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邪，再次瞄准800米外一个模拟轻型装甲的靶子。
“噗——！”
同样的轻微声响，同样的淡蓝流光。
800米外，那块足以抵挡普通步枪弹的复合装甲板，中心位置同样出现了一个熔融的圆洞！
“命中！穿透！绝对中心！”
观测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破音。
陈院长放下枪，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肩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
他刚才…真的开枪了？
还打中了800米外的目标？
这感觉…也太轻松了吧？
轻松到他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
身形？
更是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好！老陈宝刀不老啊！”雷振东大声喝彩，他以为陈院长是深藏不露。
“陈院长厉害！”其他人也纷纷赞叹。
陈院长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其实啥感觉都没有，但又觉得说出来太诡异，只能含糊地笑了笑。
这时，材料院的赵启明院士也心痒难耐了。
他这辈子跟试管烧杯打交道，摸真枪的次数屈指可数，枪法更是“随缘”。
但看到陈院长如此“轻松”地命中，他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跃跃欲试。
“楚老，陈院长，让我也试试？”
楚云山眉头微蹙：“启明，你没怎么摸过枪，这…”
“没事没事！我看陈院长打得挺轻松的，我就试试手感。”
赵启明兴致勃勃，也戴上了手套，笨拙地学着陈院长的样子举枪，瞄准了…
呃，他也不知道瞄哪，就随便对着1000米外一个更大的均质钢靶。
他深吸一口气，回忆着电影里看过的姿势，用力扣下扳机！
“噗——！”
枪身依旧稳如磐石，没有任何后坐力反馈！
赵启明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好像还没用力扳机就到底了。
他赶紧看向靶子方向。
1000米外，那块厚重的均质钢靶中心，一个同样边缘光滑的圆洞赫然在目！
“命…命中！穿透！绝对…中心？！”
观测员的声音充满了怀疑人生的颤抖。
“咦？我也打中了？”赵启明放下枪，挠了挠头，一脸懵懂和无辜。
“好像…我枪法也挺好的。”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同样，身形纹丝未动！
靶场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看着赵启明，又看看远处靶子上的洞。
再看看他手里那柄安静得可怕的黑色手枪。
轻松。
太轻松了！
轻松到连没怎么摸过枪的材料院院士都能千米之外“指哪打哪”。
这已经不是“稳”能形容的了！
就连见惯了大风大浪、许多年没摸过枪的楚云山，此刻也看得心痒难耐，眼中精光爆射！
他大步走向赵启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按捺不住的激动：
“把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