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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爬上窗户准备一跃而下。
楼下数十辆部队车却一涌而入,傅尧跳下车时,正看见她一只脚已然悬空。
“云岁晚!”他紧张到发狂。
季菡没想到傅尧的动作这么快,她明明找人牵制住他了,为什么她恶毒的瞪了云岁晚一眼,彻底失去了理智。
狠狠的推向她,只想让她死!
云岁晚坠了下去。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轰’的一声,没有想象中的四分五裂。她摔在了部队车的帐篷上。
傅尧急得眼眶猩红,手都在颤,紧忙把她抱了下来,再次看见女人的脸,他话都说不利落了,“晚晚,你你受伤了没有,我,我看看。”
他心疼的撕心裂肺,“那畜生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都没有!”
云岁晚也哭了,她第一次那么恐惧,扑进傅尧怀里。
季菡看到云岁晚没死,才知道后怕。她不过刚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就被傅尧凶狠的瞪了回去。
通道口被傅家人围的水泄不通。
季菡脸色煞白,想从后门出去,却在半路被傅尧堵住去路。
她第一次见傅尧的脸色那么沉,那么冷,似乎看一眼,都能让她死一百遍!
“阿尧哥哥,我,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晏臣蒙骗。”
她话还没说完,傅尧‘砰’的一声,废了晏臣一条腿,一声惨叫后,血腥味扑面而来,吓得季菡人都傻了。
她哆嗦着要哭,“我爷爷是你老师,你难道真要拿我出气?”
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师傅的恩情,他早已用‘三刀六眼’还了。
“季菡,你今天犯下的错,我会让你终身后悔!”
傅尧越过她,来到晏臣面前。
寂静的空气中,唯有男人刺骨哀嚎,半小时后,才安静下来。
傅尧亲手断了晏臣的双腿,打成残废,然后叫医生全部包扎好,送回大院。并下命,封锁道口,只要是晏家人,从今往后一律不许进京。
回来后,云岁晚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解开自己的纽扣,贪婪的抱着傅尧的外套,放在怀里得以自
慰。
只一眼,他就明白了全部。
愧疚,慌乱,挣扎到最后只剩占有。
车,晃了整整三个钟头。
女人的求饶漫过耳稍,他却更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