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眼眸一红,带有一丝哭腔:“但我没想到姐姐你还是误会了。”
见她哭了,林振东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头顶:“好了,不哭了,爸爸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做的没错,是有人不知好歹。”
“这耳环如果真是妈的传家宝,那本来也应该给宛宛,宛宛就算是拿了又怎么样?合情合理。”
方可心拍了拍林宛白的手背:“你外婆去世的时候,不是说东西都给你么?你根本不需要给她,那本来也不是她的。”
在一旁听得专心的商言也立马跑过去抱着林宛白:“就是,妈妈才不会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以为是那种杀人犯么,上不了台面。”
说着,他偏头瞪了苏瓷一眼。
苏瓷清亮的眸子扫过所有人,勾唇冷笑,眼里都是轻蔑和不屑:“十岁那年,外婆被你们派人打进医院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记得那也是你们的亲人?”
“这二十几年来,你们没有给过外婆一分赡养费,也没有给过我一分抚养费。
“现在看到外婆的遗产,开始说那是外婆,和你们又有关系了?你们是强盗么?良心不会痛么?”
“甚至,外婆之所以需要开小卖部供我读书,都是因为你们林家吃绝户,将苏家的一切全部都掏空,不然”
不等苏瓷说完,林振东抬手又是一巴掌打了下来。
“孽障,你说什么呢?”
林宛白哭着上来拦着林振东:“爸,好了,你别打姐姐了,她也是因为不了解实情才会这样说的。”
她转身将盒子递到苏瓷面前:“姐姐,这个是外婆给你的,所以我还给你的,但是你以后不要再乱说爸爸吃绝户这样的话了,妈妈还在世呢,你说这样的话,让妈妈怎么自处?”
“敢做就要敢认,需要我帮你们回忆一下,十岁那年你们为什么会派人砸外婆的店么?”
方可心拿起一旁的水杯就朝着苏瓷的脸砸去:“怎么?你故意在阿聿面前造谣,是想诋毁我们林家,诋毁宛宛?你以为这样阿聿就会看上你?你别忘了,是你用肮脏的手段第三者插足上的位。”
水杯砸在了苏瓷的头上,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滑过眼角,瞬间眼睛就仿佛被鲜血染红一般。
她看向所有人的时候,就仿佛隔着一层血红的雾帘,所有人就像地狱索命的恶鬼,随时要扑过来将她啃食而尽。
沉默了许久,她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商聿:“你哑巴了?我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进门的合法妻子,你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被欺负,被殴打?”
不等商聿开口,她接过林宛白手里的耳环,狠狠摔在地上,破碎的耳环发出低沉沙哑的廉价声。
“姐姐!”
“孽障!我打”
林振东又想动手,但苏瓷已经抬手将他拦下,然后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了商聿身上。
“商聿,我和你,就如同这耳环,破碎难成,我会让阿芷代表我对你提起诉讼离婚,我们法庭上见。”
说罢,她看向林家那群人:“至于你们,这对耳环不过是一对赝品,所以你们把真的那对耳环,以及那200万还给我,我也和你们再无瓜葛。”
至于林宛白。
苏瓷冷冷凝着她,并没有说话。
等她查清楚,找到证据,证明她和笑笑的死有关,她自然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