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宴时婚礼那天,他都没有见到我本人出现,唯有蛮蛮走进婚礼现场让他还回母亲。
“顾宴时,我已经说了,玉佩早就还回给你,就是你旁边站着的女人收的。”
蛮蛮把视线落在顾宴时未婚妻宋清竹脸上。
而宋清竹却一脸无辜道:“这位小姐,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吧!根本就没有收过你的什么玉佩。”
“你…”
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蛮蛮。
“哟!这位不就是贪慕虚荣的林星心的好闺蜜吗?”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好闺蜜也是一丘之貉,我呸!”
“是不是知道宴时现在富了,就让你过来打头阵,帮她说话。”
我终于知道,顾宴时之所以让蛮蛮今日过来,目的就是想羞辱我。
可惜,我已经死了,羞辱的话却落在蛮蛮一个人身上。
顾宴时的好兄弟陆清峰端着红酒走过来,满脸鄙夷地朝蛮蛮身后看去。
“林贱婊呢?她不敢来了是吗?”
现场一片哗然,大家都了解了我和顾宴时之间的爱恨情仇。
“你住口,不准你们羞辱她。”
陆清峰邪恶的笑着,把红酒泼到蛮蛮的脸上。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这些臭婊子可以随意进来闹腾的吗?”
蛮蛮抬起手擦去脸上的酒水,带着快要喷火的双眼瞪着顾宴时。
“我也不想来,是顾宴时抓走我妈妈,让他放了我妈妈我也就走。”
顾宴时一手端着红酒一手牵起宋清竹的手走过来。
“可我也说了,我是让林星心过来还玉佩的,可没有让你来。”
“星心她来不了了!她来不了了!”
“她真的不在了,我求你别这样对她和母亲。”
蛮蛮终于哭了,压抑她许久的情绪也释放了出来。
没想到顾宴时根本就不会心生怜悯,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和讥讽。
他本想看到我的出现,让我知道现在风光无限的他,而追悔莫及到跪下来求他回头的样子。
“也对,换了是我也没脸出来见人。”
“可我偏不如她愿。”
话语落下,几个保镖抬着一个大笼子出来,等布被掀起时,我不由得一颤。
原来笼子里关着我的母亲,她和狗同食同睡。
瞬间,我飞了过去,想打开笼子,放母亲出来。
“顾宴时,你怎么恨我都无所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妈妈。”
我哭泣着抬起透明的手去扯锁链,摸不到碰不着时,我崩溃又绝望趴在笼子上悲鸣。蛮蛮被抓住,无法动弹。
“顾宴时,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顾宴时笑了,笑意中带着几分恨。
“你们骂我不是人,可不是人的不止我一个,她要是真的可怜自己的母亲,就不会一直躲起来不救她。”
人群中也发出支持顾宴时说的话。
“我觉得顾先生做的对,那个女人要是心系母亲,一定拿着东西出来还回给顾先生。”“可那种女人眼里只有自己,根本就没有他人。”
所以顾宴时命人给里面的狗打了一针,刺激狗发起进攻。
我吓到想拦着狗,却是徒劳啊,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狗撕咬,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