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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纵容保姆用虾粉送我进急诊,说“家和万事兴”。
我查出他养着私生子,他抢先曝光“我出轨”让我身败名裂。
离婚谈判那天,小三挽着保姆逼我净身出户:“野种也配争?”
我笑了。
三天后,京市首富在发布会上,当众认领了我怀里的孩子:
“介绍一下,我儿子,周祈安。”

“天杀的!你干什么!”
我被突如其来的咆哮惊得心脏骤停。
眼前,保姆张妈气势汹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你敢关我的经?!存心咒我死是不是!你们这些城里人,心肠比那茅坑里的蛆还脏!黑透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开口反驳,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在了我的小臂上。
是周维。
“楠楠,犯不着跟老人家置气。”
我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被一个拿了我真金白银请来的保姆指着鼻子骂,我的丈夫却要我忍?
“安安要午睡!她的经外放得整栋楼都快听见了!我只是关了她手机的声音!她就这样骂我?!”
“你懂个屁!
这放的是‘长寿经’!是福气!是保佑!你家那小崽子听了才会‘好命’!
“你关了它,就是断了他的福根!活该他是个没福气的东西!命不长了!”
我气得头皮发麻,想冲上去撕烂那张喷粪的嘴!却被周维死死按住!
“张妈年纪大了,信这些,就让她听嘛,迁就一下。”
“周维!她这么说安安,你还要我迁就?!”
张妈冷笑一声:“小维愿意养着你的小野种,你就该烧高香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
‘野种’这两个字像一颗子弹贯穿了我的大脑。
我回想起了那个迷茫屈辱的夜晚。
呼之欲出的欲念交杂着扑面而来的酒气。
和周维结婚的第二年,我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有了安安。
那时候的周维护着痛苦的我,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做亲子鉴定,会把安安当成他的亲生子。
“要不是看在小维心善的面子上,我堂堂‘好命婆’会来伺候你这个不干不净的骚狐狸?”
“当年要不是你使下三滥的手段,小维和我们家晚晴,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张妈!”周维试图拔高音量掩盖张妈脱口而出的话,却已经来不及了。
“晚晴?”我终于从沉默中回神,震惊的眼不可思议地看向周维,“李晚晴?”
周维按着我手臂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李晚晴。那个在他出车祸瘫痪后,卷走他最后一点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的初恋白月光。
是我,整整照顾了周维三年,鼓励他、陪着他进行康复治疗,他才能重新站起来。
我付出的一切青春、心血和爱,在这个保姆的嘴里,竟成了“下三滥的手段”?
“张妈,她是晚晴的亲妈。”
轰——
世界在我眼前只剩下周维闪躲的眼神,和张妈刻薄脸上升起的得意。
“楠楠,当年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我都没计较,我和晚晴已经没什么了,你别多想。”
我嘴唇发颤,如鲠在喉,却因为周维这句‘和别的男人上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身后,传来张妈毫不压低、充满鄙夷的嘟囔:“哼,什么玩意儿!”
“小维啊,你就是心太软,这种带着野种的女人也当宝供着”
回到房间,我看着安安越来越像那个人的眉眼。
突然在想,京市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首富,会容许别人一声声叫他儿子“野种”吗?
视线游移到床头安置的全家福上,我压下了这荒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