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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对不起”
周方低垂着眉眼,眼里全是自责和歉疚。
身为主刀医生,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从他手里消逝,这种来自于良知的折磨让他同样痛不欲生。
秦念梦然之间抬头,恶狠狠的看向他。
“是你,是你杀死了我的女儿,你就一个刽子手,杀人凶手,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不起就能掩盖你杀了我女儿的事实吗?”
“午夜梦回你可能会想起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被你硬生生从一个女孩的胸腔剜出来,鲜血淋淋。”
秦念一边说着一边步步紧逼,周方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后背抵着墙,不断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排异反应出现我也不想的,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周方痛哭的紧闭双眼,后背贴着墙面滑下去。
他不断用手chou打着自己的头,“对不起,对不起”
秦念冷凝着他,木然转身,将病床上的思思横抱起来。
“思思,妈妈带你回家”
秦念一点点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擦拭着思思身上干涸的血迹。
毛巾不断描绘着思思的轮廓,她要将这具小小的身体每一处细节全都刻在脑海里。
总统套房里。
按摩浴缸里水花激荡,两具身体交缠着。
今天的陆宴知比以往都更加霸道,似是不知餍足一般,从玄关到沙发,从落地窗到浴室。
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两人欢ai的身影。
白柔嘶哑的声音求饶着,格外的暧昧。
“放,放过我吧,遭不住了”
陆宴知精壮的身子从她背后陨贴上去,咬着她性感的锁骨,闷哼一声,这才算是彻底释放。
白柔的身子瘫软,在陆宴知的怀里,眼皮似是有千斤重一般。
“我们明明如此合拍,你就真的不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吗?”
白柔嘶哑的声音让陆宴知的chuan息声一滞,侧头看向白柔。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只追求肉体上的慰藉,这还是你提出来的。”
说着他宠溺的将白柔汗涔涔的碎发别到耳后。
白柔却也不恼,继续道:“陆白良家强强联手不好吗?况且,伯母对我们两个很是乐见其成。”
“况且,一个连在床上都无法激起你兴趣的女人,何来感情可谈呢?”
指尖精准找到了陆宴知最为感的位置,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紧绷,她得意一笑,“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的多。”
陆宴知翻身欺压在她身上,屋内旖ni一片。
最终,思思小小的身体被装进了更小的盒子里。
接连几天,陆宴知都没有踏足别墅一步。
秦念米水未进,瘦了一大圈,抱着思思的骨灰盒,脚下的步子有些飘忽。
墓碑上,思思的黑白照片笑的灿烂。
秦念终是忍不住,抱着墓碑痛哭出声。
“思思,妈妈来陪你了。”
仰头,将手里一把白色药片塞进嘴里。
侧躺在思思旁边,头枕着身下这片土地,‘咚咚咚’仿若是思思的心跳声。
这个声音好悦耳,化作一个个催眠符号。
秦念的眼皮越来越重,胃里灼烧的难受,身子蜷缩成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