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也不知道啊,进了内宅后裴夫人就不许奴婢跟着了。小姐被抬出来的时候,奴婢也打听过,只是那些人都一脸讳莫如深,奴婢也打探不到实情啊!”
宁夫人脸色阴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废物,要你有何用?自己下去领板子!”
等了一晚上,见宁致远还昏迷不醒,宁夫人越想越气不过:“不行,我要去裴府给阿远讨个公道!”
“你这个蠢婆娘,不许去!裴家不是我们能招惹地起的,难道你非要惹得一身骚才善罢甘休吗?”宁老爷面色难看的呵斥。
“老爷,阿远也是你从小宠到大的孩子,看着她被人抬回来的时候,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你还有没有心啊?”
宁夫人哭得撕心裂肺,一脸哀怨地看着宁老爷。
“就算裴家有权势又如何?阿远活蹦乱跳的进了裴府,却是被抬回来的。人在裴府出事的,至今都没给个说法,说得过去吗?”
“天子脚下裴府竟做出如此仗势欺人的事,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给阿远讨个公道!”
“放肆!”宁老爷气得脸上的肉都跟着抖动,“来人,夫人病了,让她好好在房中休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门半步!”
“老爷!你不能这样!”
宁夫人纵使有千万个不情愿,也只能被下人们硬生生地拖回房中,被看管起来。
但她并未放弃,让贴身婢女用钱贿赂看管的下人,并用夫人的身份施压,趁着宁老爷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跑到了裴家。
对于她的到来,林溶月并不惊讶,甚至早就知会过看门小厮,等宁夫人报了名号后,直接将她请进来。
宁夫人也没想到如此顺利,怀揣着疑惑的心跟着小厮来到了正厅,看见一个身穿贵气紫裙的年轻女人,端坐在主位之上,粉唇微微上挑,文雅又亲和。
“是宁夫人吗?”林溶月看着气势汹汹的宁夫人,反而笑得一脸温婉,并招呼着她靠近自己坐下,“早就听闻宁家的产业遍布京城,我正想找个机会拜访宁夫人,没想到你先来裴府了。”
“桃白,还不快给宁夫人斟茶!”
林溶月的热情令宁夫人很不舒服,一直说着客套话,根本不给她提问的机会。
“最近我正想开一家胭脂铺,宁夫人可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
宁夫人一心想要为宝贝女儿讨回公道,再加上被林溶月打断好几次,逐渐失去了耐心,直接坐的笔直询问:“昨日小女来参加贵府的宴席,为何她最后是被人抬回家的?她浑身湿漉漉的,感染风寒发热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我这人心直口快,还请裴夫人不要怪我。是不是府中有人对小女动手了?阿远是会游水的,按理来讲就算是落水也不会被折腾成那样。”
“如果裴夫人知晓实情的话,还请告知我,我好为阿远讨回公道。”
这时候林溶月却无奈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宁夫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