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觉将我拿捏的死死的,不必再在我面前装了。”
应阮想了下,若非那年初遇那些事,便是他这张脸好看,才让她对他忍耐多年。
“除了这些势力,还有人在宣扬您抢了那贱人东西。”
“嗯?”应阮来了兴致,“这李笙笙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她这人不知什么运气,本是在她看诊的赵郎中面前卖惨,想着通过赵郎中传出些风言风语,这本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赵郎中偏偏告知了一位人称王婶的。
这王婶可是个消息通,净真传播出去了。不过这两位却都没有添油加醋,暗自揣测些什么,倒不像是坏心肠的。
王婶不知,但这赵郎中却是以医术高超和心善闻名的。”
“有趣。”应阮拿出随身携带的弯刀把玩,“赵郎中精医心善易被愚弄,是个心思单纯专于医术的纯人,若是能利用他的愧疚之心,倒是可以为我所用。
这王婶也是个奇人,再去查查她吧。”
“是。”邢嬷嬷点头,“对了,还有一事,墨韵坊的掌柜来报,林管家前些日子定了最贵的那套头面。”
“又来了,楚行简又想用我的钱哄小情人。”应阮无奈。
“他并不知道墨韵坊是应家的产业。”
“那只能感谢他送来的业绩喽。”应阮摊手,“咱们的楚尚书,以后只能自己掏兜了。”
“这是自然。”邢嬷嬷笑道。
“夫人!不好了夫人!”丫鬟铃铛慌慌张张跑进来。
应阮和邢嬷嬷被她突然的闯入惊了一下,没怪她的失礼,连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老太太那边的人来传话,说舟少爷病了。”
应阮闻言身子一晃,险些坐不稳。
这孩子才离开她半天,可是因为她昨日强行带他出府吓到他了?害他着凉了?
“哎呀!”邢嬷嬷一拍大腿,“这都快正午了,病了怎么现在才来报?”
“这才刚发现!老太太说昨儿舟少爷睡得晚,让他多睡会儿,就拦着来福没让去叫!可左等右等也不见醒,去看了才发现舟少爷烧得浑身滚烫,已经昏迷不醒了!”
“啊?!”
应阮猛地站起,只觉天旋地转。
“大小姐!”邢嬷嬷和铃铛又是按人中,又是掐合谷穴的,连忙给她醒神。
应阮心里急儿子,哪敢真晕,不过一会儿就醒了。
“快…快去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