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晨,王明远照例早起,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捧着书卷开始背诵。
反倒是在院子里拉开架势,摆了个起手式。
他最近开始有计划的锻炼身体,科考熬人,得把底子打结实点。
之前不是没有锻炼过,但是都没有坚持下来。
今日练的是五禽戏,据说是华佗传下来的古法,能活络筋骨,前世很多人都会练这个。
大雍朝也流传广泛,他就在赵夫子的书房里就见过五禽戏的拓本。
五禽戏虽然基础,但也够用。
又不是要习武当个大侠,况且当大侠他的身体底子也不支持。
不过若不是怕旁人起疑,他甚至想练习
柳教谕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把这卷子单独放到一边。是个好苗子,值得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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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注完昨日的策论后,柳教谕来到课舍开始今日的经义课。
柳教谕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仍旧是把微言大义掰开揉碎了讲。
王明远听得入神,在纸上飞快记录要点,偶尔抬头,目光与柳教谕碰上,对方似乎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他心头一跳,赶紧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