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梨在马车下站着没动,鹤砚忱也不催促,只是就这样看着她。
月梨突然觉得他长得是真好看。
气态矜贵,丰神俊朗,还是个有钱的大官。
若当初是他赎了自己
打住!她在想什么?
月梨懊恼地蹙眉,她到底还残留着一丝丝道德感。
“再不上来,我可真走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下,便有一道更为明显的狼嚎声响起。
月梨浑身发颤,身体比脑子更快,手已经搭上了车辕。
马车内的空间有些逼仄,鹤砚忱无视了她的不自在,自顾自地问道:“怎么又跑出来了?”
月梨垂着头,手指绞着自己的衣摆,不是很想说话。
“方才我来的时候瞧见了萧府的马车,不过今日是礼部尚书的生辰,萧将军去了尚书府,应该不是他。”
月梨顿时抬起眼:“生辰?”
他去给同僚过生辰,却不管她?
看出月梨眼中的失落,鹤砚忱微挑眉梢:“是啊,听闻寿安侯府要和礼部尚书家结亲,提前去看望老丈人,实属正常。”
月梨脸色变了,她紧咬着唇瓣,心中对萧明诚失望到了极致。
骗子!混蛋!
“所以萧府的马车里是谁?”
月梨声音恹恹的:“是他妹妹。”
“哦,萧明玥?她欺负你了?”鹤砚忱冠冕堂皇地道,“着实可恶。”
月梨一听有人认同她,立马就精神了:“她太过分了!她凭什么一来就骂我还要赶我走?”
鹤砚忱听着月梨给他倒苦水,恐怕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在自己面前已经很放松了,把他当成了能倾听心声的人。
“确实,等到明日,我上书参寿安侯一本,教女无方,该重罚才是。”
月梨一听眼睛就亮了:“真的吗?真的可以罚她吗?”
“自然。”鹤砚忱姿态闲散地靠在榻上,“萧明玥一介白身,哪能这般为非作歹,欺负平民百姓,圣上定然不会纵容这样的行为。”
“陛下真是明君。”月梨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欣喜,对眼前人的印象好了不止一点。
马车停在了上次那座私宅的门前,鹤砚忱先下了车,朝月梨伸出手:“天色已晚,月梨姑娘还是暂住在此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那那就打扰公子了”
月梨又回到了那日住的屋子,只是她进去后,鹤砚忱却没离开。
他跟着她进了屋。
月梨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后腰撞到了桌子上。
“小心。”
男人一步步靠近她,声音端的漫不经心。
突然间,一双结实有力的男性胳膊撑在了桌上,撑在了月梨身体两侧。
她心头猛地一跳,这个姿势,就像是把她抱在怀中一样。
“公子”
“你想要什么?”头顶倏然响起男人的声音,“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他不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