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安启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不顾一切地扑向了许墨。
“你这个歹毒的男人!你这个贱人!你故意害我女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揪住许墨的衣领,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两个人瞬间撕打在了一起。
林清想去拉架,却被陆安启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也不是人,你这个畜生连自己的亲侄女都算计!你给我滚!”
岳父瘫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反目成仇,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两眼一翻,直接气晕了过去。
现场乱作一团。
就在这时,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穿过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
“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发生了故意伤害案件,谁是报警人?”
在林清和许墨惊恐万状的目光中,我举起了手。
“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然后,我将手机连同录下的全过程视频,一起交给了警察。
“这里是他们合谋故意伤害我侄女的证据。”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林清和许墨那点可笑的互相撕咬显得无比可笑。
他们因涉嫌故意伤害罪,被当场刑事拘留。
岳父当场就瘫软在地,哭天抢地,却再也换不来任何人的同情。
陆安启家随后对许墨和林清提起了巨额的民事索赔,曾经在生日宴上的亲人转眼就对簿公堂,成了全市最大的笑话。
几天后,在拘留所的会面室里,我见到了憔悴不堪的林清。
她隔着玻璃,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地央求着我:“意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许墨那个贱人勾引我的,是他害的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糊涂事。”
“你把我保释出去好不好?我们不离婚了,我发誓,我出去以后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们再也不见许墨了”
她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心软答应她。
然而,我只是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缓缓推到她面前。
“林清,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不是你不想跟我离婚了。”
“是我,要和你离婚。”
我看着她陡然睁大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她:
她愣愣地看着我推过去的文件,瞳孔骤然收缩。
那不是她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而是一张法院的传票。
“这是法院的传票以及你婚内出轨、合谋伤害亲属的所有证据。”
“律师已经帮你算过了,你将会净身出户,并且面临至少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我站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她疯狂拍打玻璃的嘶吼和哭求。
“意意我错了你帮帮我我们是夫妻啊”
听着她的哀求,我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夫妻?
前世我冻死街头的时候,她怎么不说我们是夫妻?
我卖掉了婚房,拿着那笔钱,我在一个四季如春的南方城市,给我的父母全款买下了一套带院子的新房。
初冬的午后,我走在洒满金色阳光的街道上。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前世的阴霾。
我想起了前世,我就是在这样一个冬日,在饥寒交迫地冻死在无人的雪夜。
而此刻,阳光照在身上是那么的温暖。
林清,许墨,你们将在冰冷的监狱里为自己的愚蠢和恶毒付出痛苦的代价。
而我,终于可以带着我最爱的父母,好好地活在阳光下了。
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