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远实在没办法,只能到银行取了一万块钱回来,给了赵振兴。
赵振兴接过钱,将烛台碎片往黄道远跟前递了递,问道:“黄老板,这些碎片是您的了,您要不要?”
这应该是赤裸裸的嘲笑了吧?黄道远心中一阵不爽,语气不善道:“不要!”
“嘿嘿”赵振兴一笑,“那我要了!”
他说着把碎片全部放到了大板车上,先给它收着,说不定日后还能修复呢!
见赵振兴一副得意的样子,陈庆生竟然为黄道远“打抱不平”起来,盯着赵振兴不爽道:“赵振兴!你不要太过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赵振兴暗道:这个傻比,正要找他算账,他自己倒是主动钻出来了!
他怒视着陈庆生,“玛德,刚才你们咄咄逼人的时候,给我留一线了吗?”
陈庆生不服气道:“做人得服势,别看你今天得意,说不准明天就掉沟里!”
赵振兴道:“我掉不掉沟里,不关你什么事?咱们的账还没算清呢!”
陈庆生道:“咱们还有什么账?”
“什么账?呵呵”赵振兴道:“陈庆生,今天的赌局你可是输了!”
“狗屁,老子的花盆可是卖了两万块钱!”陈庆生立即出言反驳。
“哈哈哈”赵振兴一阵大笑,“两万块钱?钱呢?”
“钱”陈庆生顿时领悟过来,直接哑了口。
两万块钱被黄道远收了回去,他一分钱也没卖到,哪怕是勉强算他卖了两万块钱,但是赵振兴的烛台却是卖了三万块钱,还是比他多!
玛德,没想到,今天竟这样栽了跟头!
赵振兴道:“把加注的五千块钱给我!”
陈庆生道:“不是三千吗?”
赵振兴道:“你刚才不是围着我要我出五千吗?怎么?玩不起啊!”
陈庆生一时哑口,玛德,刚才真不应该对这小子用强,偷鸡不成蚀把米。
趁他愣神的功夫,赵振兴从他手上一把将那三千块钱和那个花盆抢了过来。
陈庆生指着他狂怒道:“赵振兴,你踏马干什么?”
赵振兴道:“这花盆就抵两千块钱,便宜你了!”
陈庆生道:“你踏马的,我这花盆可是值两万块钱的!”
“醒醒吧!你踏马还在做美梦?”赵振兴扫了陈庆生和黄道远一眼,脸上充满凌厉道:“别以为你们勾结在一起我不知道,这花盆到底值多少钱,你们心里没点逼数吗?能抵两千块钱,你就偷着乐吧!”
如果这花盆真正卖两千块钱,陈庆生得乐死,但这踏马是抵两千块钱,他一分钱没捞着,还把花盆给弄没了,这踏马可是花了他五百块钱买来的
现在是打也打不过,讲道理也讲不过,陈庆生双拳撰紧,指甲都快要抠进肉里了。
这时候,黄道远对陈庆生道:“那三千块钱是我的,你必须还给我!”
陈庆生盯着黄道远,气得说不出话来。
赵振兴道:“今天的赌局我赢了,以后圩镇一带的破烂怎么收,我说了算!”
“噗”陈庆生终于抵不住,喷出一口老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