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在孤儿院吃尽苦头,为爱入赘苏家,三年做牛做马受尽屈辱。
今天小舅子大婚,岳母却逼他离婚净身出户:别耽误我女儿找豪门!
他低头沉默,手机忽然震动,一条陌生短信跳出:少爷,首富林百韬病逝,万亿家产等您继承。
全场哄笑中,林业缓缓抬头:如你们所愿,这赘婿,我不当了。
次日,苏家破产求救,林业冷眼睨着昔日岳母:求人,该有求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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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浮华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酒液和香水混合的甜腻气味。苏家别墅的宴会厅正觥筹交错,庆祝小舅子苏明浩的大婚。
林业却像个透明的影子,缩在宴会厅最角落,忙着给喝高了的宾客端茶递水。笔挺的西装是问管家借的,不太合身,袖口磨得发亮。他刚弯腰捡起一位醉醺醺客人掉落的餐巾,身后就传来岳母张兰那尖利得不耐烦的声音。
林业!愣着干什么没看见李总杯子空了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沉默地转身,拿起酒瓶,走向那位正夸夸其谈的李总。脚步有些虚浮,从凌晨四点起来张罗到现在,他一口像样的东西都没吃上。
啧,苏家这上门女婿,当得可真够称职的。旁边有人低声嗤笑,声音不大,却刚好能飘进他耳朵里。
可不是,听说洗衣做饭样样精通,比保姆还便宜。
婉清姐那么漂亮能干,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窝囊废……
议论声像细密的针,扎在背上。林业充耳不闻,只是专注地倒酒,手指稳得没有一丝颤抖。三年了,这种话他早就听习惯了。为了苏婉清,他什么都能忍。
酒倒到一半,张兰忽然拍了拍手,提高音调,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各位亲朋,今天双喜临门!一是庆祝我家明浩新婚大喜!她笑容满面,顿了顿,目光倏地转向角落里的林业,变得冰冷锐利,这第二嘛,正好大家都在,也给我们苏家做个见证。
她几步走到林业面前,下巴微抬,从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直接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林业,签了它。
离婚协议书。
五个黑体大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这三年,你吃我们苏家的,用我们苏家的,活得像个废物,我也就忍了。张兰的声音又尖又快,像刀子一样割人,但你总不能一直耽误我女儿吧婉清值得更好的,真正的豪门!你识相点,净身出户,赶紧滚蛋!
全场寂静了一瞬,随即各种目光——鄙夷的、看戏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落在林业身上。
苏婉清就站在张兰身后,穿着一身精致的礼服,美丽依旧,却微微侧着头,避开他的视线,手指绞着裙摆,一言不发。
林业看着那份协议,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透不过气来。三年付出,换来的就是今天当众羞辱,净身出户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却发不出一个音。
妈……今天明浩结婚,能不能……他声音沙哑,几乎带着一丝哀求。
不能!张兰毫不客气地打断,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他鼻子上,就因为你个晦气东西在这,耽误了明浩的喜气怎么办赶紧签!别逼我让人‘请’你出去!
哄笑声隐约传来,那些宾客仿佛在看一场早已预料到结局的滑稽戏。
林业低着头,宽厚的肩膀微微垮塌,像是承受不住这千钧重压。他看着自己这双做过无数家务、端过无数杯盘的手,粗糙,甚至有些红肿。值得吗
一片嘲弄的喧嚣中,贴在他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
震动声执拗而急促,与现场的浮华格格不入。
他本能地伸手进去,摸出那只老旧的便宜手机。屏幕亮着,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
【少爷,我是林氏集团首席律师顾问周正。您叔父林百韬先生于今日上午十一时病逝,遵照遗嘱,您是其万亿家产唯一合法继承人。请您指示后续事宜,林氏全球法务团队随时待命。】
林业的瞳孔骤然收缩。
每一个字都像一道惊雷,在他早已一片死寂的心湖里炸开滔天巨浪。林百韬……那个只在养父母模糊回忆和偶尔的财经新闻里出现的名字,全国首富,他几乎没什么印象的亲叔父……死了
而他,一个在孤儿院长大、受尽白眼、入赘遭辱的蝼蚁……继承……万亿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周围那些嘲讽的嘴脸、张兰尖刻的咒骂、苏婉清回避的目光,甚至水晶灯折射的光芒,都变得模糊、扭曲,然后缓慢褪色。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
在一片快要满溢出来的哄笑声中,林业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那双总是低垂着、掩盖所有情绪的眼睛里,过往的卑微、隐忍、痛苦,如同被狂风卷走的尘埃,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沉寂的、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的锐光。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离他最近的张兰心里莫名一怵,叫骂声卡在了喉咙里。
林业伸出手,没有拿起笔,而是用两根手指,拈起那份离婚协议书。
他目光扫过张兰,扫过苏婉清,扫过全场每一个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清晰地压下了所有杂音:
如你们所愿。
这赘婿,我不当了。
话音落下,他手指一松,那份轻飘飘又重逾千斤的协议,晃晃悠悠地飘落在地毯上。
再没有看任何人一眼,林业转身,迈步朝着宴会厅大门走去。背影挺直,每一步都沉稳如山,再不见丝毫往日的小心翼翼与佝偻。
他穿过惊愕的人群,像摩西分开红海,所过之处,一片死寂。
林业!你反了天了!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张兰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尖声咆哮。
可他仿佛根本没听见,径直走出大门,消失在走廊尽头。
宴会厅里落针可闻,只剩下张兰粗重的喘息和众人面面相觑的尴尬。
翌日。
苏家别墅再无昨日的喧嚣,被一种恐慌的死寂笼罩。
电话铃声、手机提示音此起彼伏,带来的全是噩耗。
银行突然催缴巨额贷款,态度强硬,毫无转圜余地。
所有合作方在同一时间毫无理由地宣布终止合同,甚至不惜支付违约金。
税务局上门,声称接到实名举报,要彻查苏氏集团历年账目。
股市刚一开盘,苏氏集团股价断崖式暴跌,直接触发熔断。
完了……全完了……苏婉清的父亲苏国栋瘫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握着不断传来坏消息的手机,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张兰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头发凌乱,昂贵的礼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抓着女儿的手臂:婉清!打电话!给那个废物打电话!一定是他搞的鬼!让他停手!快啊!
苏婉清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地拨通那个她从未主动打过的号码。
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时,电话通了。
林业……苏婉清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慌乱,家里出事了!是不是你你做了什么你快……
电话那头,林业的声音冷冽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透过听筒,清晰地砸在苏家每个人的心上:
苏女士,我们很熟吗
苏婉清的话瞬间噎住。
张兰一把抢过电话,再也顾不上面子,声音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尖利:林业!林业我告诉你!你别乱来!赶紧让那些银行和合作方恢复!不然我……
求人,林业打断她,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该有求人的样子。
嘟——嘟——嘟——
忙音响起,冰冷而决绝。
张兰握着手机,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
finally
清晰地意识到——那个曾经被她踩进泥泞里的蝼蚁,早已腾空化龙。
而她苏家的天,是真的,塌了。
他……他挂了……张兰手臂无力垂下,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屏幕碎裂的蛛网纹路迅速蔓延,像极了苏家此刻的命运。
妈!现在怎么办啊!苏婉清彻底慌了神,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银行的人还在公司等着!王总那边说再不解决货款就要起诉我们!
苏国栋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赤红着眼睛,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扬手狠狠扇在张兰脸上!
都是你这个蠢妇!逼他!天天逼他!现在好了!苏家完了!全完了!他嘶吼着,唾沫星子喷了张兰一脸。
张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向懦弱的丈夫,随即爆发出更尖利的哭嚎:怪我苏国栋你凭什么怪我!当初你看不上他不也默认了吗!现在出事了全推我头上!你个没良心的!
够了!苏婉清尖叫着打断父母互相的指责,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吵有什么用!现在只有……只有去找他!去求他!
求他张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让我去求那个废物我……
废物苏国栋惨笑一声,指着窗外,你看看!看看外面!一个电话能让苏家天塌地陷的人,你叫他废物张兰,收起你那套可笑的优越感吧!现在能救苏家的,只有他!你不去,我去!
苏国栋说着,踉跄着就要往外冲。
等等!张兰猛地拉住他,脸上红肿指印清晰,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屈辱,去……一起去!但不能就这么去!
她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声音都在发颤:换衣服!换最朴素的那件!把……把家里保险柜那盒老山参拿出来!还有……去年拍卖会拍的那对翡翠镯子!
苏婉清愣住了:妈,那是你……
快去!张兰厉声打断,声音尖锐却带着哭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是我们求他!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她终于把林业那句话刻进了骨头里。
半小时后,苏家三口人站在了林业临时下榻的总统套房门外。
苏国栋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手里捧着那个价值不菲的锦盒,手心里全是冷汗。张兰换上了一件毫无装饰的深色外套,头发随意挽着,素面朝天,努力想做出低眉顺眼的样子,却掩不住眼底的惶然和不甘。苏婉清则穿着最简单的连衣裙,眼睛红肿,楚楚可怜。
张兰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颤抖着手指,按响了门铃。
谁门禁对讲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不是林业。
我、我们是苏婉清的家人,来找……林先生。苏国栋赶紧凑上前,语气卑微。
林先生没空。里面的声音毫无波动。
求求您,通传一声,我们就说几句话!几句就好!苏婉清带着哭腔哀求。
对讲里沉默了片刻,然后是轻微的电流声,似乎是在请示。
过了足足一分钟,就在苏家三人快要绝望时,咔哒一声,厚重的实木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神情肃穆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距离感。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苏家三口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林先生允许你们进去五分钟。男人声音平淡,侧身让开。
套房客厅极大,视野开阔,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林业就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穿着一身剪裁极致合体的深色西装,面料挺括,泛着低调奢华的光泽。他微微侧着头,听着身旁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抱着平板电脑的精英人士低声汇报着什么,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沙发扶手。
那姿态,那气场,与昨天在苏家宴会上那个任人呼来喝去的赘婿,判若云泥!
听到动静,林业缓缓转过头。目光平静地扫过门口战战兢兢的三人,像是在看几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林……林业……苏国栋喉结滚动,艰难地开口,捧着锦盒上前一步,我们……我们来看看你……这点小礼物……
林业没看那锦盒,也没说话,只是对旁边汇报的人微微颔首。那精英人士立刻收起平板,恭敬地退到一旁。
客厅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兰被林业那一眼看得腿软,几乎是下意识地,扯着苏婉清,扑通一声跪在了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林业!以前……以前都是妈的错!是妈有眼无珠!是妈狗眼看人低!张兰的声音劈叉,带着哭喊,再也顾不上面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苏家吧!苏家不能倒啊!
苏婉清被母亲拉着跪下,屈辱的泪水涌出,仰着苍白的小脸,哀哀地看着林业:林业,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三年感情……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念了吗求求你了……
林业看着跪在面前的母女俩,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深得像寒潭。
他身体微微前倾,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慢条斯理地往一个空杯子里斟茶。
茶水注入杯中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斟满,他放下茶壶,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茶。
苏家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杯茶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他们看见林业手腕轻轻一倾——
滚烫的茶水,带着茶叶,哗啦一下,全部泼在了张兰面前的地板上。
水渍蔓延,茶叶狼藉。
求人,林业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张兰,光跪着,够吗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根本没有褶皱的西装袖口,眼神掠过地上僵住的三人,如同掠过尘埃。
周律师,送客。
那位开门的威严男人立刻上前一步,做出请的手势,眼神不容置疑。
不……林业!你不能……张兰崩溃地想扑上去,却被周律师毫不费力地拦住。
苏国栋面如死灰,手里的锦盒哐当掉在地上,那对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滚落出来,在泼了茶水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可笑。
林业再没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向落地窗,背影冷硬,隔绝了两个世界。
周律师的声音冰冷而公式化:三位,请。林先生接下来还有三个跨国会议,时间宝贵。
周律师的手臂像铁铸的栏杆,不容置疑地横亘在张兰与林业那个遥不可及的世界之间。张兰还想哭嚎挣扎,却被苏国栋死死拽住。苏国栋脸上是彻底垮塌的绝望,他看清了,再闹下去,只会更难堪。
走……走吧……苏国栋声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喉咙,他几乎是拖着瘫软的张兰,另一只手拉起失魂落魄的苏婉清,踉跄着退出了那间奢华却冰冷得令人窒息的总统套房。
厚重的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合拢,彻底隔绝了里面那个他们再也高攀不起的世界。
回苏家别墅的车里,死一样的沉默。张兰不再哭闹,只是眼神发直地盯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里神经质地喃喃:怎么会……他怎么会是……
苏婉清蜷缩在后座另一角,眼泪无声地流,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林业那冷漠的眼神和泼茶的动作。三年,她甚至没好好看过他一次。她忽然想起无数个深夜,他默默热好放在桌上的牛奶;想起她随口抱怨一句项目难搞,他熬夜帮她查的资料;想起他把她父母伺候得无微不至,换来的只有颐指气使和冷嘲热讽……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闷得发疼。不是后悔,是一种更复杂的,掺杂着恐惧和茫然无措的情绪。
苏国栋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苏家祖辈的基业,真要毁在他手里了。
车刚停稳在别墅门口,早已守候多时的银行信贷部主任和几个黑衣人就围了上来,脸色冰冷,手里拿着厚厚的文件。
苏总,贵公司抵押物价值严重不足,贷款今日必须全额归还,否则我们将依法申请冻结苏氏所有资产并启动破产程序。
另一波人是合作公司的律师:苏先生,这是解约函及违约金支付通知,请签收。贵司违约行为给我司造成巨大损失,后续我们将提请仲裁。
冰冷的文件被硬塞进苏国栋怀里,像一块块沉重的巨石,压得他几乎直不起腰。
别墅里的电话还在响个不停,佣人惊慌地跑出来:先生,太太,税务局的人又来了!说……说要封存财务室的电脑和账本!
天,彻底塌了。而且是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精准、冷酷地碾压下来。
张兰看着丈夫瞬间佝偻下去的背脊,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债主和执法人员,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粉碎。泼天的富贵和虚荣如同潮水般退去,露出底下狰狞的礁石,她正一头撞上去。
啊——!她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妈!
老婆!
苏家别墅门口,顿时陷入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
……
与此同时,市中心顶级写字楼,林氏集团总部顶层。
林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商业帝国。他换了一身更为沉稳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威压。
周律师恭敬地站在他侧后方半步的位置,低声汇报:少爷,对苏家的商业狙击已按计划启动,资金链断裂,合作全面崩盘,税务稽查已介入。另外,按照您的吩咐,收购其最大债权的协议已经拟定,苏氏集团核心资产的实际控制权将在一周内转移到您名下。
林业目光沉静,不起波澜,仿佛只是在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周律师稍作迟疑,又道:少爷,刚收到消息,张兰女士在别墅门口情绪激动,晕厥送医了。苏家现在乱成一团。
林业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冽如冰原:晕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毫无温度的弧度。
那正好。
通知医院,用最好的药,让她尽快‘好’起来。
欠下的债,躺着可还不清。
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
派人盯着,苏家每个人,从今天起,所有账户冻结,限制高消费。除了维持基本生存,一分钱都不准流出去。
他们不是喜欢豪门吗林业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手指交叉置于桌前,眼神锐利如刀。
我就让他们好好体验一下,真正的豪门,是怎么对待敌人的。
周律师心神一凛,立刻躬身:是,少爷,我立刻去办。
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只剩下林业一人。他目光落在窗外无边无际的天空,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寂寥,但很快便被冰冷的坚毅所取代。
复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而失去一切的滋味,苏家得一口一口,仔细尝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