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医生,发生什么了?您怎么需要用纳洛酮?”助理沈修抱着吊水用的工具包,急匆匆走进来。
视线没有察觉那偌大的圆床上有一团纤细的人影缩在被窝。
他只疑惑和担忧。
纳洛酮可是解制芬太尼的药。
开具这个药品,还需要报备上头。
要不是权医生背景巨大。
他都拿不到这个药。
但小助理还是担忧权医生,担忧他是不是吸了什么违禁品。
“您是不是?”沈修小心翼翼又担忧的话,没说完。
余光里。
终于捕捉到床上那个正嘤咛难受的人。
沈修吓一跳。
手里的工具包差点跌落。
蛙趣。
他还以为权医生这种豪门子弟吸食了什么违禁品呢?
还好,还好。
他心里的权医生依旧风光霁月。
是正人君子。
但是这个女孩是?
沈修没来得及寻思,手里的工具包已经被权宴夺走了,他似乎没有耐心跟他多说半句话,将工具包放到床头柜,找出吊针,纳洛酮稀释液。
一边将稀释液打入吊针的盐水袋子。
一边吩咐他们两人:“沈助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先回去。”
“阿姨,过来,帮忙给她换一件干净的裙子。”
家政阿姨愣愣地快步走过来。
赶紧扶起面色潮红,身体扭动的姜媃。
她可是第一次见权医生带这么美艳漂亮的女孩子回来。
虽然这个女孩子看着神志不清?
但,她起码可以断定权医生应该不是gay了。
“好的,权医生。”阿姨麻溜地扶稳姜媃。
权宴回头看向还没走的沈修,眼眸深深又警告:“看什么?”
“出去。”
沈修惊一下,这么凶又护犊的权医生。
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原来,权医生也不是医院里那些女护士和医生说的那样冷冰冰,不近女色,也不是不会护犊和占有欲的男人。
只是医院没有他想要护犊的人罢了。
沈修知趣,捂着眼,慌忙退出套房。
不敢再去窥探他家权医生的女人。
套房的门重新温柔轻轻关上。
权宴将纳洛酮稀释液挂在床头柜的一个挂钩上。
侧眸看一眼被阿姨抱在怀里。
正在脱她身上湿漉漉小黑裙的女人。
这会。
药效已经达到临界点。
她难受的一直在低声抽泣嘤咛,浑身皮肤没有一处冰凉。
烫的惊人。
耳骨更是如煮熟了一样,红的吓人。
权宴敛起黑眸,抬手温柔摸了下她如高烧般红烫的耳骨,他指尖微凉。
碰触在姜媃耳骨。
仿佛解渴的源泉。
陷在极度饥渴和烧灼里的人,一下就歪着小脑袋,把自己同样烫的惊人的脸贴在他掌心。
蹭蹭,贴贴。
“阿宴,我难受。”
“我知道,忍忍,乖一点。”那一声酥骨的阿宴。
又把权宴喊的魂都没了。
原本想保持距离的矜贵冷感男人。
终究又一次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弯腰,叹口气。
“很快就好。”
他温声安抚,嗓音磁磁低低。
如沐春风。
难受的要命的人要哭了,她紧紧蹭在他手心,抓着他的手不松开。
“阿宴——阿宴——”
这种无意识的意识不清里,她一直知道自己愧疚他。
所以哪怕难受,她还是哭了。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
扑簌簌,一滴滴全部落在他手指。
湿的一塌糊涂。
也烫的一塌糊涂。
男人垂着眸,紧紧扶着她,什么也不说。
直到阿姨小心翼翼将她身上的黑裙剥离。
白的晃眼的光裸皮肤一瞬乍泄。
他呼吸紧了。
却依旧极力克制,不想欺负她一丝一毫。
“阿姨,把那边椅子上那件水蓝色的裙子给她换上。”
阿姨到现在都摸不清这个漂亮女孩和高冷禁欲的权医生有什么关系?
但就算摸不清楚。
她也知道,这是她打扫这个套房五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