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找临业楼做事?”
“是又如何。”
沈若谨一幅“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他们那种人不是你这种闺中女子能接触的,我劝你,别去招惹,况且,你跟太子的事情复杂只有你二人能解决,就算求助于他们也无济于事。”
沈若玉以为,沈若谨要找临业楼是想让他们帮她拜托君离尘。
“我自是知道,就算他们手伸得在长,怕也是不敢对太子动手,我要他们做的,不是这件事。”
不敢?
作为跟临业楼合作过一次的沈若玉却是心中腹诽。
没有什么他们不敢接的。
见沈若玉半天没说到正点上,沈若谨皱眉,“你便说帮不帮吧?”
沈若玉没有说话。
“你不是想听我跟顾席清过去的事么,你给我联系临业楼的方式,我将后半段讲于你听。”
“这是我们之前的交换,无论帮不帮你,你都得说。”
看来并不是完全撬不开他的嘴,只不过筹码不够。
沈若谨思索片刻,才开口,“那我告诉你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往后只要你问,关于她的事我都会如实相告。”
沈若玉眼睛亮起荧荧之光,这次他没再犹豫。
“你随我过来。”
他将人带到内室,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小盒香膏。
“将你想要临业楼做的事,写在信上,然后在信的表面涂一层这个,放在窗台,半个时辰后,会有专门的鹰隼将它叼走,送到临业楼。”
他继续科普:“临业楼会根据信上的难度和价格分成不同级别,最迟半天,你所求之事,就会完成,临业楼秉持先做事后付钱的规则,事成后会有专门的信鸽来收钱。”
“那如果有人不付钱呢?”
“目前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况且,临业楼只服务京城有权有钱的权贵,京城里但凡有点脸面的高门贵族,都做不出拖欠银两的事,更何况他们这种人,最不缺的便是银钱。”
听完这些,沈若谨脸色更加凝重了。
也就是说,临业楼接发任务从不与雇主对接,双方甚至连脸都不曾见过,怪不得江湖上没有临业楼楼主半分消息,看来此人极为小心谨慎。
像是想到什么,沈若谨指着那香膏,“你找过临业楼?”
否则,哪里来的香膏。
他让临业楼的人帮他做什么了。
“此事跟你无关。”
“那我问个与你有关的,”沈若谨顿了顿,她道,“这香膏你从哪里买的?”
“我不知道,这也是我从别的权贵处得来的。”
他总不能说,是陈镜,也就是丞相夫人,她的母亲给的吧。
“所以你们获取香膏的方式,是熟人相传?”
“你不是也一样么?”
沈若谨醍醐灌顶,她确实也是在向沈若玉这个熟人打听,从而获得了这香膏。
权贵传权贵,所以香膏根本就没处可买,只在相熟之人流传
那这临业楼未免也太过小心了。
“那便多谢二哥哥了。”
想明白这些,沈若谨话落直接将那香膏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