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
在江则已快要看过来的时候，卫皎已经走在了另一个走廊上。
他的目光收了回来，语气淡淡，“不吃了，回去吧。”
秘书微微一愣，不是说好了来这里吃饭的吗，怎么又突然反悔了？
他想起总裁给的吩咐，提醒：“下午老爷子要见你一面，你看”
“再说吧。”
他向秘书伸出手，“把你的帽子跟口罩给我。”
秘书下意识摸了摸遮挡自己脑门的帽子，“这不太好吧”
在卫皎平静地目光下，他最终还是屈服了，把没拆封的口罩跟帽子递给了卫皎，露出自己光洁如卤蛋的脑门。
看到卫皎的视线似乎在他的脑袋上停顿了一下，四十岁的他委屈道：“少爷，我出门有点忙，没空戴假发，这才”
“帽子的钱走公账吧。”
卫皎打断他的话，戴着帽子跟口罩坐在了离江则已不远处。
秘书纳闷，不是说好的不吃饭吗？
怎么又进去了？
而另一边的餐桌上，慕昭感慨道：“要不是这每天是我经历的，我都要以为自己是一本短篇里的虐文女主。”
江则已被打断思绪，把头埋得更低了。
有没有可能
是甜文女主？
但因为市场原因，她一般会安排剧情先虐后甜。
狗血永远都是网络文学的调料。
两人又聊了四十分钟，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去。
她安排的司机应该在楼下等着了。
吃完饭，江则已喝了几口玉米汁，然后跟慕昭道别。
她想送慕昭回学校，但是慕昭死活不让，无奈之下，只得目送对方上了滴滴的车，她这才转过身，上了自家的劳斯莱斯。
但让她意外的是，卫皎坐在副驾驶上。
也不知道坐在这看了多久。
江则已坐在后面，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他不应该吃了药然后睡一觉吗？
卫皎阖下眼，老老实实地回答：“姐姐这么久没回来，我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
他微微偏过头，月光与灯光洒下，投出一片剪影，衬得他的侧面轮廓清隽而漂亮。
过了会，少年轻声问：“姐姐这是吃了辛辣食物？”
江则已指了指外面餐厅上的名字，“川菜馆，的确吃了一些辣的。”
“经期不能吃辛辣食物。”
江则已不以为意，“没事，吃止痛药就好了。”
卫皎握紧手，“医生说这样对身体不好，还会加重经期疼痛，到时候可能要喝中药调理身体。”
江则已一听要喝中药，瞬间怂了。
她最讨厌中药这种东西了。
“以后不吃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经期绝对不吃凉的不吃辣的。
祸从口出，她要保持饮食健康。
绝对不能让中药入侵她的食谱。
另一边，慕昭回寝后，错把发给在图书馆的室友的消息发给了陆清言：
［我今天跟学姐一起吃饭了！她还帮我怼了那群奇葩，啊啊啊啊！我宣布，她就是我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