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男人也下来。
难怪,平价小区出现了千万级的豪车。
是权宴来了。
他竟然调查到她住的地方。
男人穿着他一贯爱好的白色高定手工衬衫,笔挺的黑色阿玛尼西裤,手里拿着一只高档食盒。
看起来像是给她的晚餐?
“今天去哪了?”他慢慢走过来,因为人高又帅的过分。
周身气质又贵气,清隽。
身后还有千万豪车傍身。
他缓步走过来的时候,公寓人行道走过的几个小妹妹眼睛都亮了,一个劲地朝他那边偷瞄。
“我问了你们c的熟人,他说你今天没去上班,去哪里玩了?”男人终于走到她面前,低头时,目光就掠过她看起来有些难过的脸。
还有红肿的眼睛。
这是哭了?
权宴微微蹙起眉骨,抬手时,猝不及防,指尖揉在她红肿的眼尾:“哭了?”
“谁欺负你了?”
姜媃不适他突然的触碰,尤其他身上和指尖都有淡淡定制冷香。
她最喜欢的味道。
可是她现在不敢要。
下意识往后躲了下。
“没有。”
“你查我?”避开后,她偏过脸看他:“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
权宴薄唇扯了下:“说清楚了。”
“但那是你的意思,不是我的。”
“我说过,我爱你媃媃。”权宴提步,又朝她靠拢几分,最后把她逼到她的车边,这下她没办法躲了。
只能由着他强势将她圈在他可控的领地内。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他低哑着嗓音,一改之前的故意高冷,眸色都是动情的温柔和卑微,呼吸热热氤氤落在她鼻尖。
烫得姜媃原本红肿的眸色更红了。
“我不想再折磨我自己,我只要你。”
“媃媃,别推开我好不好?”
“哪怕给我一个机会也好,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的?这里很难受,每天想死。”权宴指向自己的心脏,嗓音低如坠入尘埃:“真的,每天想死。”
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
浑浑噩噩地接受心理治疗。
而后变成正常人。
开始工作,开始生活。
结果,遇到她,什么治疗都没有用。
她就是他的药。
“你当初玩了我,不应该负责吗?”他靠近,呼吸已经更烫地落在她鼻尖。
像滚烫的沸水。
一遍遍侵袭她的感官。
“还有那天晚上——”他低低地跟她一笔笔算账。
姜媃眼睛红红盯着他,心口麻麻的很酸涩。
其实今天在表姐家发生的事。
让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想要需要一个人依靠。
如果不是怕把他卷入不必要的纠纷。
她可能真的会心软。
扑到他怀里,撒娇,要他抱紧她。
她今天难受。
需要爱的抱抱和安抚。
可是她不能这样。
“权宴,我不能。”姜媃眼尾红彤彤,咬着唇,艰涩地继续拒绝。
权宴料到她就只会这句话。
我不能,我不要,我不嫁。
可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