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谷？”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错，那里是蛇妖的聚集地，如果有什么厉害的蛇妖作祟，它们应该会知道一些消息。”柳仙说道。
黄仙推了推眼镜：“不过那地方可不好去，青蛇谷的蛇妖们对外人很不友好。”
我坚定地说：“再危险也要去试试，总不能坐以待毙。”
灰仙“嗖”地跳到我肩膀上：“放心！有我们在，谁敢欺负你！”
狐仙掩嘴轻笑：“小弟弟真勇敢呢，姐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脸一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先让灰仙派些探子去打听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黄仙说道。
柳仙点头：“没错，而且你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我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微亮。经历了一夜的惊魂，我确实感到疲惫不堪。
“那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休息一下。”
五仙化作五道光芒消失，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我躺在床上，心情五味杂陈。
虽然找到了帮手，但前路依然凶险未卜。青蛇谷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善地，而那个神秘的施印者更是让人心惊胆战。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中总是出现那条巨大的黑蛇，它的竖瞳如两盏幽灯，死死盯着我不放…
李明川双膝重重跪在地上，额头贴地，虔诚得如同朝圣的信徒。
“小子愿与五仙立契！”
面前的老者满意地点头，胡须在月光下泛着银辉：“好，既然你有此诚意，老夫便与你立下契约。日后你若需寻那施印之人，我五仙门下百万鼠军、千里蛇阵，皆可为你收集消息。”
李明川心中一喜，却不敢表露：“敢问前辈，需要小子做什么？”
“哈哈，你倒是聪明。”老者抚须而笑，“条件嘛，老夫暂且不说，待日后再定。不过你既答应，便不得反悔。”
李明川心头一紧。这种不定条件的契约，无异于在脖子上套了根绳子，对方什么时候收紧全凭心意。可如今命悬一线，哪还有选择的余地？
“前辈，小子有一条件。”李明川咬牙道，“无论您日后要求何事，小子绝不做伤天害理、有违道德之事。”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倒是有几分骨气。罢了，老夫答应你。”
话音刚落，一道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流转，李明川只觉胸口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契约已成！”老者声音洪亮，“从今往后，天下所有狐狸、黄鼠狼、老鼠、蛇类、刺猬，皆是你的信徒，可为你调遣。”
李明川半信半疑地站起身，忽然听到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十几只老鼠排成整齐的队伍，齐刷刷地向他行礼。
“这…”李明川瞪大了眼睛。
“试试看。”老者笑道。
李明川心念一动，那些老鼠立刻散开，有的爬上树梢，有的钻入洞穴，有的则围成圆圈开始转圈。他再一想，所有老鼠又整齐地排成一列，像训练有素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