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以前一直叫我张叔叔的,怎么现在这么生分了?”张信故作亲热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然而,这种明显的套近乎行为,却让胡青灵感到有些尴尬。
她努力回想自己是否曾经这样称呼过张信,却始终想不起来。不过,她也不好当面揭穿,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陈宇辰终于转过身来,仿佛刚刚才发现他们的存在一般。他惊讶地说道:“哟,这不是老张吗?你怎么来了?来来来,一起吃点。”
张越城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陈宇辰的态度说明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然而,他话音刚落,陈宇辰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
“怎么?不给我面子?”陈宇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
“不不不,我哪儿敢啊。”张越城连忙解释道,心中却暗自叫苦。他不过是出于礼貌的客套话,怎么在陈宇辰这里就成了不给面子了?
不过,既然陈宇辰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敢不听。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搬了个凳子坐下。
张信和那个司机见状,也连忙挨着张越城坐下。他们一个个把手放在腿上,拘谨的样子仿佛是在听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一般。
这一幕,让一旁的胡青灵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不过,她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陈宇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转头对张越城说道:“看在你们把她逗乐的份上,你儿子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张信闻言,心中暗自庆幸。他连忙保证道:“多谢陈先生宽宏大量,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然而,陈宇辰的话锋却突然一转:“但是!我这人说话算话,后续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赌约的事,我不喜欢有人赖账!”
陈宇辰的态度坚定而果决,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张信闻言,心中一紧。他深知陈宇辰的手段和背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更何况,刘沣栋和王斯蒙的血淋淋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可不希望自己步他们的后尘。
于是,他连忙点头应承道:“陈先生放心,赌约之事我绝不会赖账。回头我就让人把该给的东西给您送过去。”
陈宇辰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转身看向胡青灵,微笑着说道:“好了,青灵,咱们继续吃饭吧。别让这些不相干的人打扰了咱们的雅兴。”
胡青灵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了陈宇辰一眼,然后重新坐了下来。餐厅内的气氛再次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这一晚的经历,将会成为他们记忆中最难忘的一页。
而张航梓,则在这一晚彻底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权力和地位。他跪在地上,看着陈宇辰和胡青灵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命运的下一个转折。
他怎敢吐露半丝异议?张信诚惶诚恐:“陈先生,您的话语重于泰山,我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子豪之事,我誓必令其践诺。且为表歉意,我愿追加一千万,共计两千五百万,望陈先生笑而纳之。”陈宇辰瞥向张越城,嘴角轻飏:“此计,乃你所授?”
夜幕低垂,霓虹灯在天际线上勾勒出迷离的轮廓,天堂会所的招牌在夜色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张越城站在会所门口,神情尴尬,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一步步走向命运的漩涡。
“额……宇辰兄,我这不是担心嘛,毕竟这小子初出茅庐,不懂规矩,怕他不小心冲撞了你。”张越城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微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
陈宇辰坐在会所的包厢内,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无妨,预防胜于治疗,总比事后补救来得强。毕竟,这个世界从不缺少意外,不是吗?”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随着陈宇辰的一个手势,服务员迅速端来了几大盘滋滋作响的烧烤,以及几瓶冰镇的酒水,仿佛是为这场微妙的较量增添了几分火药味。张越城和他的同伴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庆幸这次没有再被拒绝,毕竟,陈宇辰的“战绩”和他们今日所见,足以让整个包厢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胡青灵坐在角落,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与好奇。她从未见过张信等人如此谦卑,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围绕着陈宇辰旋转。
这份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既感到困惑,又莫名地兴奋。她清楚地记得,上次见到张信时,对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现在,却如同换了一个人,其中的缘由,她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张航梓在父亲的一顿暴揍之后,终于收敛了嚣张的气焰。他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招惹这位看似年轻,实则深不可测的陈宇辰。
甚至,他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敬畏,连他一向认为无所不能的大伯,在陈宇辰面前也显得那么渺小。
会所内的其他客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境之中,眼前的一切既真实又虚幻。他们看着陈宇辰与胡青灵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而陈宇辰与胡青灵的离开,并非故事的结束,而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在短短的时间内,陈宇辰的账户上多了一千五百万的进账,而胡青灵的账户上,也静静地躺着五百万,这是她的“点歌费”。但金钱对于陈宇辰而言,不过是数字游戏,他更在意的,是那份能够帮助他人的成就感。
他轻描淡写地为胡青灵的父亲争取到了一个副团长的职位,这份看似轻松的举动,背后却隐藏着他对人性的深刻洞察与把控。
至于张信如何操作,他并不关心,因为那已超出了他的范畴。他的目标,是治愈胡青灵父亲那条受伤的腿,让他重新站起来,重拾生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