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你睡你的嘛。”
傅见雪抬头看她,一点也没有打扰她睡觉的罪恶感,反而笑嘻嘻地说:“你乖啊,我们俩有点事儿要忙。”
沈漾青:“”
她睡眠质量还真就挺好,自从跟他们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总是困,感觉一年都没睡好的觉都补回来,头一歪又睡着了。
她睡得昏昏沉沉,都睡出幻觉了,梦见自己成了一颗q弹可口软糖。
很甜,很好吃。
这不是她的评价。
是吃她这颗软糖的人的评价。
梦做得飘飘忽忽的,她又从软糖变成两片饼干中的夹心,高温要让她融化掉了。
沈漾青皱了皱眉,逐渐清醒过来,发现她正被傅景深把她抱在怀里,白皙透着青筋的手还用力掐着她的腰。
傅见雪眉心拧紧,忍不住吸气。
傅景深见状,低低地笑起来:“感觉如何?”
傅见雪仰起头,哑着嗓子感叹:“她真的”
沈漾青反应好一会儿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无语地别开头,撞上傅景深闪烁着精光的眼睛。
“被我们吵醒了?”
“”
傅景深完全没有被撞破的窘迫,反而蹭了蹭她的脸:“你是不知道这一年我们怎么过的,我们看着监控里的你,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嘛。”
沈漾青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没有回答,等她再一次醒过来,这俩人位置调换了。
她正靠在傅见雪怀里。
傅景深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结,喉结上下滚动,脸颊逐渐飞上红晕,咬着牙道:“她怎么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傅见雪笑着附和,还跟傅景深讨论起来了。
里里外外全都是她,每个字眼都离不开她。
她想骂他俩有病,但没什么力气,感觉自己像融化掉的奶糖,手感极好的捏捏乐,更像锅里的菜,直到掉进盘子里,才有明显的踏实感。
等再醒过来,就是被楼下的门铃声吵醒。
她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腰上和大腿上分别搭着两只胳膊两条腿。
怎么不把她压死呢?
“醒醒。”
她压着怒火,摇晃身边的两个人:“给我找衣服去,我要做运动了。”
傅见雪迷蒙地揉着眼睛,哑着嗓音道:“这么想我?那我们开始吧。”
沈漾青:“?”
但不等她说,傅见雪好像意识到她说的运动是什么运动,拱到她腰窝上狠狠亲一口,顶着一头鸡窝,摇摇晃晃下了床。
沈漾青不忍直视他的臀,闭上眼睛,另外一双手将她卷到怀里,跟八爪鱼似的给她缠紧了。
傅景深睡眼朦胧地往她颈窝里拱:“想你了,要亲亲。”
沈漾青:“”
傅见雪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衣服,走出房门:“傅寻鹤,漾漾的衣服呢?你不是说漾漾的衣服都由你准备吗?”
傅寻鹤的声音从另外一个房间传来:“我刚才给你们敲门送衣服,你们不理我,现在——啊!你怎么连裤衩子都不穿!我的眼睛!你都把我眼睛晃瞎了!!”
傅见雪理直气壮地挺起腰:“怎么样,哥是不是比你的牛逼?”
傅寻鹤一听这话,冷静了:“就你?呵呵。”
傅见雪翻了个白眼:“赶紧给我衣服,漾漾等着呢。”
沈漾青听得头疼欲裂,推开缠着她的傅景深:“别亲了,嘴麻了。”
傅景深脸一沉,翻身压她,不爽道:“我就亲!”
沈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