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垃圾桶惊魂
2013
年
9月
1
日中午,太阳像个调皮的孩童,把光线肆无忌惮地撒向大地,我刚吃完午饭,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出门丢垃圾。走到垃圾桶旁,突然听到几声若有若无的哼哼唧唧,那声音细碎又微弱,像是被压抑的呜咽,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垃圾桶里莫不是被哪个不负责任的人扔进了小猫小狗我怀着好奇心凑近垃圾桶,踮起脚尖,探头往里瞧。垃圾桶里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腐烂的蔬菜和陈年的垃圾混合在一起,熏得我直皱眉头。透过那堆乱七八糟的垃圾,我看到一个黑色塑料袋,它在垃圾桶里不安分地晃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
我小心翼翼地把塑料袋从垃圾桶里拿出来,放在地上,蹲下身子,双手微微颤抖着解开塑料袋。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当塑料袋被打开的瞬间,我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里面哪里是什么小猫小狗,而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那婴儿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紧闭着,小嘴微微蠕动,小腿还在不停地乱蹬,虽然呼吸微弱,但能感觉到他还在顽强地挣扎着。我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像被无数只蚂蚁在爬,又惊又怕又急。
我赶紧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按下报警键,一边拨号一边对着电话那头大喊：喂,刑警同志,我这儿有个刚出生的婴儿被扔在垃圾桶里了,你们快来啊！
电话那头传来刑警沉稳的声音：别着急,说说具体位置,我们马上到。
我一边报着地址,一边急得团团转。挂了电话,我突然想起得留点证据,于是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婴儿和塑料袋一顿猛拍,嘴里还嘟囔着：这可得拍清楚了,要是让那些坏人跑了,可就不好抓了。
拍完照片,我抱着婴儿就往路边跑,一边跑一边对着过往的出租车司机大喊：师傅,快停车,我这儿有个急事！
一辆出租车在不远处缓缓停下,司机探出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怀里的婴儿：大姐,这是咋回事啊
我一边气喘吁吁地抱着婴儿上车,一边急切地说：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去医院,越快越好,这孩子快不行了！
司机一听,立刻踩下油门,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一路上,我紧紧抱着婴儿,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婴儿的小脸渐渐变得苍白,呼吸也越来越弱,我的心揪得更紧了。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能这么狠心,把孩子扔在垃圾桶里,这不是作孽吗
司机也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嘴里嘟囔着：这年头,人心都坏到这份儿上了,真是让人寒心。
我只能紧紧抱着婴儿,希望他能坚持住,坚持到医院。到了医院,我抱着婴儿冲进急诊室,大声喊着：医生,快救救这孩子,他快不行了！
2
生命之殇
医生和护士们立刻围了上来,把婴儿接过去,开始紧急抢救。我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抢救室的门。过了一会儿,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露出沉痛的表情：婴儿是刚出生的,体质非常差,因此没有抢救过来。
我听到这话,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医生看着我,问道：你跟婴儿是什么关系
我擦了擦眼泪,说道：我跟婴儿没有关系,是在垃圾桶里捡到的。
医生听了,一脸震惊：捡的这也太离谱了吧,现在的人怎么这么狠心,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要了,这是在犯罪啊。
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满是感慨：‘’真是造孽。
刑警赶到医院的时候,我详细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刑警听了之后,也是一脸愤怒：这种遗弃婴儿的行为太恶劣了,我们一定会严查,把遗弃的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
3
柳青的绝望
刑警向医生了解到,婴儿的身上有好多划破的伤,还有不少淤青。刑警亲自查看了婴儿的遗体。并且做了详细的记录。我也把拍照的照片交给了刑警。很快公安机关通过监控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她的名字叫柳青,是婴儿的亲生母亲。
我第一次见到柳青,是在审讯室里。她看起来挺憔悴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她坐在那儿,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审讯她的刑警,又赶紧低下头,那样子,就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
刑警问她为啥要这么做,她一开始只是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过了一会儿,她才断断续续地说道
：她和丈夫结婚好几年了,丈夫是家里的独苗,所以结婚后就一直跟公婆住在一起。刚结婚那会儿,她还觉得挺好的,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可没过多久,问题就来了。
柳青管刑警要了一杯水,她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那时候刚生完孩子,就只能在家里带娃,哪儿也去不了。我想买点啥,都得跟老公要钱。可他工资全交给他爸妈了,家里花销得一层一层地审批。
刑警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道：花钱还要什么审批呀这又不是在单位。
柳清解释道：我需要用钱的时候,首先要向老公说。我的老公在向我的公公婆婆说。因为他的工资全部上交给公婆。我们两口子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了公公婆婆。因此我们花钱,首先要得到公公婆婆的同意。公公婆婆同意了,把钱交给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再把钱交给我。这样一来二去,我要想买点东西,要等好几天。有时候,我看着孩子缺了奶粉或者是尿不湿。我都很着急,要等好几天。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不过,想想也挺讽刺的,她一个当妈的,居然连给孩子买东西的钱都得这么费劲。
刑警也听得直摇头,问她：那也不能把孩子扔了吧,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柳青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知道错了,我那时候太冲动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哭成了个泪人。
我看着她,心里想着,这世上的事儿可真复杂。柳青肯定也有她的难处,可孩子是无辜的啊。她要是早想明白,说不定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孩子已经没了,她也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柳青坐在审讯室里,低着头,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生活的风浪狠狠地折腾过。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眼睛红肿,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事儿,说到底,还是太让人唏嘘了。
柳青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无奈：我那时候真是快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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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公婆给的钱少得可怜,最多一次也就给二三十块。在大城市里,这点钱连个像样的外卖都买不了,可我得用来给孩子买奶粉、尿不湿。
她停了停,像是在回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跟他们要钱,也不是给自己买衣服、首饰,就是想给孩子买点必需品。可他们每次都像是施舍一样,给我那点钱,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她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委屈。
刑警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继续追问道：你老公不知道这种情况吗难道你没有跟他详细说过吗
柳青的情绪瞬间被点燃,她激动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攥着,声音也有些颤抖,说道：我当然跟他说过！我跟他说了不止一次,说过好多次。而且把情况跟他讲得很清楚。可他每次都只是点点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根本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我实在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他反而嫌我太唠叨,冲我发脾气,还说我是没事找事。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柳青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双手紧紧地攥着,指关节都发白了,别人的家公公婆婆对孙子孙女亲得不得了。我们家的公公婆婆不但对孙子不亲,而且完全不管。孩子哭闹,他们就跟没听见一样,该干嘛干嘛。孩子的吃喝拉撒完全由我一个人来照理。他们从来没有搭把手过。
柳青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有一次,孩子半夜发烧,我老公加夜班不在家。我一个人抱着孩子去医院。我回头看看,公婆的房间里灯都灭了,他们根本就没醒。我一个人在医院跑上跑下,抱着孩子,心里那个委屈啊,真是没法说。
我静静地听着她倾诉,内心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仿佛能感受到她话语中那股压抑已久的委屈与无奈。这种日复一日、被忽视、被误解的日子,换作是谁,恐怕都难以承受,久而久之,精神上难免会崩溃。
柳青接着说：我老公呢,偶尔回来,也是累得不行,倒头就睡。我跟他说孩子的事,他总是说‘知道了,知道了’,可从来没见他真正帮过忙。
柳青停了停,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跟公婆说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下孩子。
结果呢,公公婆婆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公公说：我们年纪大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都保不了了。没有力气了。
婆婆也加油添醋地说道：我们多大岁数了你年轻,你的儿子就应该由你自己来照顾,我们帮不了你的忙。
我听了这话,真是气得不行,可又没办法。我又不能跟二老撕破脸。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柳青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那时候,我真是觉得生活没希望。孩子哭,我哄；孩子饿,我喂；孩子生病,我一个人跑医院。我每天累得像条狗,可他们呢完全当我是空气。
审讯室里,柳青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绝望。她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好像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审讯室里,气氛凝重而压抑。刑警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柳青身上,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他看着她那略显疲惫的面容,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同情。柳青的神情里满是委屈与无助,这让刑警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回想起案件的种种细节,以及柳青所面临的困境时,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惋惜。他深知,柳青的遭遇不仅仅是个人的不幸,更是一个家庭悲剧的缩影。这种悲剧本可以避免,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发生了,这让刑警感到无比惋惜。
柳青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我那时候真是快被生活逼疯了。生了老大之后,生活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夜里给孩子换尿布,每天早上,我得早早起来给孩子冲奶粉,给二姥做早饭,忙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公婆呢,就跟没看见一样,该干嘛干嘛,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她停了停,叹了口气：那时候,我心里就特别难受,慢慢地,就觉得自己快抑郁了。每天带着儿子生活,真是累得不行。孩子哭闹的时候,我一个人抱着他哄,心里那个委屈啊,真是没法说。
4
孤身产子
就这么熬了一年多,屋漏偏逢连夜雨。2013
年刚过完春节,我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柳青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里满是无助,这次,我没告诉老公。我知道他肯定愿意要,可我呢老大我都照顾得够费劲的了,再要一个孩子,那不得把我折磨死啊。我真不想再受这个罪了。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讽刺：按正常人的想法,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就去医院偷偷打掉。可我呢,我又下不了手。我就这么耗着,任由肚子里的孩子慢慢长大。
柳青停了停,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从有了儿子,我和老公的感情也慢慢疏远了,两个人早就分床睡了。说是为了照顾小孩方便,互不干扰,其实呢,也就是各过各的。他为了多挣几个钱,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回来倒头就睡,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有一次,我忍不住跟他说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他居然说：好啊,现在政策鼓励要两个小孩,再生一个,多热闹。
我听了这话,真是气得不行,可又没办法。他完全不知道我的苦,也不知道我每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柳青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那时候,我感觉生活毫无盼头。孩子啼哭,我要安抚；孩子饥饿,我赶忙喂饱；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我独自奔波医院。每日搞得我疲惫不堪,可他们呢对我视若无睹。
柳青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我那时候真是快被生活逼疯了。整天蓬头垢面,连女人味儿都没了。我老公呢,对我爱搭不理的,好像我就不复存在。我怀孕到生产这段时间,他连碰都没碰过我一下,更别提注意到我怀孕了。
她停了停,叹了口气：唯一怀疑我的,就是公公婆婆。他们先后都问我：你肚子怎么越来越大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就是吃多了,长胖了。’我天天穿着宽松的衣服,他们也就没再怀疑。
柳青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里满是无助：2013
年9月
1
日那天上午,公婆出去串亲戚了,老公也上班去了,家里就剩我和儿子。我正干着活,突然肚子一阵剧痛。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完了,孩子要出生,经验啊,上次生孩子就是这个劲儿,知道这是马上要生的感觉。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赶紧跑到卫生间,一个人在那儿把孩子生了下来。孩子出来之后,我用剪子把脐带剪断,那一刻,我真是又害怕又无助,但更让我气愤的是,我居然要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柳青停了停,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我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心里那个委屈啊,真是没法说。
柳青停顿了片刻,目光骤然黯淡下来,眼底深处仿佛有团压抑已久的火焰在无声燃烧。她微微颤抖着,声音低沉而沙哑：那天,我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背,怀里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小生命……那么小,那么软,只会无助地哼唧。她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红,可我心里,委屈得像要炸开一样。没人帮我,没人理解,连站都站不稳,却还得强撑着面对这一切。那种孤立无援的痛,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根本没法跟任何人说……她抬起头,眼中那抹愤怒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疲惫与悲伤。
由于卫生间地面滑,柳青一个不留神,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让她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她挣扎着坐起来,怒火却在胸中翻腾。
5
残忍抉择
就在这时,新出生的婴儿发出几声微弱的啼哭,那声音本来是应该唤起母亲的怜爱,此刻却像一根针一样扎进柳青本就绷紧的神经,她盯着那个皱巴巴的小脸,心中翻涌着委屈痛苦和无处宣泄的烦恼,从怀上这孩子起,就让她不省心,如今刚出生就成了她所有不幸的根源。她心想行了,这孩子我不要了,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仿佛在说服自己,如果就这么把她留下,我迟早会被他折磨死,她望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泪水混着冷汗滑落,心里的怨恨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去,越收越紧,她甚至觉得自己的郁闷和痛苦以及这混乱的一切都是这个孩子带来的诅咒。
接下来,她竟然找来了牙签去扎孩子的肚子,然后又拿了一把剪子捅了孩子两下,孩子哭得更厉害了。她看到孩子哭得这么厉害,急了,把这孩子抱起来,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当时孩子被摔到地上声音就没了。
然后柳青想一不做二不休,我为了让你不折磨我,我把你送走吧。她竟然找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这刚出生的亲生骨肉装到了塑料袋里,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她回到家,收拾卫生,装作没事儿一样,就觉得这个事儿已经是瞒天过海了。她认为谁也不知道,世界上只有自己清楚这件事,这证明柳青的精神状态确实出了毛病。
当左邻右舍知道柳青遗弃自己亲生的婴儿,大家听了都非常气愤。认为她太残忍了。这不是一个正常女人所能做得出来的。
6
法律与良知
法院认定柳青犯有遗弃罪,因为她在实施犯罪的时候,精神确实出了毛病,再则柳青的丈夫原谅了她。法院最终判决她三年有期徒刑。
但不管怎么样,毕竟孩子是柳青亲生的,柳青即便是有千种理由,也不能这样残忍地剥夺孩子生命。只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令人震惊的事很多,但柳青这个事,的确让人非常震惊,简直是匪夷所思,无法想象。
然而无论有多少外在的困境,无论身心,承受着怎样的压力,柳青终究是将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血浓于水,母子连心,这是千百年来人类最基本的情感纽带以及伦理底线。即便她有千般苦楚,万般无奈,也绝不能成为亲手将亲生骨肉推向深渊的理由。生命何其宝贵,尤其是一个刚刚降临人世毫无自保能力的婴儿,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神圣的托付,以逃避折磨为由,就将冷酷地剥夺一个幼小生命的权利,这种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常人底线。
的确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间百态令人唏嘘之事屡见不鲜,但柳青所为,实在令人震惊至极,堪称匪夷所思。母爱本应是世界上最原始最本能最无私的情感,她却被冷漠怨恨,以极端的自我中心彻底吞噬自我。我们常说虎毒不食子,连野兽尚且懂得舐犊情深。更何况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它暴露出的是人性深处,令人战栗的黑暗是对生命尊严的彻底漠视。
出现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提醒我们在关注妇女产后生理恢复时期,必须高度重视产妇的心理健康,在维护法律正义的同时,更要弘扬尊重生命,敬畏亲情的社会价值,无论如何生命不容轻贱,亲情不容践踏,这是文明社会不可逾越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