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鬼屋做活动,老公的干妹妹非拉着我去体验,我因惊吓过度当场流产。
面对我的哭喊,陈诗语视而不见,还串通npc猥亵我。
当晚,我浑身是血被送进医院,对着她嘶吼:“你明知道我怕黑,是故意要害我,我一定会给宝宝报仇!”
孟康俊心疼坏了,发誓和陈诗语断绝关系,全心全意照顾我到康复。
可出院那天,他突然命私人医生摘除我的子宫,搂着陈诗语把我扔进无人区的下水道里。
“江雨菲,明明是你在鬼屋里出轨npc,玩到下半身出血,还想诗语替你背黑锅?”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怕黑的浪货,想怎么给孩子报仇!”
我在黑暗中挣扎得皮开肉绽,引来他们无情的嘲笑。
甚至有人玩起赌注,赌我几秒钟会跪地求饶。
可我咬牙翻出一条发光项链,冷冷开口:“我要离了孟康俊那个畜生,15分钟内你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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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项链被人用石子打落,孟康俊的狐朋狗友们纷纷讥讽:
“吓我一大跳,远看还以为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99元的地摊货还被她给装上了?”
“她怕黑,咱们兄弟几个一定要让她见不得光,给小妹出气!”
“她一个没背景的农女,能嫁给孟哥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还敢偷人搞诬陷?我看把她子宫挖了都算便宜她的!”
“现在上演欲擒故纵闹离婚,真是得寸进尺,不知死活!”
“喂,江荡妇,不如你现在把屁股撅起来学狗叫,然后给诗语说999句对不起,我们就考虑替你求求情,让孟哥饶了你?”
洞口的笑声越来越大,他们像是在逗弄老鼠一样拿我取乐。
周围刺骨的寒意让我发抖打颤,但心脏处更冻。
我无视他们的话,强忍着下体疼痛,大声警告:“孟康俊,你强行取走我的子宫已经犯法,劝你尽快拉我上去,否则后果自负!”
孟康俊语气中的厌恶愈加明显:“犯法?你诬陷诗语买通npc欺辱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法?”
“江雨菲,我真是小瞧了你,不守妇道还这么理直气壮。”
“如果你不想被蟑螂老鼠感染病毒,就尽快坦白从宽,招认出轨的男人是谁,然后下跪给诗语道歉!”
我难以置信,心口像是压了块巨石沉重。
“我道歉?是陈诗语带我去的鬼屋,我在里面受尽屈辱,连孩子都没了,你却反而帮着她说话?”
“孟康俊,你不是说要和她绝交吗?原来你都是在戏耍我啊!”
“什么干妹妹,我看就是你的情妹妹,你是不是早就跟她有一腿?”
孟康俊听完轻蔑地笑了,用力往我位置砸来一部手机,上面播放着鬼屋里的监控视频。
画面中的我甩开陈诗语,躲进一个小房间与男人私会。
男人的面孔看不清楚,我的脸却清晰无比,双腿主动攀附在他腰间晃动。
孟康俊透过摄像头看见我脸色苍白,扯唇冷笑:“证据确凿,你是怎么有脸再强词夺理?”
说着,他搂紧身边的陈诗语,大手抚摸上她的小腹:“我怎么舍得跟诗语绝交,她也怀了我的孩子。”
“至于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死了也好,谁知道他是谁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