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觉醒后,我靠发疯反向吸血
我给校花当了三年ATM兼出气筒。
她拿我的钱养男友,还笑我沸羊羊来了都得递烟。
直到我绑定反向舔狗系统——
她嘲讽我穷酸转账少,系统秒给她癌症晚期诊断书。
她哭求我救她,我反手把医药费烧给街边流浪狗：乖,叼张假钞给她坟头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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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又亮了,备注是女神,内容却一如既往的冰冷刻薄。
【两百你打发要饭的呢今天我跟陈哥去游乐场,门票都不够,再转八百,快点。】
文字后面跟着个不耐烦的卡通表情。
林川握着那部屏幕碎了好几道、用透明胶带粘着的旧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正蹲在宿舍楼后那棵半枯的老槐树下,脚边是几只争食的蚂蚁。刚发下来的奖学金,热度还没在银行卡里捂够十分钟,提示音就又响了。
远处,沈欣欣和她那个体育系的男朋友陈硕正并肩走过来,笑声张扬。陈硕身上那件限量版球衣,是林川啃了三个月馒头才凑钱买的生日礼物。沈欣欣当时怎么说的哦,她说：林川,你虽然人窝囊,眼光倒还行。
胃里一阵翻搅,不是饿,是某种被反复咀嚼后的恶心和虚无。他低头打字,手指僵硬：【欣欣,这月生活费真的没了,我……】
消息没发出去,红色感叹号刺眼地弹出来。
【欣欣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风好像停了,蚂蚁搬不动那块比它们身体大数倍的面包屑,放弃了。林川看着那个红色的提示,忽然觉得有点想笑。原来连当ATM,也是需要资格的。
就在这时,一道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电子音,直接在他颅内响起。
【检测到超高浓度‘舔狗怨念’,符合绑定标准。‘反向舔狗系统’激活成功。】
【宿主：林川。】
【当前绑定目标：沈欣欣（好感度-99%）。】
【本系统宗旨：拒绝舔狗,不得好死。目标对宿主造成的所有负面情绪与伤害,将经由系统规则,进行无逻辑、不对等、荒谬性反弹。】
【新手礼包发放：反弹启动资金1,‘随机厄运卡（体验版）’1。】
林川猛地抬头,四周空旷,只有沈欣欣和陈硕越走越远的背影和隐约的调笑声。幻觉绝望过头了
【温馨提示：目标沈欣欣刚刚对宿主进行了‘财产索取’及‘人格羞辱’,并触发‘删除好友’行为。符合反弹条件。请选择反弹模式：A.
即时财运剥夺（小额）；B.
延迟型肉体痛苦（轻微）；C.
随机厄运降临（未知）。】
电子音冰冷地列举选项,像个毫无感情的法官。
舔了三年,供她吃穿,供她恋爱,最后连当个列表里躺尸的好友都不配。一股压了三年的恶气猛地顶了上来,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盯着沈欣欣那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C！我选C！未知老子倒要看看能有多未知！
【指令确认。‘随机厄运卡（体验版）’启用。目标：沈欣欣。厄运生成中……生成完毕。】
【反弹内容：目标将于24小时内,于校内公共平台,收到一份高度仿真的【晚期马尔尼菲蓝状菌病（俗称：烂唧唧病）】AI诊断报告。附详细病情分析及虚假的‘三甲医院’公章。】
林川愣住了。什么菌什么病听都没听过。这系统……是来搞笑的吗
……
第二天中午,学校八卦论坛的一个帖子悄然飘红。
【爆！！！校花沈欣欣疑染惊天恶疾,诊断书曝光！有图有真相！！！】
主楼是一张放大加粗的图片,标题触目惊心——晚期马尔尼菲蓝状菌病诊断报告。患者信息清清楚楚写着沈欣欣的名字、学号,甚至身份证号都打了一部分码但能看出是她的。诊断描述极其骇人,配合着一些模糊却恶心的病理图片,结论赫然写着预后极差,具有高度传染性,建议立即隔离并通知密切接触者。落款盖着鲜红的市第一人民医院疑难杂症科的章。
帖子下面瞬间盖起几千楼。
卧槽！！！！真的假的烂唧唧病这什么鬼名字
P的吧沈欣欣昨天不还好好的
楼上的,图是真的！我学医的,这报告格式和术语都对得上,公章……卧槽这公章仿真度太高了！
密切接触者她男朋友不是陈硕吗@陈硕,快跑啊！！
我说昨天看到她脸色怎么那么差……
恶心死了！怪不得平时那么骚,原来是有病！
离我们宿舍远点啊！！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染！
沈欣欣的手机瞬间被打爆。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恶作剧,尖声咒骂着点开链接,当看到那份几乎能以假乱真的诊断书时,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一干二净,手指冰凉,手机都拿不稳,啪地掉在地上。
不是……这不是我！假的！是伪造的！她对着围过来的室友尖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可没人信。那报告太真了,真到可怕。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开。平时围着她转的闺蜜们悄悄后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嫌恶。陈硕的电话一直忙音,后来干脆关机。
辅导员一脸凝重地把她叫到办公室,委婉地表示为了全校同学的安全考虑,建议她先回家休息,配合调查。走在路上,所有认识不认识她的人都像避瘟神一样猛地躲开,指着她窃窃私语,目光里有好奇,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恐惧。
不过半天功夫,她从众星捧月的校花,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传染源。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把她彻底淹没。她把自己锁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室友们都借口搬走了）,哭得撕心裂肺,怎么也想不通这飞来横祸。
直到某个瞬间,她脑子里电光石火般闪过林川那张唯唯诺诺的脸。昨天,她刚删了他……以前无论她怎么发脾气、怎么羞辱他,他都会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第一时间回来求她加回来的。这次没有。
一个荒谬又让她毛骨悚然的念头钻进脑子。她颤抖着找到那个甚至没给备注、只存了号码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通。
喂林川的声音传来,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
沈欣欣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顾不得那点不对劲了,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林川……林川！帮帮我,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被人害了！那个诊断书是假的,是假的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响起一声极轻的笑,轻得像错觉。
哦诊断书啊……林川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股沈欣欣从未听过的、慢条斯理的玩味,论坛那个我看了。啧,晚期啊……听说死的时候挺难看的。
沈欣欣如遭雷击,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你……你怎么知道是论坛林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沈校花,话可不能乱说。林川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得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个穷酸舔狗,连给你递烟的沸羊羊都不如,哪有那么大本事造假三甲医院的报告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沈欣欣最痛的地方。她终于确定,就是他！这个她踩在脚下三年多的废物,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
巨大的恐惧和前所未有的屈辱让她崩溃,但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压下所有情绪,哭得更加凄惨可怜：林川……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你帮帮我……他们都不信我,只有你能帮我了……我需要钱,需要钱去找最好的医院做检查澄清,需要打点关系……求求你看在以前我喜欢过你的份上……
喜欢我林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通过电流传过来,刺得沈欣欣耳朵生疼,你喜欢我当ATM的样子,还是喜欢我当出气筒的样子沈欣欣,你的喜欢,真他妈廉价。
不…不是的……沈欣欣慌乱地辩解,我真的……
行了,林川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不安的平淡,要钱是吧可以。
沈欣欣心中一喜,果然,这条狗还是……
北门后街那个小公园,你知道吧就流浪狗经常聚集那个垃圾堆旁边。林川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引导性,你现在过来,跪那儿等着。我心情好了,或许能赏你点‘医药费’。
你……！沈欣欣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敢让她跪在那种地方！
不来那就等着烂唧唧吧。林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沈欣欣听着忙音,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狼狈的脸,和论坛里不断刷新的恶毒诅咒,最终,恐惧压倒了一切。她咬碎银牙,戴上口罩墨镜,鬼鬼祟祟地溜出学校,找到了那个又脏又臭、弥漫着馊水味的小公园角落。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辱过。蚊子嗡嗡绕着飞,野狗在不远处警惕地看着她。她等了足足半小时,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林川的身影出现了。他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捏着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
沈欣欣眼睛瞬间亮了,也顾不得脏,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去拿：钱！快给我！
林川手一抬,轻巧地躲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近乎残酷的审视,像在看一堆垃圾。
急什么他晃了晃那沓钱,然后,在沈欣欣惊恐万分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个一块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
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舔舐着鲜红的纸币一角。
火焰迅速蔓延,贪婪地吞噬着纸张,扭曲上升,映得林川的脸明明灭灭。
不！！！！沈欣欣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疯了一样扑过去想抢。
林川只是轻松地侧身避开,看着她因为惯性摔倒在满是污渍的地上。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将燃烧的钞票,随手扔向旁边一只正在翻垃圾的瘦骨嶙峋的流浪狗。
那狗吓了一跳,警惕地后退一步,但很快嗅到空气中某种奇特的味道（新钱油墨）,犹豫着,竟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用鼻子嗅了嗅那堆迅速化为灰烬的纸币。
林川蹲下身,拍了拍那只脏兮兮的狗头,声音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乖,叼张假钞,去给她坟头助助兴。
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目光彻底呆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魂灵的沈欣欣,像是看到什么无关紧要的脏东西,皱了皱眉,转身就走。
冷漠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只剩下身后女人崩溃绝望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嚎哭,和几只围着灰烬打转的野狗。
【叮！目标负面情绪峰值突破极限！行为判定：顶级羞辱！奖励结算：系统积分+1000,‘厄运卡（正式版）’3,‘绝对防御（物理）’1。】
电子音适时响起,依旧冰冷。
林川插着兜,走在午后的阳光下,眯了眯眼。
天,好像终于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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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彻底吞噬了最后一角纸币,化作一小撮灰黑色的余烬,被风吹得打着旋,沾上沈欣欣惨白失色的脸颊。她甚至没有抬手去擦,只是瘫坐在污秽的地面上,瞳孔涣散,直勾勾盯着那堆尚存一丝温热痕迹的灰。
那只流浪狗凑近嗅了嗅,似乎觉得无趣,呜咽一声,夹着尾巴跑开了。
林川早已不见踪影。
周围只有破败的围墙、嗡嗡作响的苍蝇、以及远处模糊的城市噪音。屈辱、恐惧、愤怒、以及最深的绝望,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连哭嚎都变成了破碎的气音。
他烧了……他真的烧了……那是她最后一线希望……他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当着她的面,烧给了野狗看……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啸终于冲破了束缚,在肮脏的小巷里炸开,惊起几只歇脚的麻雀。
……
林川走在回校的路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他插着兜,感受着口袋里那部破旧手机的轮廓,第一次觉得呼吸到的空气里没有了那种挥之不去的压抑和霉味。
【叮！目标负面情绪峰值突破极限！行为判定：顶级羞辱！奖励结算：系统积分+1000,‘厄运卡（正式版）’3,‘绝对防御（物理）’1。】
系统的电子音适时响起,依旧是那副莫得感情的腔调,但此刻听在林川耳里,却比任何天籁都悦耳。
他心念一动,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蓝色界面浮现在眼前。积分栏显示着1000,物品栏里躺着三张绘制着诡异扭曲纹路的黑色卡牌,以及一个像是透明玻璃珠的图标,标注着绝对防御（物理）一次性。
所以,这不是梦。
他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而肆意的弧度。沈欣欣完了。就算那份诊断书是假的,经此一役,她在这个学校、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也彻底臭了。不会有人再靠近她,不会有人相信她。她将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被所有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社会性死亡,有时候比真正的死亡更折磨人。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想起过去三年,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省吃俭用,一天打三份工,就为凑钱给她买最新款的手机、包包,看她对着别人巧笑嫣然,转头却对自己颐指气使。
林川,帮我拿下快递,重的要死,跑快点！
林川,我心情不好,你让我骂几句怎么了这是你的福气！
哟,就这点钱算了算了,苍蝇腿也是肉,转过来吧。
你看看人家陈硕,再看看你沸羊羊来了都得给你递根烟,夸你一句舔道祖师爷！
那些话,那些场景,像淬了毒的冰锥,一遍遍扎进记忆里。以前他只觉得痛,只觉得卑微,现在回味起来,只剩下荒谬和一股亟待宣泄的暴戾。
系统……反向舔狗……
他舔了三年,舔到一无所有,尊严尽碎,换来的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处刑和最终的被像垃圾一样丢弃。
而现在,他只是选择了反弹,选择了不得好死的规则。
很公平。
甚至,有点太便宜她了。烧点纸钱算什么那三年他砸进去的真金白银和耗损的心力,岂是几千块能衡量的
不过,不急。
他收起系统界面,目光扫过校园里那些偶尔投向他的、带着惊疑不定和一丝恐惧的目光。显然,小公园那一幕,已经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了。
以前他是沈欣欣身后那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是所有人眼里可怜又可笑的沸羊羊。
现在,他是敢把校花逼到跪在垃圾堆边、当面烧钱喂狗的疯子。
评价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感觉,天差地别。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径直走向宿舍。所过之处,人群下意识地避开一条通道。
……
接下来的几天,校园论坛彻底疯了。
【持续爆！校花沈欣欣‘恶疾’事件后续：精神状态疑似崩溃,当众下跪求舔狗！有视频！】
【惊爆内幕！沈欣欣三年疯狂PUA老实人,转账记录曝光！金额惊人！】
【陈硕发声：已与沈欣欣彻底断绝关系,并对过去交往期间可能造成的误会表示歉意（附检测报告：本人非常健康）】
【起底沈欣欣：所谓富家女人设全靠舔狗输血,真实家庭情况堪忧……】
每一个帖子都像一枚炸弹,把沈欣欣彻底炸得粉身碎骨。真真假假的消息混杂着之前那份假诊断书带来的恐惧,让她彻底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视频里她跪在垃圾堆边哭嚎的狼狈样子,被做成了各种表情包,配文我有病,离我远点、求求你,赏点钱治病。
她试图辩解,但发出的每一条声音都被更大的嘲笑和辱骂淹没。辅导员再次找她谈话,语气更加严肃,暗示她暂时休学可能是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宿舍彻底回不去了,原来的闺蜜们视她如蛇蝎,连父母打来的电话都充满了怀疑和责问。
她躲在学校附近最便宜的小旅馆里,窗帘拉得死死的,不敢见光,不敢接电话,像个幽灵。偶尔不得不出门,也要用围巾口罩把脸裹得严严实实,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还是能像针一样刺穿她薄弱的防御。
她完了。她清楚地知道。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她曾经肆意踩踏、随意榨取的男人,却仿佛变了个人。
林川不再躲闪别人的目光,不再低头含胸走路。他依旧穿着旧衣服,用着破手机,但眉宇间那种挥之不去的畏缩和讨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偶尔眼底深处会掠过一丝让人心寒的幽光。
他按时上课,独自吃饭,对周遭的议论充耳不闻。有人壮着胆子想问他关于沈欣欣的事,他只回一个冷淡的眼神,对方就讪讪地闭了嘴。
他甚至在某个傍晚,去了以前常去的那个奶茶店,买了一杯沈欣欣最爱喝、他以前却从来舍不得给自己买的招牌杨枝甘露,加了双倍椰果。然后,坐在店外最显眼的位置,慢悠悠地喝完。
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也是一种彻底的割席。
【叮！目标持续产生高强度‘悔恨’、‘恐惧’、‘怨毒’情绪,积分+50……+50……+50……】
系统的提示音时不时响起,像在为他播放一首另类的凯歌。
林川面无表情地听着。
悔恨恐惧怨毒
不够。
远远不够。
这点精神折磨,比起他那三年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算得了什么
他摩挲着物品栏里那三张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厄运卡（正式版）】。
体验版就能弄出一份逼真的绝症诊断书,搅得她天翻地覆。这正式版,又会是什么光景
他很好奇。
而且,沈欣欣只是第一个。那些曾经跟着沈欣欣一起嘲笑他、把他当冤大头、肆意践踏他尊严的人……那个用着他血汗钱买球衣、搂着他女神炫耀的陈硕……那些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的所谓同学……
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急。
他会慢慢来。
反向舔狗系统……拒绝舔狗,不得好死……
这规则,他喜欢。
夜深了。
林川站在宿舍阳台,望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晚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底下那双沉寂已久、此刻却燃着冰冷火焰的眼睛。
他拿出那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备注为陈硕（体院傻狗）的号码上。
然后,他无声地勾起了嘴角。
夜色浓郁,仿佛能吞噬一切。
而某些人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