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生病发烧,大到家族会议当众发飙,只有想不出的,没有她做不出的。
老七兴冲冲地道:“她真的真的很特别,她喜欢刺激,不仅自己喜欢刺激,还喜欢给我们制造惊喜和刺激!”
“对!”
傅见雪附和道:“每年寒暑假,我们都会被沈耀丢到训练岛上训练,沈漾青没有继承权所以不能去,我们在那个岛上被血虐,折磨得没有人样!非常痛苦!”
“只是这件事情我们都没跟沈漾青说,因为觉得那样太不爷们了,但老五受不了啊,就跟沈漾青诉苦,沈漾青老有效率了,第二天就开直升机来看我们,一天来接一个人,带着我们出去疯玩。”
说起这个,老七激动地搓搓手:“那个欺负我们的魔鬼教官都能被她治得服服的,她知道那个教官欺负我们之后,就把那个教官”
后面的话,老七把声音压低了。
傅寒枭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真的啊!”
老七重重点头:“真的,教官老怕她了。”
老五傅寻鹤兴奋地举起手:“我有印象,因为是我先说的,第二天教官叫我去直升机坪,我以为又有什么新惩罚,结果沈漾青开着直升机从天而降,要带我出去玩,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傅寒枭听得血液膨胀:“你当时什么感觉?”
“兴奋!刺激!还心动!”傅寻鹤笑得像个傻子,仿佛回到了记忆深刻的那一晚。
“她开着直升机带我在市中心转,给我放烟花看,我们玩了好多东西,还去小吃摊吃了好多当地美食!”
傅寒枭听得很羡慕:“沈漾青不像是会吃小吃摊的人啊。”
傅寻鹤得意地说:“她是不会啊,可她开直升机带着我转的时候,刚好转到夜市,我没吃过,但我很感兴趣,我就缠着她带我去,她就毫不犹豫地陪我一起吃。”
傅见雪兴奋地接了话题:“那段时间我们最期待的,就是沈漾青晚上会接我们谁走,她会带我们干什么,后来我发现,就算哪怕什么都不干,都是好的。”
老大傅晏斯笑着放下酒杯:“她只要在身边,就会感觉很安定。”
“是的。”老二傅忱望向休息室的方向,若有所思:“只要待在她身边就够了。”
傅寒枭听得口水都要出来了,羡慕地看向休息室:“真好,明明我也有机会的”
门恰好在这时打开一条门缝。
穿着嫩青色旗袍的沈漾青扶着门,小心翼翼地踩着高跟鞋从休息室出来。
她简单涂了个裸色唇釉,墨发斜挽成丸子头,簪着玻璃种玉簪,余下的发丝顺到身前,恰好及腰。
鞋子似乎有些不跟脚,沈漾青抬起笔直修长的小腿,腰肢扭向一侧,指腹轻轻勾住鞋跟。
她像刚幻化成人的妖精,手腕上佩戴的玻璃种翡翠衬得她的五指嫩白如玉,那一缕特意留在身前的乌发像勾人的猫尾巴晃来晃去。
晃得他们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