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姜汤熬好了么？给她一碗。”
商聿说完，转身去了客厅，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张妈端着姜汤出来：“二少奶奶，快趁热喝了。”
苏瓷愣了一下，点点头：“谢谢张妈。”
“是二少爷让我准备的，说你今天可能淋了雨，怕你发烧。”
是么？
他到底在搞什么？
苏瓷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想，只怕自己好不容易清醒，又会被这种虚假的糖衣炮弹哄骗进去。
她实在不想当他和林宛白的秀恩爱工具。
“抬头。”
商聿不知何时走到她边上，手上拿着额温枪，还有药。
‘滴’，她还没缓过神，额温枪响了一声。
“367，还行。”
商聿将药摆好放在那：“吃了粉过半个小时，把这些药吃了。”
“我没发烧吃什么药？”
“以防万一。”
苏瓷觉得他真的有病，搞这些是想撩拨她呢，还是因为晚上的事愧疚？
可不论是哪一样，她都觉得，他是在为林宛白赎罪。
这让她忍不住地恶心。
“用不着。”
她将姜汤喝完，就去厨房找张妈要粉，为了避免和他接触，干脆坐在厨房的小板凳吃了起来。
“二少奶奶，二少爷是关心你的。”
张妈又当上了说客。
“张妈，你别说他了，会影响我的胃口。”
张妈叹了一口气：“二少奶奶，我还记得你以前每次来这边看老太太，都会专门等到吃晚饭，就为了看看会不会见到二少爷一面，我知道你是很喜欢他的。”
“过去五年就当过去了，从现在开始重新开始，怎么样？”
“张妈”
“别嫌张妈啰嗦，二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个性我是清楚的，他如果真的厌恶你，是不会试着弥补的。”
张妈夹了一颗蛋给她：“而且，你们也生了小少爷，不管如何，你都是小少爷的妈妈，你们的关系早就分不开了。”
不提商言还好，一想到商言那块叉烧肉，苏瓷就觉得心里头堵得慌。
商言见了她不是嫌弃厌恶，就是当看不到，根本没有什么亲子情分。
“张妈，笑笑”
说起孩子，苏瓷又想到了笑笑：“可以给我说说笑笑么？”
提及笑笑，张妈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小姐长得漂亮，又很聪明，爬行走路说话，都比小少爷更早学会，只是没想到会得那样的病。”
“她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每次我带她去体检，都不错，各方面都比小少爷更好。”
“和林宛白的关系呢？”
张妈拧眉回想了一下：“谈不上好坏，小小姐没有小少爷黏林小姐，相比而言，她比较黏二少爷和老太太。”
苏瓷心口一紧，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线索。
“出事那天，你和奶奶在现场么？”
张妈摇摇头：“没，那天，我正好陪老太太去隔壁市疗养院看朋友了，赶回来的时候，小小姐已经出事了。”
苏瓷呼吸有些不畅，放下手里的粉，跑到院子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就那样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林宛白能接受商言，却不喜欢笑笑，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笑笑不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