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开局街溜子,玩爆众禽兽 > 第75章  阎解成要用耗子药药张建军

秦淮茹大闹表彰会的事,瞬间传开。
她被街道勒令在家反省一个月,停发补助,每天由居委会派人监督去糊火柴盒,算是劳动改造。
倒座房的门整天关着,偶尔传出小当和槐花低低的哭声。
这天清晨,张建军推车出门,宋卫国照例等在门口。
“厂长,阎家那边,阎解成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宋卫国压低声音,“总在胡同口晃荡,跟几个街溜子嘀嘀咕咕,眼神躲躲闪闪的,昨晚半夜,我还看见他偷偷摸摸在大院墙根转悠。”
张建军眼神一冷:“盯死他。看看他想干什么。”
“明白!”
张建军骑车上班。
厂里一切如常,克虏伯提供的精密分度头和伺服驱动系统验收合格,技术科正组织安装调试。
……
四合院,前院西厢房。
陈卫国起得早,正拿着大扫帚清扫自家门前的青砖地,扫得一丝不苟。
他穿着旧军装,动作带着垦荒养成的利落劲儿。
三大妈端着一盆脏水,从阎家屋里出来,眼皮浮肿,头发蓬乱。
她看见陈卫国扫得干干净净的地,再看看自家门口散落的垃圾和尘土,一股邪火莫名窜起。
“扫!扫什么扫!显你能耐是吧?”三大妈把脏水“哗啦”一声泼在离陈卫国不远的地上,脏水溅起几点泥星子,差点弄脏陈卫国的裤腿,:“新来的了不起啊?占着别人家的房子,装什么勤快!”
陈卫国停下扫帚,皱了皱眉,没说话。
他知道阎家的事,不想惹麻烦,只是默默地把扫帚挪远了一点,继续扫自己门前。
“哑巴了?”三大妈见他不吭声,更来劲了,叉着腰骂,“扫得再干净也是个劳改犯的窝!晦气!呸!”
“三大妈!”王主任正好走进来听见,脸一沉,“你胡咧咧什么!卫国同志是响应国家号召的好青年!你再胡说八道,街道的救济粮你也别领了!”
三大妈被戳到痛处,又不敢跟王主任顶嘴,恨恨地剜了陈卫国一眼,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扭身回了屋,“砰”地一声摔上门。
陈卫国对王主任感激地点点头:“谢谢王主任,我没事。”
王主任叹口气:“卫国啊,别往心里去。院里有些人…唉!安心住着,有事找我!”
“哎!”陈卫国应着,心里却对阎家更添了几分厌恶。
……
傍晚,张建军回院,刚支好自行车,就看见王晓兰站在门口,手里捧着几本书,神情有些局促。
“张厂长…”王晓兰看见他,脸微微泛红,把书往前递了递,:“上次…上次给您的书,您看完了吗?我又…又找了几本新的,还有翻译稿…”
张建军看着她手里的书和厚厚一叠手写稿,点点头:“王老师费心了。书很有用,翻译稿帮了大忙,进来吧。”他打开门。
王晓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跟着进了屋。
这一幕,正好被缩在中院月亮门后面偷看的秦淮茹看在眼里。
她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手心,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王晓兰就能登堂入室?
张建军对她说话那么和气?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
她看着王晓兰放在窗台上的那摞新书,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滋生…
张建军屋里,王晓兰把书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张厂长,我翻译的可能不够专业,有些术语…”
“已经很好了。”张建军拿起最上面一本翻看谦虚道,:“比我强,俄文我只会看图纸符号。这些理论,正好补我的短板。”
王晓兰听他这么说,眼睛亮了起来:“您…您太谦虚了!您在厂里做的那些事,才叫真本事呢!我们学校老师都当传奇讲!”她鼓起勇气,“我…我以后要是找到新资料,还能给您送来吗?”
“当然可以。”张建军合上书,“知识无价,多多益善。”
王晓兰脸上的笑容更明媚了:“嗯!那…那我不打扰您了!”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张建军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桌上那摞书,沉默片刻,拿起一份厂里的生产报表。
儿女情长,远不是现在的主题。
夜深人静,整个四合院沉入梦乡,只有倒座房贾家的窗户,透出一点昏黄的煤油灯光。
秦淮茹从自家屋里偷溜出来,手里攥着一小瓶不知哪来的墨汁。
她蹑手蹑脚走到张建军窗下,看着窗台上王晓兰白天刚送来的那几本崭新的书,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让你送!让你巴结!”她咬牙切齿地低语,拧开墨汁瓶盖,就要往上泼!
就在瓶口倾斜的瞬间,一道雪亮的手电光猛地从侧面射来,精准地打在她脸上!
“干什么!”宋卫国低沉冷硬的声音如同惊雷!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墨汁瓶“啪嗒”掉在地上,漆黑的墨汁溅了她自己一裤腿!她腿一软,瘫坐在地。
宋卫国像铁塔一样挡在她面前,手电光冷冷地照着她惨白的脸。
张建军屋里的灯亮了,门打开,张建军披着衣服走出来,看着地上的墨汁瓶和瘫软的秦淮茹,眼神冰冷。
“张…张厂长…我…我…”秦淮茹语无伦次,浑身抖得像筛糠。
“秦淮茹。”张建军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看来街道的处罚对你太轻了。劳动改造也改不了你骨子里的恶毒。”
秦淮茹吓得哭出来:“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小当和槐花不能没有妈啊…”
张建军没理她的哭嚎,对宋卫国道:“通知街道王主任,把她送去街道办的思想学习班,期限延长三个月。学习期间,只发基本口粮,小当和槐花,暂时由街道安排邻居轮流照看。”
“是!”宋卫国立刻应声。
秦淮茹一听要送学习班,还要断粮,孩子也要被带走,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被宋卫国拖走,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张建军弯腰,捡起那瓶摔破的墨汁瓶,又看了看窗台上完好无损的书。
他转身回屋,关门前,目光扫过阎家那扇紧闭的窗户。
前院西厢房里,陈卫国被外面的动静惊醒,披衣站在门后,透过门缝看着这一切,眼神复杂。
这位年轻的张副厂长,手段当真如传言般强硬果决。
而在阎家那扇窗户后面,阎解成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得意的笑声溢出来。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孙老蔫给的“好东西”,一包药性极强的耗子药。
“闹吧!闹得越大越好!”阎解成眼中闪烁着疯狂和怨毒,:“姓张的,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