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冰冷的打断她拙劣的谎话。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谁低血糖需要脱衣服?”
“阿宴,你误会我们了,怀瑾是你的好兄弟,我和他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阮依依想牵起我的手。
但被我冷漠避开了,现在我嫌她恶心!
“误会?”
我气得浑身发颤。
“家里衣柜里突然多出来的男士内裤,你怎么解释?”
“一年里我的卡多出的开房记录,你又怎么解释?你以为我跑业务,就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做的龌龊事情吗?”
阮依依僵住,不敢置信喃喃出声:“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到来的路上让助理调查到的证据,心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扣住,呼吸变得困难,眼眸里的寒意渐浓。
“知道你挪用公司的钱,给他买了一辆库里南吗?”
“还是知道上个星期,你在市中心给他买了一套房?”
“亦或是知道七夕,你们要飞去也门度假,拍婚纱照,甚至还定好教堂准备在那里举办婚礼?”
阮依依脸色从震惊转变成惊恐,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阿宴,你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都是我打算给你准备的七夕惊喜,想着你要是知道了,就没有惊喜的感觉了,不信你问怀瑾……”
“依依说的没错……”叶怀瑾连忙附和。
我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心寒到冰点,冷声打断。
“够了!”
“从今天起,我不想在公司看到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
“陆宴,你不能辞退怀瑾,公司也有我的一份,我不同意!你长期出差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如果没有怀瑾三番两次破解难题,公司早就黄了!”
闻言,我讥笑出声。
大学时,叶怀瑾和阮依依一个专业,他上课游手好闲,不是睡觉就是打游戏,专业知识极差,每门学科都垫底。
如果不是阮依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叶怀瑾家境贫寒,家里老人看病住院要钱,小他十岁的妹妹要他供读书,又说他和我是朋友关系,看着朋友有难不能冷眼旁观。
我这才答应。
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让叶怀瑾进公司的。
试问对专业知识一窍不通的人,如何给公司带来利益?更别说破解难题了。
如果不是我每天早出晚归跑业务,通宵达旦的做方案拉合作商,公司早就养不起一大批闲人了!
但事已至此,我已无心解释,冷声开口:
“你只有百分之十的股权,反对无效。”
“陆宴,你真的要这么过分吗?”阮依依不悦道。
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叶怀瑾轻轻拉着阮依依的衣角,双眼通红,委屈道:“依依,你别生气,我丢了工作还可以再找,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和陆宴的感情。”
他不说话还好,说完阮依依就像吃了炮弹一样。
“陆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作为一个大男人连点胸襟都没有,我和怀瑾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就要开除他,这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看着极力维护的阮依依,心里的火苗燃烧得更旺盛了。
冷声纠正她。
“你错了,不仅是他,你也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