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战神侯爷撑腰,恶女重生杀疯了 > 第2章  三年没碰你了吧?
周沅也想起洞房之夜。
她同他好声商量:“侯爷,我知道您也是迫于祖父的施压才应下这门婚事的。而我早已有了心上人。若您愿意,我们可以维持这种关系几年,然后再和离。”
她以为顾淮忱会同意。因为她们认识了不过几日,全然不可能产生感情,但还是留了点心眼,把翠儿留在身边。
他听后面色平常地和翠儿说,“翠儿姑娘,到厨下盯着莲子羹。你家小姐今日劳累这样久,专门为她熬的。”
她们看他面色平和,没有多想。
却未想翠儿一离开,他那高大的身躯就朝她逼来,逼得她直直后退。
“侯爷……”
她惨白着小脸看他,惊慌之下绣鞋踩到脚踏,跌倒在榻上。
她想起身,可顾淮忱以更快的速度压在她身上。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祖父的施压,才娶了你?”
“难道……不是吗?”
身上的男人冷笑了声,“所以你打算再次以‘心上人’为由给我施压,逼我别碰你?”
“我没这个……”意思。
话还未说完,那冰凉的薄唇就堵住了她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让她无法避开他的吻。
她转而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以弱小的力量推开他。可怎么也推不开,强大的男性气息让她感到害怕,眼泪不自觉地滚落脸颊。
翠儿这会知道自己中了计,猛冲回来后也只能听到小姐在屋里的呜咽声。
“侯爷!您放开小姐!”翠儿使出全身力数敲着朱门,却无济于事。
在那种情形下,叫翠儿怎么不认为他是一个恶霸?
顾淮忱见她这幅沉默样就光火,这不是相当于默认了吗?
他劈手夺过她手里的信件,扫过两眼,嘴角扯出讥诮的弧度:“看来这三年夫人日夜念着和离书?”
周沅也回过神,“妾身正准备丢了信,谁知您就来了。”
说得振振有词,顾淮忱定睛看她:“夫人是在怪我来得不及时?”
“妾身没这个意思。”
周沅也还想再解释,可顾淮忱已径直走向书函匣。
他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厚厚一叠信笺,每一封都被用心保存。
再拉开首饰匣,空空如也,男人冷呵一声——
曾经她最爱梳妆打扮,如今却甘居偏院,不施珠翠,只将这些信笺视若珍宝。
而过去的三年里,她却没有给他寄过一封家书。
一封也没有。
“半月前我就命人送来家信,告知府里上上下下今日回府。连奴仆都知道的事,你是真不知,还是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顾淮忱注视着她,那眼神足以把她冻住。
前世周沅也是听过这消息的,只是并未放在心里。
但此刻怎能这么说?
既然都重生了,肯定要把不必要的锅丢给别人。
再说,老太太也的确没打算告诉她!
她轻扯他的衣袖,哽咽带颤:
“侯爷,您也看到这屋子有多糟糕了。自您离府后,妾身就被安置在这。祖母和母亲不待见妾身,有关您的事几乎不与妾身讲。妾身日夜被困在这屋里,能从哪得到消息呢?”
顾淮忱简单扫视这间破屋,心下微动。可思及那一叠叠信笺里的蜜语甜言,依然冰霜一张脸。
周沅也干脆抢过他手里的信笺,丢在地上,绣鞋在上面狠狠踩上几脚。
对待这些信笺,就像对待废纸一般。
“这样呢?足以让您信了吗?”
顾淮忱深深望着她,犀利的眼神似是要将她整个儿看透。
她看起来没有一点惋惜,顾淮忱神色渐渐释然,长手一揽将人拽入怀。
他掐着她下巴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你既进了我顾家的门,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要以为那些寻死觅活的花招能让我放过你,这样只会让你伤痕累累。”
那只手在她腰间摩挲,蠢蠢欲动。
周沅也难以适应,不久前才亲手将匕首送进这人心口,此刻却要与他耳鬓厮磨,想想都荒唐!
但在这方面,他向来说一不二,不容置喙。
如果直接拒绝,只会惹恼他。
他温柔的时候给人一种好说话的错觉,然一旦狠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人避之而不及。
“侯爷,舟车劳顿想必累了吧?”她试图找个委婉的理由,“妾身让人去给您做些好菜来?”
顾淮忱却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扣紧她的腰身,冰凉两片薄唇压着她的耳垂,“三年没碰你了吧?”
直截了当。
周沅也感觉身体酥麻麻的,被他暧昧的气息搞得更是头皮都竖起来了。
她还想再挣扎一下,“侯爷,您连日劳顿,再这般只怕身子受不住。不如先歇息几日,养足精神再说?”
“夫人是担心我的体力,还是不愿让我碰你?”耐心用尽,他寒声问。
“当然是怕侯爷过于劳累!”
“夫人多余担心了。”
案几上的茶盏哗啦啦碎一地,周沅也还未及反应,整个人已被按在案几上,“我会亲自向你证明。”
话落,粗布衣衫应声而裂,女人晃眼的瓷白色皮肤让他眼眸一沉,将这三年来的隐忍统统宣泄。
身下的木桌硬得像风干的棺板,每一条木纹都随着起伏动作硌进肉里,周沅也疼得嘶叫了声。
“疼?”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缠绕,周沅也飘飘然间不能自主地‘嗯’了一声。
“能不能……去榻上?”
“这三年,他有没有碰过你?”顾淮忱忽然停住动作。
周沅也迷离的双眸微微一滞,绯红颊畔上浮出细细一层汗珠,阳光斜射入屋,照清了她白皙脸颊上的绒毛。
呼吸微喘,她扭头看来时,目光带着些许幽怨,“侯爷是听信了谣言,也觉得妾身不守妇道?”
那人脸色沉敛,湛黑的眸,讳莫如深地注视着她。
好吧。
那一叠叠信笺,是她不占理。
周沅也收敛脾性,呢哝,“没有。”
听到满意的回答,顾淮忱面中的冰霜融化些许,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俯身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木质床板还是硌得她紧蹙眉头。
顾淮忱抽过叠在床尾的薄被铺展开来,垫在她身下。
“如此娇气,这几年怎么就哑巴似的忍受这破败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