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年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祝宁刚好从衣帽间出来,满头大汗,强挤出笑,“年年你不是要睡了吗?怎么又来了?”
许流年看着她满头大汗,吓一跳,“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他环视房间,“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呢?”
祝宁哈哈笑,“我打电话呢,开着外放。”
许流年狐疑的看了眼她,进入房间,朝着床头柜的抽纸方向走,然后抽动两张纸巾,“是吗?”他拉开窗帘,并没有看到人,“你什么时候打电话要开外放了?”
祝宁干笑,“就最近。”
许流年看了她一眼,伸手揭开另一侧窗帘,同样没人,柔柔一笑,“这样啊,可我怎么听着像裴近的声音?”
而且好像还看着他进来了。
祝宁:“你听错了。”
许流年不信,给她擦着汗,视线朝着洗手间看,“宁宝你脸上好多汗,去洗洗吧。”
祝宁拦住他,“不用,一会儿就干了,我这没事,现在不早了,你赶快回去睡觉吧。”
她越是拦着许流年就越是觉得有鬼,笑着道:“还是去洗洗吧,我给你洗毛巾。”
说着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祝宁立刻拦,许流年心想看来野男人就在洗手间。
他笑着绕过祝宁,然后气冲冲拉开洗手间门,干湿分离,四处纤尘不染,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
祝宁立刻起势,“年年,你这是干什么!”
许流年慌了,“对不起宁宝,我,我”
祝宁得理不饶人,“你什么你?你听着我跟人打电话就以为我藏人了?”
“我是那种人吗?”
许流年简直羞愧,“不是的宁宝,我,我”
祝宁只想快点把他打发出去,“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许流年慌,“宁宝,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别说了,现在出去。”
许流年抿着唇,眼圈瞬间红了,祝宁心里也不忍,可她房里还有两个呢!
还是最要命的两个。
许流年低着头,把纸巾放上柜面,“那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走出去,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垂眸带着门出去了。
脚步声离开,祝宁立刻转身打开衣帽间的门。
池瑥年眼神幽怨,“走了?”
裴近薄唇紧抿,像是要算账,“祝宁。”
祝宁头大,“先别说这些。”
她怕动静吸引许流年卷土重来,“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现在赶快出去。”
一左一右拉动两个男人往外走。
谁身上有气都不敢对着她发,各自内收,抿唇跟着她往外走。
祝宁小心的看门外情况,没见到许流年身影,带着两人出去。
“就是现在,赶快”
一个走字没出声,熟悉的戛然而止的声音在旁边:“宁宝,我”
祝宁机械转头,对上一个回马枪想要来道歉的许流年。
八目相对。
许流年指着她身边的两个男人瞬间气笑:“哈!”
祝宁也哈了一声。
啊!
没想到能蹲到续集的林晚:
真是个不眠夜。
岑深心情复杂的在旁边续练飞牌,天女散花。
昨晚事情过,家里三个男人再不相信祝宁,更不相信其他两个会安分守己。
他们很快想出相同策略——不管祝宁去哪儿都紧紧跟随,直接杜绝祝宁跟其他人独处的机会。
她吃早饭,三人并排而坐,一眼看去全是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