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人越伸手掏了掏耳朵,表情略显无语,“你再说一遍。”
“我说”
霍屿年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捂住着自己的脸颊,“我,梦到薇薇了。”
“梦到就梦到呗,不是挺正常的吗。”闻人越撇了撇嘴,“是不是薇薇最近住校,太久没见了。”
“哎,我能理解,这还是薇薇第一次住校吧,家里突然没人了,不习惯而已,这有什么。”
闻人越嘀嘀咕咕说了一堆。
抬眼发现霍屿年仍然捂着自己的脸,看起来颇为苦恼。
很少见到他露出这么软弱的模样。
大概是喝了点酒,懒得再装了。
霍屿年这人就是这样,一碰到洛绮薇的事情就没辙。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喂!”
闻人越不懂。
霍屿年挪开了自己的手指,灰色的眸子低垂,声音很低:“是那种梦。”
“那种梦?”闻人越把这三个在嘴里念了一遍。
琢磨了好几回。
原本困惑的表情陡然一变,他“卧槽”了一声,瞪着霍屿年。
“是是我想的那个吗?”
霍屿年多少有点心虚,没敢再看闻人越,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禽兽啊你是!!!”
闻人越惊呼一声。
见鬼了这是。
好在这片空间里只有两人,否则凭借闻人越刚刚那一声“禽兽”,众人的视线都得惹过来。
霍屿年的眼神生无可恋,“你说的对。”
他就是禽兽。
做了那种梦,梦里的对象还是妹妹。
甚至可耻地对妹妹有了咳,欲望。
他不是禽兽是什么。
他就是!!
这个消息的冲击对闻人越来说有点大了。
他哆嗦地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吸了两口,用力吐出烟雾。
闻人越拿出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下,道:“你最近看多了?”
霍屿年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那种影片,或者是小说之类的。”闻人越道。
人有时候会梦到自己看过的电影,他猜测霍屿年也是这种情况。
“没有,我从来不看。”霍屿年道。
这话闻人越信,霍屿年跟个和尚似的。
“那奇怪了。”闻人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闻人越继续追问:
“什么时候开始的?老实交代,我好帮你分析。”
霍屿年看了他一眼,道:“海城。”
闻人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海城。
就是薇薇穿了很性感的泳衣的时候。
“你我去、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种色胚!”闻人越目瞪口呆。
以往他还觉得霍屿年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原来全在这里憋着。
霍屿年被他说的一阵尴尬。
“又不是我想!”
霍屿年觉得有点委屈,他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梦境。
第二天清醒,他人都傻了。
“会做梦还不是说明你有那种意思!”闻人越毫不留情地戳穿霍屿年。
“我”霍屿年哑口无言。
闻人越难得看到他吃瘪,得寸进尺道:“懂不懂有一句话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会做这种梦,就说明了一切!”
霍屿年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确实心虚。
郁闷至极又无处发泄,只好端起酒杯,往喉咙一灌,试图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