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风波暂时平息,但南锣鼓巷95号院,却因为张建军的强势回归和贾家持续的作妖,气氛更加压抑。
棒梗偷肉不成反被当众扒皮、赔了夫人又折兵,成了全院的笑柄。
贾张氏在家骂得更凶,咒骂的对象从张建军扩大到所有看笑话的邻居。
秦淮茹则终日惶惶,既怕张建军秋后算账,又对棒梗的屡教不改感到绝望。
棒梗呢?巨大的羞耻感和对张建军的恐惧,非但没让他收敛,反而在贾张氏恶毒的咒骂和“张绝户不敢真拿你怎么样”的撺掇下,扭曲成了更深的怨恨和一种“我偏要偷到你怕”的扭曲报复心理。
他不敢再碰张建军的东西,却把目光瞄向了院里其他人家,尤其是前院看着“好欺负”的阎埠贵家和后院独居的聋老太太!
这天下午,院里人都去上班了。
棒梗像幽灵一样溜到前院,盯上了阎埠贵家窗台上晒着的一小簸箕新炒的花生米——那是阎埠贵省下定量,打算过年待客用的。
棒梗舔了舔嘴唇,四下张望无人,踮脚伸手就去抓!
“小兔崽子!干什么呢!”一声炸雷般的怒喝突然在身后响起!
棒梗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簸箕“哐当”掉在地上,金灿灿的花生米撒了一地!他惊恐回头,只见张建军不知何时站在月亮门下,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旁边还跟着脸色铁青的阎埠贵!
原来张建军中午回来取东西,正好撞见棒梗鬼鬼祟祟往前院溜。他不动声色,直接去前院叫上了刚回家的阎埠贵,来了个人赃并获!
“我…我没偷!是它自己掉的!”棒梗吓得语无伦次,还想狡辩。
“放屁!”阎埠贵心疼地看着撒了一地的花生米,气得浑身发抖,“我亲眼看见你伸手抓的!张主任也看见了!棒梗!你…你个小畜生!偷东西偷到我家头上了!”
这边的动静立刻惊动了中院后院。
贾张氏像护崽的母狼一样冲出来,看到地上的花生米和被抓现行的棒梗,三角眼一瞪,非但不认错,反而冲着阎埠贵就骂:“阎老西!你少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是捡你掉地上的!你诬赖小孩!你个老不死的!”
她又转向张建军,唾沫横飞:“张建军!又是你!你成天盯着我们家棒梗想干什么?是不是就想害他?你个黑了心肝的绝户!”
张建军根本不理会贾张氏的撒泼,他弯腰,从花生米堆里捡起一个明显是棒梗慌乱中掉落的、脏兮兮的玻璃弹珠。
他捏着弹珠,目光如刀,直刺秦淮茹:“秦淮茹,你儿子偷阎老师家过年用的花生米,人赃并获,还有前科。这次,你怎么说?”
秦淮茹面无人色,看着撒泼的婆婆、被抓现行的儿子和周围邻居鄙夷的目光,她知道,这次再求情也没用了。张建军那眼神,是铁了心要送棒梗进去!
“妈!您别说了!”秦淮茹带着哭腔吼了贾张氏一句,扑通一声跪在张建军和阎埠贵面前,“张主任!阎老师!是我们家棒梗不对!他偷了!他该死!我赔!我加倍赔您花生米!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送他去派出所!他…他还是个孩子啊!”她最后的哀求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孩子?”张建军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传遍整个院子,“十三四岁,人高马大,有前科,屡教不改,专偷街坊邻居!阎老师家的花生米是小事,聋老太太攒了半年的半斤白面,前天晚上是不是也不见了?!”
这话一出,人群哗然!聋老太太可是五保户!偷她的口粮?这性质太恶劣了!
躲在屋里看热闹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出来,老泪纵横:“是…是俺的白面…攒着想过年包顿饺子的…没了…全没了…”
铁证如山!群情激愤!
“太不是东西了!连老太太的口粮都偷!”
“这就是个贼!天生的贼骨头!”
“送派出所!必须送!少管所都管不了他!”
贾张氏还想骂,被几个早就看不惯她家的妇女堵了回去。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彻底绝望。
张建军不再看贾家婆媳,他转向阎埠贵和几位被偷过的邻居代表,朗声道:“各位街坊邻居都看见了!棒梗贾梗,偷窃成性,屡教不改,今日更是人赃并获,且有偷盗五保户口粮的重大嫌疑!按《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已构成盗窃罪!光靠院里教育,已经没用了!”
目光扫过全场,张建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提议,立刻将棒梗扭送街道派出所!由公安同志依法处理!该送少管所送少管所,该劳教劳教!我们95号院,绝不容忍这种害群之马!”
“我同意!”
“支持张主任!”
“送他去吃牢饭!”
邻居们的怒吼汇聚成一片声浪。阎埠贵第一个举手,其他邻居纷纷响应。傻柱靠在门框上,叹了口气,终究没说话。
“不!不能啊!”秦淮茹发出凄厉的哭嚎,扑上来想抱住张建军的腿。
张建军侧身避开,对闻讯赶来的两个年轻邻居使了个眼色:“柱子,小六,麻烦你们,把棒梗‘请’到派出所去!把情况跟公安同志说清楚!”
两个小伙早就憋着火,应了一声,上前架起瘫软如泥、吓得尿了裤子的棒梗,不顾贾张氏的撕打和秦淮茹的哭喊,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四合院大门!
一场闹剧,以雷霆手段终结。
看着棒梗被拖走,贾张氏像被抽了魂似的瘫倒在地,只剩下无意识的咒骂。秦淮茹则如同失去了所有生气,目光呆滞。
张建军走到面如死灰的易中海和躲在人群后脸色煞白的刘光福面前,声音冰冷,宣告着新的规则:
“都看见了?在95号院,偷鸡摸狗,欺凌弱小,就是这个下场!以前没人管,现在,我管!谁再敢犯,棒梗就是榜样!”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易中海身上,带着一丝嘲弄:“易师傅,扫您的厕所去吧。院里的脏东西,以后不用您操心了。”
易中海浑身一颤,低着头,佝偻着腰,默默走向厕所,背影灰败到了极点。
他知道,这个院里,张建军的时代,已经不可阻挡地降临了。他最后的指望——指望棒梗闹出大事拖垮张建军——也彻底破灭了。
张建军转身回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哭嚎和议论。
他走到桌边,拿起那张匿名的警告纸条,指尖在“更大的浪”几个字上划过,眼神锐利如鹰隼。
“浪?”他低声自语,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来吧。四合院的账清了,厂里的钉子拔了。正好腾出手,看看你这藏头露尾的东西,能掀起多大的浪!”
张建军需要钱,需要尽快补充系统资金。85块多太少了,风暴来临之前,他需要更多的底牌。
意识沉入系统,目光落在【短期黑市安全交易信息(紧俏物资)】上。售价:20元。
“购买!”
【支付成功!扣除:20元。当前余额:6532元。】
信息涌入:今晚九点,东郊废弃砖窑,有人高价收工业缝纫机针、特种润滑油…
张建军眼神微眯。风浪欲来?他偏要在这风浪里,再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