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想起自己加注在温浅身上的伤害,又是哭又是笑。
最后一切趋于平静。
他看向苏晚瑜的一瞬间,苏晚瑜如堕冰窖,下意识地想逃。
“你当初是怎么对待她的,现在总该付出点代价。”
“不”
苏晚瑜甚至来不及求饶,就被保镖绑了起来,她拼命挣扎:“沈行舟,伤害她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你,没有你的默许,难道我敢那么对她吗?”
“你这是承认了?”
沈行舟勾了勾唇角,笑得恐怖至极。
苏晚瑜吓得脸色惨白,这一次沈行舟没有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胶带封住她的嘴,保镖在他的示意下把人丢进车里。
沈行舟叫人把苏晚瑜的东西从别墅清出去,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家没有了温浅就没有了一点家的味道。
以前他为了气她,总是故意彻夜不回,但他知道在他没有回家的每个夜晚,温浅都会为他点一盏灯,等他回来。
“温浅,我回来了,可是你呢”
半个月来,沈行舟一直派人去找温浅,可温浅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音讯全无。
沈母见儿子如此意志消沉,忍不住训斥:“当初你为了一个私生女闹得鸡犬不宁,现在倒好,连私生女都是个冒牌货,还把温浅给气走了。”
“我早说过你跟温浅不合适,你像被下了降头,那会儿非要娶她,现在你总该知道,你们根本不合适!”
沈行舟充耳不闻,沈母临走前留下一句:“三天后你小叔在南城举办婚礼,你务必到场,别丢了我和你爸的脸。”
小叔沈知宴
沈知宴比他大不了几岁,可他跟这个小叔向来都不合,上一次见面,应该还是在他跟温浅的婚礼上。
他很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照旧借酒消愁。
“行舟,还没有温浅的消息?她能去哪里啊?哥几个都动用所有关系帮忙找了,结果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你这回是动真格了?以前就觉得你们这么相爱相杀的,迟早有一天你会爱上她,果然还是没能逃过这一遭。”
“没想到那个苏晚瑜居然连个私生女都不是,把你坑惨了。听说她上次被你丢到拘留所,在里面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出来后是不是再也没敢来找你?”
沈行舟如今满脑子只有温浅,至于其他人,根本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苏晚瑜的死活跟他何干?
那是她自找的,等找到温浅,他还要让她给温浅磕头认错。
“对了,行舟,你小叔的婚礼你会去吧?你小叔眼光这么高,突然就结婚了,你知道是哪家姑娘吗?”
“沈知宴要娶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这次婚礼没有大操大办,估计也是为了低调保护女方。”
听着他们几个的声音,沈行舟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烦躁。
他猛地把杯子里的酒喝完,起身就走。
别墅里安静的可怕,他醉得东倒西歪,连站都站不稳。
可是这次,不会再有人嘴上抱怨,却把他扶到卧室照顾整整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