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墨江抬手示意让山匪都将他们抓走。
沈意挣扎不下,只能作罢,她倒是想看看这几人想干嘛。
经过宋瑄和五小只,他们都担心看着她,沈意只以微笑表示让他们安心。
又是太极殿,沈意不知自己来了多少回。
她发现每次来,都不会是好事发生。
这次依然,不同的是,以往两侧都穿着锦衣袖袍的人不在,只是若瑾衍舟那几人站在殿内还有上方依旧坐着的司宴。
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们都沉着脸往外看,唯独衍舟勾唇,一脸趣味看向他们走进来。
沈意一进来就注意到了他,她直接撞入那黑沉如墨满眼嘲讽的眼睛,随后是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唇角在动,无声说着:“好久不见”。
沈意烦闷避开他的视线,抓她胳膊的山匪不知轻重,尖锐的指甲险些要刺进她肉里。
沈意屏息了一瞬,有些疼痛。
站在若瑾对面的山野时时刻刻注意到了这些动作,他鼓气作势就要上前来拉开那山匪。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接受命令去的。
他冷厉迅速扫过墨江,怨恨看向他。
可对方不搭理他的无线困扰,持着剑目不斜视等候司宴发落。
这是继上一次他再次出任务,他可不会为了谁会心慈手软,再次被惩罚。
山野见到这样皱着眉,着急跺脚,眼睛乱眨想要墨江懂他的意思,可人家根本不理他。
“山野,再捣乱就出去!”
司宴冷冷扫向这一边,他坐在上面,对底下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山野一个激灵,脊背僵直,默默将眉头舒展,微笑看向司宴。
安抚了下司宴,又扭过头蛐蛐他。
这一幕,全被墨江看到了,他依旧崩着脸,只是眼底却浮起一丝笑意。
这边打闹完,殿内迅速冷凝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被抓来的几人身上。
司宴一眼瞧过去全是熟悉的面孔,他勾唇笑了。
“都是一家人啊。”
他慵懒靠在精雕蛇纹墨黑油亮的座椅上,身旁钵式炉生烟袅袅炊起,一股淡雅的清香萦绕在殿内,他冷冷凝视下方,指尖缓缓转动拇指的玉指。
“都是一家人的,怎么就把病毒带到这来了?”
他话枪击带剑,明里暗里都是控诉崔平的不是。
“不久前的伤寒刚刚过去,如今还有可笑的天花出现,你们说这真的不是有人人为的吗?”
他问这话时,不止看向了崔平,还深深看了好几眼沈意。
他话里有话,沈意与这两次病毒逃脱不了。
什么伤寒,什么天花,全是祸害山寨的东西。
而沈意就在其中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