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陆宁关心问:“妈,你的腿恢复的怎么样?”
说到这乔玉茹忍不住叹了口气:“恢复的倒是不错,唯一就是做了手术之后留了一道疤,我现在啊,算是跟裙子彻底的无缘了。”
见妻子又说到了伤心处,裴瑾行宽慰她:“其实就一点点,看不出来的,你别介意就行。”
乔玉茹闻言微撇了下嘴,算起来是恢复的不错,如果不刻意很难看出来,但是她爱美了一辈子,哪里能容忍自己身上有这么一道疤。
陆宁想了想:“妈,等会儿你可以给我看看吗?我有个认识的人就是做这方面的研究的,兴许有办法。”
乔玉茹欣喜:“真的?”她这道疤在国外也看了好多医生。
陆宁话没说那么满,怕她失望:“得先看看情况,你别抱太大期望,免得失望。”
乔玉茹笑起来:“没事,试过那么多次了,不在乎多一次,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陆宁把给他们带的礼物分别给她们,连裴爷爷和裴奶奶都有。
裴奶奶惊喜的看着手上的挂画:“好漂亮,这是用的苏绣吗?好别致啊!”
陆宁解释:“奶奶,我外公哪儿是苏绣之乡,绣娘都是几十年的手艺,这幅图是我爷爷请一个朋友绣的,她年龄大了,作品基本是绣一幅少一幅了。”
裴奶奶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手里的画:“难怪,真好看,那我得好好珍藏。”
见她真心喜欢,陆宁就放心了,她又把给其他人的礼物也拿了出来。
她的审美在线,挑的礼物都在乔玉茹和裴时钰的心坎上,几人都是不差钱的主,顿时聊上了最近的大热单品,随着聊的越来越投入,几人第一次见面的陌生感瞬间消散。
最后才是裴父的礼物,名表他已经有很多,在看到那副棋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
饶是他一向不形于色的人也难免激动:“这是棋观之老人家生前收藏的白玉琪?”
陆宁点头:“棋老爷子走了后,这幅棋就辗转到了我外公的手上,知道你爱棋,外公特意嘱咐我带给你。”
裴瑾行闻言连忙摆手:“这不行,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还是还给你外公。”
陆宁连忙解释:“爸放心,我外公对棋的兴致不大,这幅棋也是一个学生送给他的,他知道你爱棋,特意说这幅白玉琪到了懂它的你手里才不算埋没,你要是不收,他反而要觉得没送对人呢。”
这确实不是陆宁的推脱,她外公是雅兴之人,但不知为何独独不爱棋,这幅棋压在他手里确实是埋没。
裴时礼在一旁开口:“爸,这是阿宁和外公的心意,收下吧。”
裴瑾行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白玉棋子,棋面光滑细腻,玉质通透,确实难得。
他对陆宁道:“代我谢谢蒋老爷子。”
陆宁应下:“好。”
裴爷爷爽朗大笑:“陆宁,等你们办婚礼的时候,可得把你外公请来,我好好和他喝几杯。”
裴奶奶闻言扫了个眼风过来:“就你这身子,还想喝几杯呢?”
裴爷爷:“”
裴奶奶不理他的眼神,转头看向孙媳妇:“这次时礼爸妈刚好回来,阿宁,你看看你父母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两家一起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啊?”
听到裴奶奶的话,陆宁眼皮跳了下。
她要去法国两年,婚礼自然也会推迟,这事情还没跟裴奶奶说。
这会儿看着她慈祥的面庞,一时竟不知应该怎么开口。
“婚礼”
“婚礼要推后一年。”
正当陆宁筹措的时候,身边响起一道令人安心的声音。
闻言众人都看向裴时礼:“为什么?”
裴时礼:“接下来我要发展海外事业部,抽不出时间,我跟陆宁商量过了,我们两年后再办婚礼,在原定的时间上推迟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