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集团惹上大麻烦了!”
话音落,沈文重血压陡然升高,身形一晃,直直的栽倒在地,被紧急送医了。
走出校门,坐在唐叔叔的红旗后座。
陈彤开车,送我去医院。
一路无话,只唐叔叔关爱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我。
“别难过了,我之前去京市的时候见过你妈妈,还把你的照片带去给了她。”
“她很想你,等她这次工作忙完,一定会抽出时间回来看你的!”
我点了点头,声音哽咽道:
“我知道,我不怪她,我为她骄傲!”
唐叔叔欣慰的摸了摸我的头。
这时,前面开车的陈彤欲言又止。
到了医院,处理好身上的所有伤口。
陈彤从军装最上面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交到我手里。
“这次我去边境,又去找过师父的遗体,这是当地一个村民发现的......是一小片头盖骨,你......”
说着,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我接过盒子,手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冲刷而下。
连头盖骨都被敲碎了,可想而知,我爸临死前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摧残。
又是凭借着什么样的信仰才能自始至终咬紧牙关。
这样的人,凭什么被沈沫这样的渣女践踏。
像是看出了我眼底的恨意。
陈彤保证道:
“放心吧,沈沫这次出不来了,监狱里的那些人知道了她的事,也会好好招待她的!”
一个月后,法院宣判,沈沫因多项罪名,数罪并罚,判了无期。
监狱里,那些犯人知道她是因为侮辱一等功臣的骨灰和后代进来的,一个个都活动筋骨,给与了她一些特殊照顾。
沈氏破产了,沈文重脑出血现在还在ICU里。
傅名成离开沈家后,跟她妈租了一个小两居,但她嫌她妈给不了她优渥的生活,跑去会所陪酒,结果染上了艾滋。
拿到判决书的当天,唐叔叔跟陈彤陪着我,将我爸爸的头骨葬在了烈士陵园里。
夕阳染红了我爸的墓碑,照片里我爸正对着我微笑。
这时,有少先队员来给烈士陵园的所有烈士鲜花。
一张张稚嫩的脸,用清脆的童声唱着: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我想,我终于知道我爸宁死也不向罪犯屈服了。
等我毕业了,我也要做一个像他一样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