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信!以前我在你眼里,向来是高贵优雅的白天鹅!林舒婉都只配做我的替身,你怎么可能不爱我了?”
“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阎浩轩终于忍无可忍,叫兄弟强行把林清妍拖走。
见我也想走,本想端架子假装高冷的阎浩轩,急得眼眶都红了。
“舒婉,对不起”
他说,他才发现自己离不开我,想我想得心肝肺都撕扯着痛。
他说,他生于利欲熏心的豪门,上学时抱着做慈善的目的,资助了很多贫困生,也见惯了他们贪婪的嘴脸。
只有林清妍视金钱如粪土,会把他的至尊黑卡扔进垃圾桶,就是这副如高傲白天鹅的模样,深深吸引了他。
他又说,原来林清妍才是爱财如命,虚伪又做作,自以为能嫁入阎家后就开始暴露本性,今天要驴包明天要钻戒,而且永远不知满足。
他还说,他真正爱的是我,这是他第一次爱一个人,所以一直误解了自己的心意。甚至有次,他想把林清妍当作我的替身,没想到身体更诚实,完全没有反应。
最后,他耳根染红,吞吞吐吐:
“舒婉,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也知道我的心意了,咱们能不能,试试?”
我嘲讽地笑了一下:
“试什么?”
阎浩轩抿了下嘴,闪烁其词:
“就像咱们以前一样,每次加班晚归,都有你等我回家。”
我勾起唇角,冷冷地回答:
“没必要,我有男”
“抱歉,她有男朋友了!”
一道清冽如泉水的男声同时响起。
看到我和秦修文十指交缠。
阎浩轩瞬间慌了神,面上情绪翻涌。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毫不在意地双手插兜。
“秦先生真是城府深沉,靠阎氏挖墙脚,一跃成了杭城首富,风光无限!又趁着我和女友吵架,乘虚而入,这种小人做派,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在国外时,我没有主动探听阎氏的消息。
但还是从秦修文的日常决策中,也能察觉一二。
比如他趁阎浩轩分心找我时,重拳出击,挖走了阎浩轩的一众心腹,还把阎氏的供货渠道尽数堵死。
曾经能在杭城翻云覆雨的阎氏集团,已经外强中干,大厦将倾。
至于林清妍,被阎氏股东集体开除后,又拉不下脸去赚辛苦钱。
她大手大脚惯了,没钱等于要她的命。
有人说她去ktv做了真公主,也有人说她也成了傍金主的金丝雀。
只不过她把这一切,都怪罪在我头上。
因为我勾走了阎浩轩心,不要她了。
正想着,阎浩轩转头深情地看着我,对自己和秦修文踩一捧一:
“舒婉,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对吧?都怪我年少轻狂,嘴上让你去找金主,心底却坚信你不会离开我。不就是钱吗?秦修文能给的,我都能给,秦修文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
他语气愈发坚定,从口袋掏出红丝绒方盒,单膝下跪。
“秦修文这种金主,是不会给你名分的,只有我,愿意给你永恒的承诺!林舒婉,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和秦修文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
是被他蠢笑的。
心情前所未有的轻快。
我举起右手,展示着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
“我只有一根无名指,先来后到,没你的位置了。如果阎总非想做慈善,还是换一个人吧,我根本不需要。”
阎浩轩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他,他不就是个金主吗,你怎么会?”
秦修文坏笑一下,低头吻了吻我的脸颊,从胸前口袋掏出一张请帖:
“金主做得太出色,提前转正了。下个月的婚礼,阎总一定要来哦。”
我窝在他的臂弯,笑成了一朵花。
陆临舟攥着戒指盒,恍惚看着我离去的背影。
如没了灵魂的躯壳,几次扶墙站起又跌倒。
“舒婉,每次离开你,我最终都会回头。你就走了这一次,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吗?”
秦修文捂住我的耳朵,揽着我快步离开。
空气中弥漫起又酸又甜的味道。
我拽住他的衣袖,打趣揶揄:
“回家吗,我的金主大人?”
他弯腰把我公主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转正了,叫老公。”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