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是真的,我的人生转折点,是从无望山的棺材里挖出一具女尸开始的……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老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以前的梦境我大多是记不住的,但是最近这几天的梦我记得特别清楚。梦里有一个特别美的女人让我去一个叫无望山去找她。
昨晚我竟又梦见她了,说是梦,但我感觉或许不是梦,因为触感太真实了,我最近由于身体原因失业在家,在梦里面我正在找工作,路过一十字路口时,我看见墙上的广告张贴了很多招聘启示,我打了无数电话,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垂头丧气准备回家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说和我有缘,特别喜欢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她有一种似乎认识了很久的熟悉感,我迫切的想要加上小女孩的微信,可小女孩甚至都不知道微信是什么
正在我苦恼以后如何能见到小女孩的时候,小女孩给了我一张卡片,说是让我拿着卡片来无望山就能见到她,正当我准备问她无望山是哪里时她已经消失不见,只听从远处传来空荡模糊的声音,说什么……殿下,你为什么给她我们的……后面的话不知道是被隐藏了还是什么了也听不清楚她们说的什么
因穿着高跟鞋的缘故,我的脚被扭了一下,等睁眼时,我已经被冲进了下水道,因为我不会游泳,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很想大声求救,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发不出来声音,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跟随恶臭的下水沟下沉。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我清晰地听见那两道黑影子的抱怨,其中一人抱怨另一个人为什么要救她一介凡人,只听一道好听的女声说:你不知道,她是我们繁荣的关键……随后耳边好像传来很多絮叨声,但是全都听不清楚……
一路上我好像是被拖着的,我看见了很多类似于土又不是土的建筑,就感觉被尘封了很久的样子,虽然我当时人很难受,但是脑子好像特别清晰,我还询问抱着我的女人有没有可以缓解我难受的东西
于是她变戏法似地掏出了一个金色的珠子喂进我的口中,终于看清了她的长相,她美的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美一万倍,她柔声说:祖先为了保护她,将这里的一切都变成了虚妄了,所以我才会看见这些似土非土的东西。
很快我们就到了最深处,那些类似于土建筑的东西好像一刹那间沾染了生气,我看见了龙,我第一眼看它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在打颤,那个土龙一下活过来了。并且一直围绕着我转圈,用它那龙须抚摸我的脸颊,我吓的手指都在哆嗦。
但是这种威压并没有维持多久,随后它就变成了人类的样子,他询问带我来的那个仙女,我是谁为什么能进来他们的禁地那个仙女说她自己匪夷所思,但是她感觉我身上有龙族的气息,闻着很让人舒心,
变成人类样子的那条龙说:必须先送她出去,不然会打破什么平衡,说让我快来无望山……梦境到此戛然而止,我还意犹未尽……
醒来以后我就开始搜索无望山,还真搜到有这个地方,但是距离我很远,由于反复的梦境,真实的触感,让我更加坚定要去一趟无望山的想法。
说走就走,我踏上了去无望山的征途,等我到无望山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因为旅途遥远,此时我就像个被抽干灵魂的破布口袋,晃晃悠悠地沿着无望山找寻梦境中的地方,走着走着我突然就看见了——河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扑腾,泛着不正常的、幽蓝色的微光。
妈的,不会是哪个想不开的吧
我这人虽然狗,但基本的良知还没被磨光。咬咬牙,脱了鞋,哆哆嗦嗦地蹚进初秋冰凉的湖水里。凑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口黑金松木棺,它就停在湖边,它不是村里老人备寿用的那种刷了红漆或黑漆的松木棺,也不是城里殡仪馆那种光滑锃亮、带着金属冷光的现代化玩意儿。
它通体是一种深沉的、仿佛能吸走所有光线的暗黑色,木质紧密而古老,纹理虬结扭曲,像凝固了千百年的痛苦挣扎。边角处已被岁月磨得圆钝,却更显出一种顽固的、沉重的质感。
它很大,比寻常的棺材要宽、要长,静静地架在两条歪歪扭扭的长凳上,沉默地压迫着这片狭小的空间。棺盖严丝合缝地扣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那道缝隙黑得深邃,仿佛不是空腔,而是连接着某个无底深渊。
我双手合掌嘴里默念见棺发财,央妈护我……
我废了老鼻子劲把这口棺材拖上岸,此时的我累的像条死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我拿出手电灯,开始仔细打量起这口精致到极致的棺材……
我拿出工具心里默念妖魔鬼怪快离开,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撬动这口棺材,结果棺材纹丝不动。
歇一下,再试!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铁钎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弯曲成一个危险的弧度
嘎吱——
一声尖锐、干涩到极点的摩擦声骤然响起,撕裂了凝固的死寂。
借着手电筒那微弱的灯光,
映入眼帘的是长长的黑发海藻般散开,皮肤白得晃眼。
朝她脸上照去,我呼吸停了一秒,美,一种无法形容的、带着非人感的美,五官精致得不像凡间产物,湿透的衣物(样式古怪,布料看起来很丝滑)紧贴身体,曲线惊心动魄。
我用手指朝她的鼻子中间探去,吓的摔了我一个屁股蹲,她好像没有呼吸了。
本着救人心切,我朝她作揖说了声:得罪了!刚准备给她做心肺复苏,指尖刚碰到她冰冷的胸口,她猛地咳出一大口水,睁开了眼睛。
data-fanqie-type=pay_tag>
那是一双美丽与魅力的眼睛。瞳孔是竖着的,像猫,但比猫更古老、更威严,深处仿佛有熔金流淌。被她盯住的一刹那,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让我想抱她。
对,是她!就是她,我梦中那个仙女……
她看向我,眼神从迷茫迅速转为欣喜。她紧紧的抱着我,欣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都快几千年了……她那双熔金色的竖瞳里充满了欣喜与感动。
我带着她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一路上她叽叽喳喳,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对任何东西都表现出极大的探知欲。
此乃何地灵气……污浊至此!她不满的声音传来,然后同情地看着我说:辛苦你了,久居在此地,如果当时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
我一脸茫然的说:什么事她好像察觉食言,便闭口不提,无论我如何询问她都打哈哈过去……
随后,她忽然伸出冰冷的手指,极快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感觉一股奇异的热流瞬间窜遍我全身,这一路走来的疲惫一扫而空,脑子变得异常清醒。
她收回手,语气稍缓,吾乃敖蕊,东海龙宫三公主。就是你梦里的那个人。
我:……哈那你为什么频繁入我梦,她说我是他们最后繁荣的希望。说的我一脸不知所措……
所以我一个无业游民在无望山的棺材里,捞出了一条龙。还是个龙女……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光怪陆离。
敖蕊显然很快便适应了现代生活,她最喜欢一切铁盒子(没错就是汽车,她最喜欢红色的),她却十分厌恶喧嚣的怪鸟(飞机),对会亮的小砖头(手机)嗤兴致勃勃,她认为自来水充满铁锈与死气,坚决只喝我买的娃哈哈矿泉水(她说这个水脉稍净)。
我的85平楼房成了她的临时行宫。她老是嫌弃房子太小了,她除了和我一起看电视、吃饭以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按照她的说法是汲取这稀薄可怜的日月精华,她还强制我和她一起打坐,有时候她还会给我抱怨这里的饮食,怀念她的琼浆玉液龙肝凤髓。
她是我的幸运龙,也是我的财神……
我的好运,从我把她带回家的那天起,就指数级爆炸了………
先是我带着她去买彩票,她随手买的彩票竟然中了一百万大奖,她竟然学的电视里的人说:洒洒水啦(呜呜呜呜我的龙女竟然学坏了)
接着我俩去买饮料随手刮奖,连中十瓶再来一瓶,最后店家崩溃直接塞给我们一百块钱求我们快走人。
我带她去电影院看电影,敖雨偷偷对我嘀咕,她指着一个角落蒙尘的旧花瓶说:那个玩意儿,里面的气息可助你我修行。我看了又看那个花瓶扭头再次确定答案,她古灵精怪地朝我点头。
我鬼使神差地用三千块钱买下了电影院的那个旧花瓶,(电影院经理看着抱着旧花瓶的我们两个像在看两个傻子一样),回去后她手指一抹,花瓶外层陶土剥落,我们两个打坐修炼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虽然一夜没睡,可感觉气色特别好,好似变得更漂亮了……
我开心坏了,一夜之间,我成了千万富翁,我们换了一个大平层,敖蕊也开心的像个孩子,毕竟终于住上了她心心念念的大平层。
敖蕊对钱没概念,但她对灵气、运势、吉凶敏感到了变态的地步。
在她的指点下我避开了6.8级地震(新闻第二天报了);她让我在某天某个精确到分钟的时间点出门,我捡到了一个重要装有绝密合同的U盘,这个U盘竟然是境外间谍拍的国家军事机密,我上交给了国家,国家给我颁发了最高级别荣誉证书,我也成为了炙手可热的爱国人士。
她甚至能一眼看出哪只股票气数将尽,哪只又紫气东来(虽然她管那叫财气)。
我靠着她的指点,投资、避险、拓展人脉,无往不利。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我俩又换了顶级的江景大平层,按照敖蕊的喜好装修得古色古香,还弄了个恒温泳池给她当澡盆。我们两个都开上了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豪车。
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敬畏和谄媚。圈子里也开始流传关于我的神秘传说,说我背后有高人指点,运气好得逆天。(还有人说我祖坟冒青烟了)
他们没说错。我背后的高人,正在家里对着最新款超大屏电视里的仙侠剧评头论足,嫌弃里面的龙形特效丑陋不堪,毫无真龙威严,并愤怒地吃掉了我刚空运来的、她指定要吃的法国的顶级和牛(她称之为血食尚可)。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繁华的都市霓虹闪烁。曾经我只能仰望这里,如今却唾手可得。这一切都得感谢敖蕊,敖蕊笑嘻嘻的对我说:这都是你该得的
手机传来熟悉的千年等一回,一条新消息进来,是我写的新书《瑶瑶重生之扭转乾坤》的稿费到账了,虽然我现在赚的够多了,可我还是没有放弃我爱写小说的爱好。
我笑了笑,回头看向窝在丝沙发里、一边挑剔牛肉火候一边用遥控器换台的敖蕊。
敖蕊,晚上想吃什么法餐日料还是……我去搞条新鲜的三文鱼
她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熔金色的竖瞳在灯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
凡俗之物,也就那般。罢了,今日……便尝尝你的手艺吧,本龙女就勉为其难的吃一点吧,我要吃两碗,炒八个菜。
好嘞!管够!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我知道,我这一切都建立在她身上。她是我的锦鲤,我的财神,我的超级外挂。(可我不知道我也是她的一切,也是她家族重新荣耀的执旗人)
但我也能隐隐感觉到,她留在这里并非长久之计。她偶尔会望着东南方向的海面出神,眼底有我看不懂的深邃和……一丝落寞。(她偶尔看我时眼神里面还有悲凉和感伤)
她来自的那个世界,那个有东海龙宫、有琼浆玉液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还会回去吗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得抓紧时间,要带她去更多更大的地方去转转,我要带她去看更广阔的天地。
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每天抱着龙女睡觉,也不是谁都有我这样的奇遇。
终于到了我和敖蕊离开的这天,没有预想中的盛大告别,也没有任何仪式。江景大平层里空旷寂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细微的风声。那些价值不菲的红木家具、定制的中式屏风、甚至她专属的恒温澡池,都被我们毫不留恋地留在了身后。
我和敖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最后一次俯瞰着脚下这座城市。太阳为这座城市镀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金边,车流如同黏稠的发光血管。我们两个互相望着彼此,久久没有说话,直到熬蕊问我:你真的舍得离开这一切,和我一起恢复我们龙族之前的荣耀
她熔金色的竖瞳里却没了平日里的挑剔与嫌弃,只剩下一种深沉的、近乎悲悯的平静。我望着她坚定的说:谢谢你,敖蕊,如果没有你我的父母家人亲人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虽然我很不舍得离开她们,可你说的对,我应该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我也愿意为了你,也为了我们去做那个执旗人……
凡人的造物,终究是镜花水月,喧嚣一场空。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缥缈。若是真的有所不舍的话,我估计也只是不舍我这个时代的父母家人,不过我应该舍身取义不是吗
我们两个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里面没多少东西——几件换洗衣物,还有她不知从哪弄来、非要我贴身带着的几片冰凉坚硬的鳞片,说是关键时刻能保命。
我所有的财富、人脉、那些让我风生水起的凭证,都被留在了这个温暖的豪华的城市里,带走的,只有和家人的温暖记忆,还有我和父母的合照。
我和敖蕊是偷偷离开的,我害怕父母接受不了我的离开,于是留下了一封长长的手写信。希望父母可以原谅我的自私,也能原谅我的任性。
走吧!我转过身,今天我和敖蕊一人换了一条长长的裙子(她穿着是一身用月光和深蓝海水织就的古袍,而我穿的是一天用星光和深蓝海水织就得紫袍)我们两个无声地拂过光洁的地板,此间尘缘已了。
电梯下行,我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变化,不断跳动,密闭空间里,熬蕊身上那股淡淡的、仿佛深海与冰雪混合的气息更加清晰。
我忽然有些恍惚,这短短数月的际遇,比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都要魔幻。我曾紧紧握着敖蕊的手,才能让失重带来的感觉稍稍好点,敖蕊回握着我说:颜儿,别怕,一切有我。
很快,我们看到了一片蓝色的土地。我从来没有见过蓝色的土地,在土地上停着一辆看起来极其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黑色的类似于船却不像船的物体停在那里。驾驶座上是个面无表情、气息沉凝如山的男人,看到我和敖雨后,他直接跪了下来,眼神里是绝对的敬畏。
这是来接我们去龙宫的星一’。敖雨朝我淡淡的解释道,随后带着我一起坐进了这个类似船又不是船的东西里。
这个神奇的东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精准穿梭着,我看着我那个世界的周围的车辆和高楼大厦在飞速倒退,渐渐变得稀疏,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
敖雨抱着我说:颜儿,你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吗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立刻送你回去,我手指握着妈妈给我的那条项链说:我们都有共同要守护的东西。
我知道,我和她都在告别。我们在告别这段荒诞却独特的现代历险,也在告别我在这个世界的父母家人,我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们最终驶离了地球,我看到了很多人的一生在我眼里像放电影一样,我们来到了不知名的星球,在星球的尽头是一片陡峭的临海悬崖。咸腥的海风立刻灌了进来,带着磅礴的自由气息。
我们从那个类似船又不是船的东西上走出来,走到悬崖边。下方,墨蓝色的海水汹涌澎湃,撞击着礁石,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就送到这里吧。敖雨对星一说。她握着我的手,那双熔金色的竖瞳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里面情绪复杂难辨。颜儿,你准备好了没
我喉咙有些发紧,回望着地球,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后只能坚定的说:我准备好了,,敖蕊要是我真的消失了,你能帮我去地球照看我那个时代的父母吗
她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唇角弯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美得让我心醉的说:我不会让你有事,而且那是我们的父母。
龙族寿命悠长,记忆于吾等,如同海底之沙。一粒沙的痕迹,或许微末,但是我不会忘记我们的父母的她顿了顿,接着伸出手,指尖在我额头轻轻一点。
不同于第一次那探查般的冰冷,这一次,是一股温润的、带着某种祝福意味的暖流,悄然融入我的四肢百骸。
此去一别,怕是无相见之期。爸妈我用龙族祝福愿你们诸事顺遂,福泽绵长……。我收回手,语气恢复了些许属独属于龙族的清冷高傲,但眼底那丝极淡的柔和并未散去。
说完,我不再看地球,而是转身面向浩瀚无垠的大海。
海风骤然加剧,吹得我们衣袂猎猎作响,长发狂舞。我们张开双臂,周身开始散发出柔和却无比威严的湛蓝色光芒。
空气中响起低沉恢宏的、非人般的吟啸!那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震荡在灵魂深处!
敖蕊的身体在光芒中开始变化,拉长,巨大的、覆盖着琉璃般璀璨蓝鳞的龙尾虚影一闪而逝!强大的能量场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碎石悬浮,海浪为之屏息!
驾驶那个类似船却不是船的星一早已跪伏在地,头深深埋下,好似在给我们做最后的告别。
光芒达到极致的那一刻,我不得不闭上双眼,等到我再睁眼时,我已经坐在敖蕊的身上……
一声又一声悠长古老、仿佛穿越万古时空的龙吟,从天际云端遥遥传来,经久不息,最终缓缓消散在海风里。
我们飞了很久很久,终于到达了广阔无边的传说中的东海王宫。看着那死寂一般的东海王宫,我不由地流出了泪水,我记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我是东海长公主敖颜,只有我才能催动东海之水,复活东海的一切。
趁着敖蕊不在的时候,我用了龙族秘术,献祭了我的身体和灵魂,复活了东海昔日的荣耀……在灵魂抽离的刹那我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当敖蕊赶来时,由于我用毕生灵气设的结界,她只能痛苦的拍打的结界一声又一声痛苦的龙吟,这次我终于听清了她在说:姐,你又骗了我……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