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河,你找死嘤~~~!”
又被挤得喵喵叫。
“你这么欺负我!”陆梵音好一顿挣扎,也挣不开。
霍星河:“你那晚是怎么趁人之危上了我的?我挤你两下,怎么了?”
他说着,抓她的沉甸甸,在她耳畔恶狠狠道:
“我第一次见了它们,就想,如果咬上一大口,你这泼妇,就算再犟的性子,也会疼得直哭。”
说完,他就那么干了。
“霍星河!!!你属狗的!你放嘴!”陆梵音眼泪都疼下来了,一边扑腾,一边捶他,可叫声从咒骂,就变得越来越旖旎。
“我怀孕了,你能不能收着点?”
可他不管,他伏在她上面,额上青筋暴起,身子如一团火:“这仇今晚不报,我还得一年。等不了了。”
他压着她,说着又糙又浑的话:“儿子,你爹来看你了。”
年轻人,真正身体力行的第一次,亢奋地发癫,力道几次险险收不住。
陆梵音倒是觉得无所谓了。
肚子里的种,没了就没了。
霍星河在手,比霍海生孙子在手更有用。
反正是交易,全都是毫无感情的交易。
两人闹腾到月亮西坠,想着明天还要赶路,才草草收兵。
可刚要睡着,就听房顶上有人悠悠一声叹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霍星河腾地从床上跳起来,“谁!滚下来!”
楚沉州翩然从屋顶飞凌而下,慵懒倚在门廊上,“凶什么凶?又不是来找你的。”
他目光绕过霍星河,朝里面看。
陆梵音已经和衣下床,来到门前,见了他,也是一怔。
“你等我一下。”
说着,关门。
再开门时,已经穿整齐了衣裳,挽了长发。
霍星河瞪眼:“他谁?”
对手又多了一个?
“故人。我去去就回。”陆梵音又把他给搁下了。
楚沉州背靠着廊柱,朝她伸出手,“来。”
陆梵音不给他牵。
他便上前,直接捞了她的腰,纵身一跃,几个闪身,将人掳走了。
“喂——!艹!”霍星河叉腰骂。
这女人就不能完整的属于他一个晚上吗?
你们欺负武将轻功不好是不是?
陆梵音被楚沉州带到没人的僻静处,才放下来。
她人一落地,啪!甩了他一个小耳光。
“你还有脸来见我。”
楚沉州脸被打偏到一边,饶有兴致摸了摸,“你喊过师父,又跪下与我磕过头,知不知道你这样,算是欺师灭祖?”
“我管你什么江湖规矩。”陆梵音又踹了他一脚,“你这八年,跑到哪儿去了?我当年放光了你给我的所有响箭,也没等来你救我,还不是孤身一人去了北辰?”
说完,又狠狠踹他一脚。
“哎呀,疼啊!你一个小姑娘,能不能温柔点?”楚沉州懒散靠在身边树上,“你以为我不想来?但是被个坏蛋关起来了,花了八年时间,才逃出来。一旦出来,这不就第一时间来看你了?”
“什么坏蛋本事这么大?”陆梵音才不信。
她是见过楚沉州的本事的,并不逊于少保。
楚沉州懒洋洋挑着眼帘瞧她,“自然是天下第一大坏蛋,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中了我的毒,又刚刚被我关进死阵之中,活不过三天了。”
他说着,手指轻抚过陆梵音脸庞,“八年不见,小公主,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