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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川一脚踹开别墅大门,浑身暴戾地冲进客厅。
对此一无所知的沈音音正舒服地窝在沙发里享受佣人的按摩,听到动静还以为是佣人弄翻了东西,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小心点儿!”
她娇声抱怨着,慢悠悠地揭下面膜。可当她看清站在门口的纪淮川时,笑容瞬间凝固了。
“渝川?你怎么”她话还没说完,纪淮川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贱人!”纪淮川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手上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喉骨。
沈音音惊恐地瞪大眼睛,双手拼命抓挠着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脸迅速涨红,嘴唇开始发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先生!”佣人们吓得呆立在原地,谁也不敢上前。
纪淮川充耳不闻,拖着沈音音往楼上走。她的拖鞋掉了一只,光着的脚在地板上拖出一道痕迹。到了卧室,他一把将她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着咳嗽。
“好玩吗?”纪淮川的声音冷得像冰,“设计安柠,陷害安柠,看着我羞辱她,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沈音音捂着喉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渝川你听我解释”
“解释?”纪淮川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解释你是怎么主动跟绑匪走的?解释你是怎么联合他们陷害安柠的?还是解释你这三年在东南亚怎么伺候别的男人的?!”
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沈音音疼得尖叫,精心打理的头发被扯下一大把。
“我没有!是安柠那个贱人跟你说了什么对不对,她在污蔑我!我是无辜的!”她还在垂死挣扎。
纪淮川怒极反笑,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扔在她脸上:“听听你自己的声音!”
录音里再一次响起,把当年的真相还原。
在听到录音的内容之后,沈音音的脸色瞬间血色褪尽。
她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
她跪着爬向纪淮川,抱住他的腿:“渝川我错了,我是被逼的!那个男人威胁我,你看在我们当年的情谊上,饶了我好不好”
纪淮川一脚踹开她,看着她撞在床头柜上,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当年的情谊?你不让我碰我还当你洁身自好,原来是怕跟了我会没命啊?”
纪淮川踩住她的脚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这个贱人蒙蔽。”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纪淮川一把扯开领带捆住她的手,“那我们就来拍点刺激的。”
他回头对待命的付云周道:“把地下室收拾出来,再找几个记者过来。”
沈音音惊恐地瞪大眼睛:“纪渝川,你要干什么?”
纪淮川冷笑一声,从衣柜里扯出一条丝巾塞进她嘴里:“省得你待会乱叫。”
他粗暴地拖着她下楼,来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这里原本是酒窖,现在却摆着一张简陋的铁床。
“把她绑上去。”纪淮川对早已等候在此的保镖吩咐道。
沈音音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在铁床上,手脚都被皮带固定住。她的睡裙在挣扎中被扯破,露出大片肌肤。
“知道这是什么吗?”纪淮川拿起一个注射器,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能让你保持清醒的药,我要让你清清楚楚地感受每一分痛苦。”
他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进沈音音的手臂。药效很快发作,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纪淮川从墙上取下一根鞭子,“你陷害安柠多少次,我就抽你多少鞭。”
鞭子破空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第一鞭下去,沈音音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血痕。她痛得弓起身体,却被皮带牢牢固定住。
“这才刚开始。”纪淮川的声音冷得像冰,“安柠受的鞭刑可比这重多了。”
第二鞭、第三鞭血痕很快布满了沈音音的背部。她的尖叫声被丝巾堵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
纪在沈音音快被打死的时候,付云周拦住了他。
“打死了就便宜她了。”
“那就把她关在这一辈子,每天十鞭,到死为止。”
纪淮川做出了最后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