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毫无反应,我又被迫看了一场活春宫。
我麻木地走出卧室,小书抱住我的腿,有些无措地道:“妈妈,你不要哭了,小书现在不疼了,不疼了。”
我却抱着他,哭得更厉害了。
巨大的悲伤将我笼罩,我哭得浑身颤抖。
儿子,我才刚五岁的儿子
卧室里的动静渐渐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宁安辰从卧室出来,迅速关上门,他的神情还称得上从容,但动作已经有些凌乱。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头一次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恨意。
宁安辰把大门拉开,几人一窝蜂地涌进来,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
我和宁安辰同时愣住。
一个穿着套头罩衫的男生跳进来抱怨:“宁哥,你和嫂子搞什么呢,约好了聚餐后去看烟花秀,结果一个两个都联系不上。”
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拎着几盒甜品,气呼呼地道:“苏瑶这死丫头,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除非你俩昨天在床上奋战了一整晚,不然我真要骂她了,知不知道这样让人很担心啊。”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沉默的年轻男人,默不作声的摸了摸她的头,算是安慰。
我看着他手上拎着的各种食物,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还有一场约。
这三人都是我和宁安辰的发小,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
这几天我和宁安辰冷战,我有心想借着烟花秀的时机和好,但我不擅长主动和好,怕会尴尬,才叫上他们一起。
套头衫男人陈灿,卷发女人叶清清,沉默的男人周静生。
他们的名字一个个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忽然就平静下来。
叶清清放下东西,扭头问宁安辰,“诶,怎么就你一个人啊,瑶瑶呢,两个小宝贝呢?”
宁安辰这才稍稍回神。
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们还在睡。”
“不是这都几点了还睡啊。”
陈灿乐了,“睡神啊。”
宁安辰一个眼神扫过去,他就不吱声。
“你们先随便找个会所待着,等瑶瑶他们醒了我们再去找你们。”
他撒谎时语气平稳,连眼睛都不眨。
“行行行。”
陈灿从沙发上起来,嬉皮笑脸,“知道你疼媳妇,我们可不敢打扰嫂子休息。”
他装模作样地叹气,“狗粮都吃了十多年了,你俩也不嫌腻。”
没有人怀疑。
因为宁安辰在以往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我的爱都是凝成实质的,在不经意间就会像水一样流泻出来。
可没人知道,他变心了。
清清翻了个白眼,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们早说啊,下次可别搞失联这一套了,来的路上我这个心慌啊,还赶巧碰见警察在路边调查一个抢劫案,听说死者是一个妈妈带着一儿一女,吓都吓死了。”
他们边抱怨,边往门口挪动。
只有宁安辰僵立在原地。
陈灿见状乐了:“宁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也不来送送我们?”
宁安辰喉结滚动一下,“你刚才说,什么抢劫案”
清清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