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眼前死不瞑目的尸体后,陡然崩溃,差些摔在地上。
“老婆……”
“这怎么可能……?”
关文睿抱着林霜的遗体不知所措,脸上的心痛不似作假。
楚蝉衣眼底闪过暗喜,面上却心疼的安慰他,“文睿哥,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跟你无关。”
她眼神满是挑衅,“乔黛,明明是林霜自己不想活了,你这还怪在文睿哥的头上,我都为他感到冤屈。”
“更何况,你不过是跟在林霜身后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来埋怨文睿哥?”
我目光落在她戴在耳朵上的翡翠耳坠上,那明明是林霜的太祖母留下来的一枚传家宝。
林霜平时舍不得戴,特意挑了大婚的日子戴上,现在竟然出现在了她身上。
而她从前欺负我惯了,如今站在我面前,眼中的狂妄一分没减。
我抡起巴掌打在楚蝉衣的脸上,一把扯下她耳朵上的坠子。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戴林霜的东西!”
她的耳朵被我生生扯得裂开,鲜血直流。
她痛的嗷嗷大叫,愤怒地咒骂起来,“贱人,我要你死,我一定送你去见你那死鬼姐妹!”
2
等目光落在关文睿身上时,又装作孱弱的跪在地上。
眼泪啪嗒啪嗒掉,“文睿哥,我被欺负了,你可要为我做主。”
没想到,桑知许,我的丈夫在这时赶了过来。
只是他仿佛没看见我一般,略过我一把扶起跪着的楚蝉衣。
“蝉衣你怎么在地上跪着?伤了身可怎么办?”
“你的耳朵怎么了,谁敢伤你?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我冷眼看着他们动作亲昵。
直到抬头,桑知许才看到我,下意识收回牵着楚蝉衣的手,略带心虚道:“老婆,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冷笑,“怎么,我在这里打扰你们三人洞房了?”
他眉头皱起,不满道:“乔黛,你胡说什么?蝉衣只是我们的朋友而已,你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肮脏?”
“还有,新婚之夜你不在家,跑来关家撒泼做什么?你难道还想搅了你姐姐和文睿的新婚夜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林霜死了,我哪还有什么姐姐。”
他愣了一瞬,目光落下,看到了失了神的关文睿和他眼前的尸身后,倒吸一口凉气。
但当看见楚蝉衣可怜兮兮的脸,还是偏心道:“就算林霜死了你心中有气,也不能随便发泄在蝉衣身上。”
“她又没做错什么。”
呵,原来楚蝉衣才是他们的心上宝。
当年楚蝉衣欺我是孤儿,变着法的霸凌凌虐我,险些将我活活逼死。
我就该想到,楚蝉衣没有那么简单。
她摇着桑知许的胳膊,“知许哥,结婚的日子你别因为我和乔黛闹得不愉快。”
“要是乔黛因此不高兴,恐怕我以后的日子再也不好过了。”
桑知许的脸一阵黑,“原来你曾经欺负蝉衣都是真的?”
“乔黛,我知道你是个孤儿,没有人教你该怎么与人为善。”
“但现在你是我桑知许的妻子,我对你有看管之责,往后无论如何再也别想欺负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