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烟的工夫,蔡墩几个就非常“热情”地把那三个“货郎”“请”到了训练场旁边的茅房里。
三个探子在里面呆了足有半个时辰。
尽管是冬季尿液粪便都被冻住了,但是味道仍旧很浓。
三个人被放出来的时候,脸都绿了。
“三位,在里面呆得还习惯吧。”秦明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三个“货郎”的脸色发白,腿肚子哆嗦。
“大爷,大爷”
“说说吧,金奎派你们干啥来了?”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目光里传达出的都是一个意思:赶紧招吧,不招就得熏死在茅厕里了。
为首之人赶紧把来此的目的,像竹筒倒豆子般全都倒了出来:“大爷,金老爷派我们来一是要弄明白护村队的训练情况;而是堆肥用什么法子;三是谁家跟秦明有过节。”
“金奎就想知道这些?”秦明有点不解。
“是…是的…老爷就吩咐的这些…说…说以后能用上…”为首之人磕头如同鸡鹐米。
秦明沉吟片刻,又问道:“金奎最近还和什么人来往?”
三人面面相觑,茫然地摇头,几乎同时开口:“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我们三个只是府里外围跑腿的…”
秦明看他们不像说谎,便对蔡墩摆摆手:“把这三个家伙捆结实找个地方先关起来,饿他们两顿。”
“那就把他们还关在这个茅房里吧。”蔡墩一挥手。
几个护院队员便走了过来。
“爷爷,爷爷饶命,饶命啊!”
“小的知错了!饶过小的吧。”
“”
三个家伙顿时鬼哭狼嚎,不停求饶。
然而,却没有搭理他们。
处理完金家的探子,秦明的眉头却皱得更紧。
金奎派人来只探查,却不搞破坏,这更像是在为后续更大的动作做准备。
他想干什么?
三个探长被放回去的第二天,
另一种对靠山屯的攻击也开始了。
几个靠山屯的妇人去三明镇赶集,回来时却脸色不太好看。
“气死我了!镇上那些人,嘴巴真是臭!”一个快嘴的婆娘一回到屯子里就嚷嚷起来。
“怎么了?”有人围上来问。
“他们说秦明搞的那个堆肥法,用的全都是死人骨头、瘟死的牲口,种出来的粮食都是带病的!吃了要倒大霉!”
“还说咱们护村队就是一群土匪,整天舞刀弄枪,以后要打家劫舍,让镇上人都防着点儿,遇到靠山屯的人,什么都不卖!”
这些话,明显败坏靠山屯的话传到了秦明的耳朵里,但他太没有生气,毕竟太小儿科了。
粪坑里有死猫死狗,甚至死人骨头,根本不影响给地里施肥。
乡下人谁会在乎这些?
说护村队是一群土匪,更是无稽之谈,镇上不会有几个人相信。
“金奎派探子来,难道就是为了散布这些谣言吗?”秦明觉得金奎不会这么幼稚,“他应该是为了掩盖某种阴谋。可就是怎么的阴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