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林薇盯着手机屏幕上美女化学老师深陷师生恋,家庭事业尽毁的新闻,敲下最后一个字：活该。
下一秒
她成了那个活该的女主角,距离身败名裂只剩一步。
一、熬夜加班穿越了
小芸,这份报销单你再核对下,张总的签名有点模糊。
刘姐把文件夹推过来时,我正对着电脑屏幕打哈欠,眼角的泪把视线糊成一片。
好嘞。我揉揉太阳穴,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明晃晃地跳成01:23。办公室只剩我们俩,中央空调的冷风裹着咖啡渣味往衣领里钻。
又熬夜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刘姐端着保温杯起身,枸杞在水里转着圈,你说你,白天对着报表眼睛都快瞪瞎了,晚上还不睡觉。
不是乱七八糟的。我滑动鼠标,网页停在社会版头条——《市一中化学教师与学生涉嫌不正当关系,校方已介入调查》。
配图是张打了马赛克的侧影,女人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台前,阳光透过窗户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
师生恋啊刘姐凑过来看了眼,这老师看着挺文静的,怎么会......
报道说男生是校篮球队的,长得特别帅,就是性格叛逆,爸妈离婚后跟奶奶过。我点进评论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你看网友都在骂老师,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女生才25岁,刚入职一年,说不定是被缠上的呢
管她是主动还是被动,这事儿本身就犯忌讳。刘姐敲了敲我的桌子,赶紧弄完回家睡觉,你那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我嘴上应着,眼睛却离不开屏幕。
报道里说两人被发现时正在实验室整理器材,男生突然从背后抱住老师,正好被巡查的教导主任撞见。后续采访里,男生一口咬定是恋爱关系,老师却始终没露面,只有律师发了条模棱两可的声明。
你说她现在在想什么呢我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屏幕上那个模糊的侧影,会不会害怕得睡不着觉
突然,显示器右下角弹出个弹窗广告,刺眼的蓝光像漩涡似的旋转起来。我伸手去点关闭键,指尖刚碰到屏幕,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办公室的灯光开始扭曲,刘姐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
二、穿成新闻当事人了
林老师林老师
有人在轻轻晃我的胳膊。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格子间,而是写满化学方程式的黑板,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您没事吧脸色好差。说话的是个扎马尾的女生,校服袖口别着学习委员的红袖章,下节就是您的课了,三班的同学都在实验室等着呢。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我......
林薇！发什么呆呢另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端着烧杯走过,胸牌上写着生物教师
张敏,昨晚没睡好你那黑眼圈,跟被化学试剂泼了似的。
林薇这个名字像闪电劈进脑海。我猛地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教案,上面的署名正是林薇。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那个新闻里的化学老师身上。
我没事。我扶着讲台站稳,指尖触到冰凉的搪瓷杯,里面的菊花茶还温着,可能有点低血糖。
张敏把烧杯放在实验台上,压低声音：昨天那事儿......没传开吧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昨天难道是被教导主任撞见的那天
应该......没有吧。我含糊地应着,大脑飞速运转。新闻里说事件发生后第三天,男生的家长就闹到了学校,第四天教育局介入调查,一周后林薇被停职......现在是第二天,还有时间！
那就好。张敏松了口气,不过你也得注意点,那小子......毕竟是学生。
上课铃突然响起,吓得我手一抖,差点碰倒桌上的酒精灯。三班的学生排着队走进实验室,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吵吵嚷嚷地找座位。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最后一排。那个男生单肩挎着书包,校服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黑色的连帽衫。他头发有点长,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嘴角噙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正是新闻里说的篮球队队长——陈阳。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带着种只有我们俩才懂的默契。
我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原来新闻是真的,他们确实有问题。
打开课本第48页。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今天我们学习酸碱中和反应。
手指在教案上摸索时,摸到张折叠的纸条。展开一看,是用钢笔写的字,笔画张扬：放学后老地方等你。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写的。我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白大褂口袋,指尖冰凉。
林老师,陈阳突然举手,声音带着点故意的慵懒,您昨天不是说,今天要演示钠和水的反应吗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我这才发现教案上确实写着这个实验,而原主似乎和他约好,要利用这个实验做些什么。
今天换个内容。我硬着头皮翻到酸碱中和的章节,钠的反应太危险,我们先学基础。
陈阳挑了挑眉,没再说话,但那眼神像钩子似的,一直缠在我身上。
整节课我都如坐针毡。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制造动静,一会儿笔掉在地上,弯腰捡的时候故意撞我的腿；一会儿假装提问,凑过来时呼吸都喷在我耳边。
下课铃响时,我几乎是逃着离开实验室的。刚走到走廊,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为什么改实验陈阳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委屈和质问,你昨晚不是答应我......
陈阳！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注意分寸,这里是学校！
他愣住了,眼里的委屈慢慢变成惊讶：你怎么了
我是你老师。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以后请叫我林老师。
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玩够了想甩开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逼近一步,走廊的阴影落在他脸上,昨天在实验室是谁说......
陈阳！教导主任的声音突然从拐角传来,上课时间在走廊里喧哗,像什么样子！
陈阳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快步走了。我站在原地,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三、开启自求之路
小林,来我办公室一趟。教导主任王老师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捏着衣角走进办公室,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桌上的搪瓷杯印着优秀教师的字样。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昨天下午,有老师看到你和陈阳在实验室逗留到很晚
我的手心瞬间冒汗：是......是他问我题目,耽搁了一会儿。
哦什么题目需要辅导到六点半王老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据我所知,陈阳的化学成绩一直在及格线徘徊,怎么突然这么好学了
他......他说想考大学,想补补基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办公室安静了几秒,王老师突然叹了口气：小林啊,我知道你刚毕业,有干劲,想带好每一个学生。但陈阳这孩子......情况特殊。
我知道。
他爸妈离婚后,跟奶奶住,性格孤僻,容易走极端。王老师的语气缓和了些,你愿意帮他是好事,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保持距离。毕竟你是女老师,他是男学生,传出去不好听。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连忙点头,以后我会注意的。
走出办公室时,正好撞见张敏。她拉着我走到楼梯间：王主任找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提醒我注意和学生的距离。
他肯定是听到什么了。张敏皱着眉,你也是,怎么那么不小心陈阳那小子天天往你办公室跑,谁看不出来不对劲
以前......很频繁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何止频繁。张敏叹了口气,上周家长会,他奶奶还跟我打听你,说陈阳最近总提起林老师,说你特别好。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一个叛逆期的男生,怎么会对女老师这么上心
原来原主和他的关系,早就有迹可循。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日期,却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型号,通讯录里只有几个同事和家人的号码。
对了,张敏突然想起什么,下周六学校组织春游,去郊外的湿地公园,你负责带队三班。
春游我心里一动。新闻里没提过这件事,也许这就是改变剧情的机会。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我去三班盯班。陈阳趴在桌子上睡觉,阳光照在他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片阴影,看起来不像平时那么叛逆,反而有点脆弱。
我突然想起新闻里说他爸妈离婚那天,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没吃饭。奶奶年纪大了管不动他,他就跟着社会上的人混,打架、逃课,直到高二遇到林薇。
也许他对原主的感情,不只是青春期的冲动,还有点对温暖的渴望。
陈阳,醒醒。我轻轻敲了敲他的桌子。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但看到是我,又慢慢软下来：林老师。
这声林老师叫得规规矩矩,反而让我有点不适应。
这道题怎么做我指着他练习册上的空题,是道酸碱中和的计算题。
他扫了一眼：不会。
我教你。我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步骤,先算浓度,再求体积......
他没看题目,一直盯着我的手。我的手指顿了顿：看题。
你的指甲剪了。他突然说。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原主留着长指甲,还涂了透明的指甲油,而我习惯剪得很短。
嗯,不方便做实验,剪了。我含糊地解释。
他沉默了会儿,突然说：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有点惊讶：什么
在实验室......我不该抱你。他的耳朵有点红,吓到你了吧
原来他也知道不妥。我心里松了口气：以后注意点就好。你是学生,我是老师,要懂得尊重。
那我们......他咬了咬嘴唇,以前那些......
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合上练习册,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准备高考。有不会的题可以问我,在办公室,当着其他同学的面。
他的脸色一点点暗下去,眼里的光像被风吹灭的蜡烛：所以你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我们本来就该有界限。我站起身,快自习了,抓紧时间做题。
回到办公室,我翻出原主的日记。里面断断续续地记着和陈阳的相处,从最初的同情,到后来的动心,再到现在的恐慌。
他看我的眼神像星星,可我知道这是错的。
今天他奶奶来学校,说他最近乖了很多,会主动写作业了。我有点开心,又有点害怕。
他说等他考上大学,就跟我表白。可我是老师啊......
原来原主也在挣扎。我合上日记,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
四、春游前的风波
接下来几天,我刻意和陈阳保持距离。他来办公室问问题,我就叫上其他同学一起听；他想单独留下来打扫实验室,我就说已经安排了别人。
他明显变得焦躁起来,上课走神,打篮球时也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受伤。
你看陈阳最近是不是不对劲张敏指着窗外,陈阳正一个人坐在篮球场边喝水,和队友隔得远远的,以前他打完球,肯定第一个冲到你办公室要水喝。
青春期的孩子,情绪波动大很正常。我假装淡定地批改作业。
你就别装了。张敏戳了戳我的胳膊,你俩肯定有事。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他
张老师！我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他老师！
那他肯定是喜欢你。张敏笃定地说,上次我去器材室,听见他跟朋友打电话,说一定要追到你。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来事情比我想的更复杂。
周五下午,我正在整理春游的名单,陈阳突然闯进办公室。其他老师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俩。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把门反锁,眼睛红红的,为什么躲着我
陈阳,你冷静点。我站起身,把门打开。
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不开。他堵在门口,像头受伤的小兽,是因为王主任找你谈话了吗还是因为张老师说什么了
都不是。我深吸一口气,是因为我们本来就不该走那么近。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我们的关系只能是师生。
我不管什么师生！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我喜欢你,你明明也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用力甩开他,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他愣在原地,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受伤和愤怒。
你撒谎！他的声音在发抖,上周你还说......
那是以前的我犯了错。我打断他,现在我清醒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该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开始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没有你的生活吗他突然笑了,笑得有点疯狂,你以为我会同意我告诉你林薇,你要是敢躲着我,我就去告诉全校的人,我们上过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新闻里没说过这件事！原主和他竟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他逼近一步,比起你现在的绝情,我这点算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林老师,你在吗春游的横幅做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是三班的班长。我和陈阳同时僵住。
我马上来！我冲门口喊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对陈阳说,你先回去,我们明天春游再说。
他死死瞪着我,眼里的愤怒像要溢出来。但最终,他还是转身从后门走了。
我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原来切断这段关系,比我想象的要难太多。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原主的日记里根本没提过上床的事,是陈阳在撒谎威胁,还是原主刻意隐瞒
如果他真的把这件事说出去,林薇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教育局肯定会开除她,说不定还要负法律责任。
我必须想个办法,既能彻底切断关系,又不能让他做出过激的事。
五、湿地公园的转机
春游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微风不燥。三班的学生们像出笼的小鸟,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特意把陈阳和几个男生分在一组,让他们负责扛帐篷、搬水。他虽然不太情愿,但当着同学的面,没好意思发作。
林老师,你看陈阳那脸,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张敏凑到我身边,偷偷指了指远处的陈阳,他正一个人扛着帐篷往前走,不和任何人说话。
青春期嘛,别扭。我笑着说。
湿地公园的景色很美,大片的芦苇荡在风中摇曳,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学生们分组活动,有的放风筝,有的野餐,有的在草地上玩游戏。
陈阳的小组在湖边搭帐篷。他个子高,动作也麻利,很快就把帐篷支起来了。但他还是不和其他人说话,一个人坐在帐篷边发呆。
陈阳,过来一起玩啊！几个男生喊他。
他摇摇头,把头埋得更低了。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也许我那天的话说得太重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林老师,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几个女生跑过来拉我,就差你了。
我看了眼陈阳的方向,他还在帐篷边坐着。
好啊。我点点头,不过得叫上所有人。
我让班长去叫陈阳。他一开始不肯来,但在班长的软磨硬泡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过来了。
游戏开始了。瓶子转了几圈,指向了一个女生。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女生红着脸说,你偷偷喜欢咱们班哪个男生提问的男生笑得一脸促狭。
女生的脸更红了,瞟了眼篮球队的一个高个子男生：就不告诉你。
大家起哄笑起来,气氛渐渐活跃起来。瓶子又转了几圈,这次指向了陈阳。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故意提高了声音。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真心话。
你最想实现的愿望是什么我问得很认真。
他沉默了几秒,声音有点闷：考上体校,打职业篮球。
挺好的啊。我笑了笑,那可得好好努力,体校的分数线可不低。
他没说话,但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瓶子继续转,这次指向了我。
大冒险！男生们异口同声地喊。
那林老师就给我们唱首歌吧！班长提议。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清了清嗓子,唱起了高中时学的一首老歌。唱到一半,我看到陈阳也在跟着轻轻哼,嘴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中午野餐时,我把自己带的三明治分了一半给陈阳：多吃点,下午还有体力活动。
他愣了一下,接过三明治,小声说了句谢谢。
下午的活动是定向越野,各组要根据地图找到藏在芦苇荡里的卡片。我把陈阳和那个高个子篮球队员分在一组,让他们负责带路。
陈阳,这边走！高个子男生指着地图喊他。
他跑过去,两人头凑在一起研究路线,偶尔还会因为意见不合吵两句,但很快又和好如初。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张敏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嗯。我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定向越野结束后,陈阳的小组拿了第一名。他举着奖状跑过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林老师,我们赢了！
真棒！我笑着鼓掌,看来你们配合得很默契。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是李浩带的路好。
李浩就是那个高个子男生,他拍了拍陈阳的肩膀：别谦虚了,要不是你跑得快,我们也拿不到第一。
看着他们勾肩搭背的样子,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回去的路上,陈阳坐在最后一排,和李浩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再也没像来时那样盯着我看。
快到学校时,他突然走到我身边,递过来一张纸条：林老师,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对不起,之前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会好好学习的,也会好好打球。
我的眼眶有点湿润,抬头对他笑了笑：老师相信你。
他也笑了,这次的笑很干净,像个单纯的孩子。
六、回归前的感悟
从那以后,陈阳真的变了很多。他不再刻意找机会接近我,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要么和同学去打球,要么就在教室做题。他的化学成绩进步很快,期中考试竟然考了全班第十。
林老师,你看陈阳的卷子。张敏拿着他的试卷走进来,这进步也太神速了吧
他本来就不笨,只是以前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笑着说。
还是你有办法。张敏冲我挤了挤眼睛,不过说真的,看到他现在这样,我还挺欣慰的。
我点点头,心里也是满满的成就感。这比在办公室核对报表有意义多了。
这天放学后,我正在收拾东西,陈阳突然来了。
林老师,我奶奶让我谢谢你。他手里拿着个布袋子,她说这是自己种的橘子,让你尝尝。
替我谢谢奶奶。我接过袋子,沉甸甸的,你最近进步很大,继续加油。
嗯。他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说,林老师,我想报考省体校的篮球专业,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我由衷地为他高兴,你的篮球打得那么好,肯定没问题。
可是我的文化课......他有点担心。
没关系,还有一年时间,好好补补肯定能行。我鼓励他,要是有不会的题,随时来问我。
谢谢林老师。他笑了笑,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这段时间虽然很辛苦,但也收获了很多。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原主会对他动心了。但我更清楚,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看着原主的日记,突然发现最后一页多了一行字：也许放手,才是最好的成全。
我不知道这行字是谁写的,也许是原主的潜意识,也许是我自己。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闪过一道蓝光,和我穿越过来时一模一样。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模糊......
七、屏幕外的新生
小芸！小芸！你怎么睡着了
刘姐的声音把我吵醒。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还是那条关于师生恋的新闻。
我......我有点懵,现在几点了
快两点了。刘姐递给我一杯热水,你是不是太累了做噩梦了刚才一直在说胡话。
我接过水杯,手还在微微发抖。原来那一切都是梦可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
刘姐,你说如果一个老师和学生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还能回头吗我忍不住问。
怎么不能刘姐很肯定地说,只要想回头,什么时候都不晚。不过最重要的是要把握好分寸,不能越界。
我点点头,心里豁然开朗。
第二天上班,我效率特别高,很快就把报表核对完了。刘姐惊讶地看着我：你今天怎么回事跟打了鸡血似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不能再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我笑了笑,刘姐,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刘姐打趣道,不过我没空,晚上要去跳广场舞。
那我也去看看。
以前我总觉得广场舞很俗气,现在却觉得那是种很有活力的生活方式。
晚上的广场很热闹,音乐声震耳欲聋,大爷大妈们跳得很开心。我站在旁边看着,突然觉得很放松。
小姑娘,一起来跳啊一个大妈热情地邀请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跳了起来。虽然动作很笨拙,但心里却很快乐。
从那以后,我变了很多。不再熬夜刷手机,而是早睡早起,坚持锻炼。周末不再宅在家里,而是去图书馆看书,或者去爬山、逛街。
同事们都说我像变了个人似的,气色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开朗。
这天,我正在图书馆看书,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data-fanqie-type=pay_tag>
请问是林薇老师吗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男生。
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我不是,你打错了。
哦,对不起。男生有点不好意思,我是陈阳,想谢谢林老师当初对我的鼓励,我考上省体校了。
我心里一暖,笑着说：恭喜你,她听到肯定会很高兴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忍不住上扬。也许那段经历不是梦,而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生活。
生活不是屏幕里的狗血新闻,而是实实在在的每一天。与其沉迷于别人的故事,不如好好经营自己的人生。
我合上书,站起身,朝着阳光走去。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