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猛一拍脑袋:“你不说我还真忙忘了,是得抽个时间,把这小老婆娶回来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进屋洗洗睡吧。”
夫妻二人洗白白钻进被窝。
林雅娴立马换了一副模样,凑近薛猛耳边,柔媚地叫起了薛猛的小名:“长根儿,今晚跟嫂嫂好好说说贴心话吧。”
“以后家里姐妹多了,咱俩可就没办法说悄悄话了。”
薛猛就喜欢林雅娴这种反差。
人前贤惠知礼,到了晚上,嘿嘿嘿
薛猛把林雅娴搂在怀里,脸贴脸说着热乎话:“瞧你这话说得,你林雅娴永远是我大老婆,不管以后我薛猛娶再多小老婆,你永远是第一夫人。”
“雅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林雅娴依偎在薛猛怀里,咬着薛猛耳朵嗫喏道:“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这辈子也忘不掉你。”
二人说着说着。
灯就熄了。
两口子黑灯瞎火使劲儿捣鼓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相拥而眠。
“这姓薛的可真能折腾啊,愣是把那娘们儿弄了半宿。”
“低声些,莫要惊醒了他,快找找,银子放在哪儿呢?”
“怕什么,他刚才那顿折腾,就是头牛也该睡死了。再说了,我给他们茶壶里下了醉仙桃花粉,他们现在正做美梦呢。”
“怪了,这银子到底放在哪里啊,怎么找不见啊。”
屋里一片漆黑,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如垂丝蜘蛛般灵巧,靠着一根麻绳,缓缓从屋顶房梁上垂下。
“诶!这里有个红木盒子,银子肯定在里面!”
“走啦,拿了银子就行,莫要害他性命,这小子还算是个好人。”
“行。”
两道黑影抱着红木盒子,正准备顺着麻绳爬上房顶,远走高飞。
却听黑暗中,传来茶具磕碰的声音。
薛猛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浅浅喝了一口。
一双虎目,在黑夜中也能看清两人,他已经看这两货“表演”半天了。
“醉仙桃花粉确实可以让人一梦到天亮。”
“可惜我泡的是甘草茶。”
“二位朋友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下来坐坐吧。”
???
吊在半空中的两道黑影,听闻此言,瞬间额角冒汗。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坐你妈个头!”
“跑!”
两道黑影登上房梁,纵身一跃,灵巧如猫,从房顶天窗掠了出去。
薛猛并没有马上急着追出去。
这两个贼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看身手十分了得,自己硬追未必能追得上。
薛猛闭上眼,脑海里迅速浮现出自家附近的地形图。
每一条巷子、岔道,都在他的脑中完美复刻,立体呈现。
仅仅几秒钟,薛猛便已经推演出两个贼人逃跑的必经之路,嘴角冷笑凛然:“想跑,门儿都没有!”
“呼哧呼哧!”
“大哥,刚才好险呐!”
“那小子居然没中毒!”
两个贼人翻墙越户如履平地,在屋顶上上蹿下跳。
一路狂奔,来到了沧浪河畔。
回头看了看,不见有人追来,这才停下来喘口气。
“没中毒又怎样,他难不成还能抓住咱?”
“嘿嘿,也是!天底下能抓住咱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大哥,快把盒子打开看看,有多少银子!”
两个贼人自鸣得意,满怀期待地将辛苦盗来的红木盒子打开。
当看见盒子里的东西,两双贼眼惊愕圆瞪。
里面根本不是银子。
而是几枚形状古怪的箭头。
“两个蠢货。”
二人正气恼不已,前方却忽然响起一声带着讥嘲的冷笑。
循声抬头看去,一个身着玄袍,背着箭筒,手拿长弓的大帅比,正坐在桥头青石上,等着他们。
“你”
“你什么时候追上来的!”
两个贼人眼神惊诧。
薛猛冷冷笑道:“对付你们,还需要追?”
“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不是人,我们是贼!听说卧虎村薛猛发了财,特来讨些银子花花!”
两个贼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说这话时,两个贼人手里抓着一把石灰,朝薛猛撒去,随后二人分头朝两边跑去。
配合十分默契。
薛猛蒙住眼睛,待得石灰散去,两个贼人已是没了踪影。
“哼,整个卧虎村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们再怎么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