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太医已经来诊断过了,陛下只服用了一点,应该不会有事。”
月梨还是忍不住担心,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鹤砚忱靠在软榻上,脸色泛着薄红,但是剑眉紧皱,显然心情非常不好。
“陛下?”
男人睁开眼,看见是她,眸中冷凝散了些:“过来朕身边。”
月梨走过去,坐在了他身侧。
“季明,去把那些人传进来。”
“是。”
不一会儿,太后皇后和萧明玥等人就进来了。
侯夫人立马跪地求饶:“陛下饶命,臣妇教女不严才会酿成此等大错,求陛下饶了小女一命吧!”
胆敢给圣上下药,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但是太医查过只是催情的药物,并非毒药,侯夫人还妄想让太后出言开恩。
太后摁着额角不发一言。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萧明玥,这般无用,难怪从前在萧府都压制不了月梨。
鹤砚忱不耐烦听她们吵闹:“闭嘴。”
他语气很差,侯夫人和萧明玥也不敢哭了。
营帐中很安静,直到褚翊回来。
“启禀陛下,这是在萧小姐营帐中找到的,确实是催情的药物。”
太后忍不住骂道:“糊涂啊!”
萧明玥哭诉道:“臣女只是爱慕陛下,臣女真的只想要服侍在陛下身侧,哪怕是为奴为婢”
侯夫人恨不得给她一巴掌打醒她。
“为奴为婢?”鹤砚忱眸光冷然,“既然如此,萧氏杖责五十充入浣衣局,寿安侯及其夫人李氏教女不严,褫夺爵位和诰命,拉下去杖责五十。”
太后张了张嘴,求情的话本到了嘴边,却在触及鹤砚忱冷漠寡淡的目光时,咽了回去。
褚翊立马叫人来将她们拖出去,萧明玥吓傻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救我啊!”
皇后怒目圆睁,鹤砚忱审视的视线却落在了她身上。
“放开她。”男人开口问道,“你要是从实招来,朕可酌情从轻发落。”
萧明玥本就是个软骨头,闻言立马砰砰砰地磕头:“陛下,是皇后娘娘给臣女的药,是皇后娘娘说事成之后便可让臣女来服侍陛下。”
皇后连忙跪下:“陛下明鉴,臣妾不敢啊!”
鹤砚忱心中烦躁到了极致:“收回皇后的凤印,暂且禁足。”
“褚翊,带人去搜查皇后的营帐。”
他揉了揉眉心,对上了萧明玥害怕又期待的眼神,顿时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萧氏杖责三十,充入浣衣局。”
寿安侯一家子被拉出去,只余下他们求饶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都退下。”
看出鹤砚忱的不悦,其余人也不敢多言,都退出了营帐。
月梨刚想动,男人就抱住了她,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朕不舒服”
月梨担忧地摸了摸他泛红的脸颊:“是不是那个药还没解?臣妾去叫太医!”
她刚起身就被男人拽倒在榻上,鹤砚忱欺身而上,滚烫的气息扑洒在她颈侧:“哪里还需要太医。”
“你就是朕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