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放缓:
“去,我们现在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当然得跟岳父岳母打好关系。”
被他牵着手往外走,我的指尖却发凉,心底也一片寒意。
和谢岁寒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会看不出。
他是在姜时念被认回之后才会一次不落地跟我回姜家。
那时他正为了继承权和谢二叔斗得激烈。
得知姜家真千金竟是他苦苦寻找的初恋,他立刻就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但他很快意识到谢二叔会发现这次反常,便向深陷绝望的我伸出了手。
确认关系后,原本对我冷淡下来的父母又开始时常叫我回家。
现在想来,也是为了帮谢岁寒与姜时念见面。
进门时,姜时念听见动静蹦了过来:
“岁寒哥你终于来了,我都等半天了!”
谢岁寒看见她赤裸的脚,赶紧半跪下去给她穿拖鞋。
姜时念听着他叮嘱不穿鞋会着凉生病,对我露出个挑衅的笑。
我当做没看出来,向她回了一个笑。
上了饭桌,我默默听着谢岁寒毫不掩饰的关心和姜时念的炫耀,依旧顺着他们的话装傻充楞。
“说起来,我刚刚看见姐姐身上的那个痕迹了,岁寒哥你们昨晚一起干坏事了吧~”
我慌乱地去捂她的嘴,羞红了脸:
“他欺负我,念念你怎么还帮着他取笑我!”
“一看就很激烈嘛,我觉得姐姐很快就要有小宝宝了!”
姜时念笑着扫过我的小腹,眼底却满是轻蔑和恶意。
我露出个幸福的笑,将手搭在小腹上:
“那就借念念吉言了,希望真的能有好消息。”
谢岁寒重重把筷子拍在桌上,脸色铁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疑惑地看向他:
“岁寒,你怎么了?”
“难道你不希望我们有个孩子吗?”
他额角青筋暴起,却扯了扯嘴角:
“你身体不好,这个孩子要是怀上了,就去医院打掉。”
我脸色苍白下来,咬着唇看了他一会儿,拉开椅子一个人跑了出去。
坐上出租车回家,我擦去刚刚溢出眼眶的泪水。
虽然刚才只是顺着姜时念的话演戏。“
可听见谢岁寒那句斩钉截铁的打掉,我心中还是一阵闷痛。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门口密码锁就被人按开。
三个男人一起走了进来,看见我时深深皱眉:
“你哭了?谢岁寒对你干了什么?”
我擦去脸上的水痕,平静道:
“洗脸而已,你们过来干嘛?”
贺司臣掏出几张黑卡和房产证放在我手上,挑起嘴角:
“让你知道和我们在一起可以得到什么。”
“谢岁寒他家世是不错,但我们三个也不差。”
“难道我们加起来在你心里还比不过他一个人吗?”
慕景迟和江则也和他一样塞来一堆银行卡:
“颂薇,只有我们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谢岁寒做不到。”
我任由银行卡在手掌上滑落,平静地看向他们:
“你们这算什么?自愿赠与?”
三个男人齐齐点头:
“对,协议和公证都弄好了,密码是你生日。”
“这些换你考虑一下我们说的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