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澜还要拿自己的小金库来找江则已约一张个人头像稿,她也答应了。
除了慕昭,她就没见过这么热情似火的人。
好好的一场约会被高景澜破坏,陆清言刀一样的目光已经在高景澜身上来来回回切割了好几遍,但她愣是没察觉到。
宫宴结束,飞机返航,陆清言这才有空跟她聊了会天。
“伯父问我要不要宣布联姻。”陆清言温柔地帮她把被压在衣服里的头发轻轻拨开。
江则已迟疑了下,想起江建安的嘱咐跟江明珠的笑容,还是点头了。
她对江家的死活倒是没什么责任感。
但她对江明珠有。
两个小时后,陆清言亲自送她回家。
开门的人是卫皎。
他穿了身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件薄薄的西装外套,下身穿了件宽松的牛仔长裤,把门堵的严严实实。
看到陆清言后,露出一个不咸不淡地笑容,“这不是我那吻技差得要死的准姐夫吗?”
他把手伸直,放在左边的门沿上,“怎么,想来家里坐坐?”
卫皎的话像是提醒了陆清言上次电影院的事,他瞬间眼睛变红,手握成拳,声音变冷,“也好过你这个小偷。”
卫皎不为所动,“那么大张旗鼓地追求姐姐,怎么,陆家的事都处理干净了?”
“不用你”他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震动。
陆清言接了个电话,听到话里人焦急的声音,面色极差地看了卫皎一眼。
也看清楚了少年眼底满是挑衅。
陆清言攥着手机的指骨变白,青筋鼓起。
他很想上去给对方一拳,但考虑到江则已还在这里,便没有动作。
深吸一口气,陆清言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变得温柔,“江江,我还有些事需要解决,就不陪你进屋了。”
江则已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然后,皱着眉看向卫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提醒我的好准姐夫啊。”卫皎一脸人畜无害,“你看,这不是提到提醒作用了?”
江则已推开他,进了屋。
“大夏天的堵在那,你不热我还热呢!”
她嘀咕着,看到桌面上有满杯的果茶,一口气闷了下去。
喝完,江则已才感觉不对劲,“这饮料怎么苦苦的啊?”
“姐姐,那是我为自己调制的果酒。”
“哦,酒而已,我千杯不倒。”
她没当回事,因为太渴,又从冰箱里拿出饮料想喝,被卫皎夺了回去。
“生理期还要喝冰的吗?”
他将饮料举过头顶,江则已够不着。
“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她有些心虚,想起痛经时的痛苦,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在沙发上坐好。
虽然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卫皎从厨房端出一碗红糖姜茶,放在她面前。
“甜的。”
江则已看了眼碗。
还冒着热气。
看起来是卫皎刚煮完没多久。
想起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帮她干活,江则已的语气难得温柔了一点,“下次不用给我做饭了,有王妈在。”
卫皎阖下眼,语气低落:“姐姐连我最后的价值也要剥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