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已经醒来,但我并不知道。我的身体弯得更低,鼻子几乎戳到了她盖着的毛巾被上。
这一刻,我感觉身上的血管在往一个地方流,是那种快速的迅流,感觉血管太细,就要崩断一样。
那地方起了变化,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强烈,这么迫不及待。
我抱紧了她,用青春热血和从心底涌出来的爱抱紧了她。
她在呢喃:“哇,我好幸福。你越来越会抱了,就这样抱着我去死吧!”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她那张红红的脸蛋,于是,松开了她。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愕地问:“你、你怎么上楼来了?”
我笑着坐在床边上,说:“是你姑姑请我上楼的。她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让我陪你。”
“真的?她没说别的吧?”
我把在储物间的床上被姑姑逮个正着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说:“你姑姑的眼睛在床铺上停留了很长时间,像是对床单特别感兴趣。我也看了,床单是皱了,卷了,可是,她也没有必要那么看不够吧?后来我才明白是咋回事。”
“咋回事,你说啊!”
“她以为我们昨天晚上老早就在储物间的床上做坏事,闹腾够了,你回楼上,我就在那里睡了。而且,她还觉得我们已经很多次了。”
她双手捂脸:“哎呀,好丢人啊!”
“丢啥人啊,我们又啥也没做。”
“可是,姑姑不这样认为啊!”说着,双手从眼睛上挪开,攥成小拳头就打在我的胸膛上:“都怪你,都怪你!”
“怎么还怪上我了,你好奇怪啊。”
“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回来那么晚,你也就不用住在储物间,就不会让我姑姑看到你了。这下可咋办,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说着,还扭动了几下身子,超可爱的样子。
她一直追问我该怎么办,我哪有什么好办法?但还是让她把头伸到我的胸前,我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既然你姑姑说我们是馋猫,那我们何不生米做成熟饭呢?”
她双手猛然推开我,非常严肃地说:“你想啥呢?我还是个孩子那,要是生米做成熟饭,有了小孩你养啊!”
我只是开个玩笑,想不到她会当真。就急忙说:“逗你的,看把你吓的。”
她抱住我的胳膊,说:“弟,结婚前,我们都不能做那种事,我的身子永远是你的,第一次也是给你留着,等洞房花烛夜,我给你,你也给我,岂不更美?”
“我明白地告诉你,不管在哪里,你不能欺负我,就是我有那种想法,你也要想办法打消我的念头。好吗?”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今天是个跟她摊牌的好机会。可是,当我说出跟她在一起只能是姐弟关系的时候,她立马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拉着我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