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老祖穿成豪门弃妇那晚,
我烧了离婚协议直播算命:
婆婆,您私生子活不过三天。
当救护车抬走小叔子时,
我正用风水局收编老公心腹。
他掐我腰哑声问:
大师,复婚需要算什么
我罗盘压住他唇:
傅总,先算你命里缺不缺我。
第1章:直播烧婚书,预言索命
傅家老宅,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雪茄和虚伪的寒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庆祝傅家掌舵人傅砚辞的弟弟傅明轩留学归来。苏窈,名义上的傅家大少奶奶,穿着一身半旧的米白色连衣裙,像个误入盛宴的灰姑娘,被刻意遗忘在角落的阴影里。
苏窈!你杵在这里当木头吗还不去给明轩敬酒!尖利刻薄的女声刺破空气。傅家主母周玉茹,一身珠光宝气的暗紫色旗袍,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指着她鼻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难怪砚辞看不上你!
周围宾客投来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谁不知道傅家大少傅砚辞厌恶这个商业联姻的妻子,结婚三年,连老宅的门都不让她进。今天能来,不过是周玉茹为了彰显傅家的仁慈,顺带羞辱她。
苏窈缓缓抬眼。那双原本属于怯懦原主的杏眼,此刻却沉静如古井,深不见底,带着一丝穿越千年、历经沧桑的漠然。她没理会周玉茹的叫嚣,目光淡淡扫过被众星捧月的傅明轩——那个刚回国、意气风发的傅家二少。印堂发黑,山根断纹,疾厄宫煞气凝结如墨……死相已显。
她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极淡,却冷。
妈,您别生气。傅明轩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眼神却轻佻地扫过苏窈纤细的腰身,大嫂也是刚来,不懂规矩。大嫂,来,我敬你一杯,以后在傅家,弟弟罩着你!说着,手就不规矩地往她手腕上搭。
苏窈手腕一翻,灵巧避开。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傅明轩一愣,手僵在半空。
不必。苏窈声音清泠,如同碎玉落盘,不高,却奇异地压下了周围的嘈杂。她从随身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还有……一个最新款的智能手机支架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旁若无人地支好手机支架,点开直播软件,输入房间名:【傅家豪门秘辛直播——婆婆,您私生子活不过三天。】
苏窈!你干什么!周玉茹脸色骤变,尖声厉喝!私生子!她怎么知道!
傅明轩也慌了神:大嫂!你胡说什么!
苏窈没理他们。她拿起那份文件——离婚协议书,傅砚辞早已签好字,只等她落笔。她指尖在屏幕上一划,直播间开启。然后,在满场死寂和镜头疯狂的推送提示音中,她拿起桌上银质烛台里燃烧的白色长蜡烛。
火焰跳跃,映着她平静无波的脸。
傅砚辞,她对着镜头,声音清晰,这婚,我离。
条件,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周玉茹和傅明轩,红唇轻启,吐字如冰,傅家老宅东跨院,归我。
什么!周玉茹尖叫!东跨院是傅家风水最好的地方!她留给自己宝贝儿子的!
你做梦!傅明轩也急了。
苏窈却看也没看他们,手腕一转。跳跃的火焰瞬间舔舐上离婚协议书的边缘!
滋啦——!
纸张瞬间焦黑卷曲!火苗腾起!橘红色的光映亮她半边清冷的侧脸,也映亮直播间里疯狂滚动的弹幕!
【卧槽!直播烧离婚协议!】
【傅家少奶奶这么刚!】
【私生子!信息量巨大!】
【婆婆脸都绿了!哈哈哈!】
苏窈!你疯了!快住手!周玉茹气急败坏地扑上来想抢!
苏窈身体微侧,轻易避开。燃烧的协议书在她指尖化为灰烬,纷纷扬扬落下。她对着镜头,目光平静地落在周玉茹扭曲的脸上,声音不大,却如同死亡宣告:
周女士,您养在外面的那个宝贝儿子……
她微微一顿,视线转向旁边因惊怒而脸色涨红的傅明轩,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印堂发黑,山根断纹,疾厄宫煞气入骨。
活不过三天。
准备后事吧。
第2章:救护车抬人,风水局收心
轰——!!!
整个宴会厅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
胡说八道!苏窈你这个贱人!你敢咒我儿子!周玉茹目眦欲裂,状若疯魔,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朝苏窈砸去!
苏窈脚步未动,只微微偏头。酒杯擦着她的发梢飞过,砰地砸在后面的墙壁上,碎片四溅!红酒如同鲜血般泼洒!
直播间弹幕彻底疯了!
【卧槽!动手了!】
【婆婆砸儿媳!豪门真刺激!】
【大师!大师看我!能帮我算算桃花吗!】
【傅明轩脸好白!不会真被说中了吧!】
傅明轩捂着胸口,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喘不上气!苏窈那冰冷的眼神,那笃定的语气,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活不过三天……活不过三天……
妈……我……我难受……他声音嘶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明轩!明轩你怎么了!周玉茹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苏窈了,扑过去扶住儿子,快!快叫医生!叫救护车!
现场一片混乱!宾客惊呼,佣人乱跑。傅明轩瘫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嘴唇发紫,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苏窈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支架,关掉直播。屏幕上最后定格的是傅明轩那张因惊恐和病痛而扭曲的脸,以及周玉茹歇斯底里的哭喊。
东跨院钥匙,她走到面无人色的管家面前,声音平静无波,现在给我。
管家看着眼前这个仿佛换了一个人的少奶奶,又看看乱成一团的大厅,哪里还敢犹豫,哆嗦着掏出钥匙串,找出东跨院那把,颤抖着递过去。
苏窈接过冰冷的黄铜钥匙,转身就走。背影挺直,裙摆划过光洁的地面,留下身后一地狼藉和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
东跨院。傅家老宅最幽静的所在。庭院深深,古树参天。推开沉重的红木门,一股陈旧的霉味混合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苏窈站在院中,目光如电,扫过四周。假山方位错乱,阻断生气;水池浑浊死寂,聚阴不散;主屋坐向偏斜,纳煞冲门……好一个精心布置的五鬼运财局!可惜,布阵之人学艺不精,五鬼运财变五鬼索命,反噬其主!难怪傅明轩死气缠身!
她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指尖掐诀,口中默诵清心咒。一股无形的、精纯的灵力自她指尖溢出,如同清风拂过庭院。
巽位,移山。
坎宫,活水。
离火镇中,坤土定基……
随着她清冷的声音,庭院中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拨动。假山旁一株半枯的罗汉松无风自动,枝叶舒展;浑浊的水池底,堵塞的泉眼悄然疏通,活水汩汩涌出;主屋廊下悬挂的一串生锈铜铃,叮铃一声轻响,锈迹剥落,露出古朴的符文……
阴寒之气如同冰雪消融,迅速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而蓬勃的生气,悄然弥漫开来。整个东跨院仿佛从沉睡中苏醒,焕发出新的生机。
苏窈走进主屋。屋内陈设古旧,积满灰尘。她走到靠窗的紫檀书案前,指尖拂过桌面,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目光落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蒙尘的青铜小香炉上。炉身刻着模糊的八卦纹,炉底似乎压着什么。
她走过去,拿起香炉。入手微沉。炉底赫然压着一张折叠的黄纸符!符纸已经泛黑,上面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气!
锁魂符苏窈眼神一冷。难怪原主身体虚弱,精神恍惚!原来是被这邪物日夜侵蚀!傅家……好狠毒的心思!
她指尖灵力凝聚,轻轻一捻!
噗!
符纸瞬间化为飞灰!一股黑气逸散而出,被她随手一挥,彻底驱散!
做完这一切,苏窈才走到窗边的软榻坐下,闭目调息。这具身体太弱,刚才动用灵力移山活水,消耗不小。
不知过了多久,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站在院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庭院。他是傅砚辞的心腹特助,秦铮。奉傅砚辞之命,来请这位刚闹出大风波的大少奶奶过去问话。
秦铮踏入院门,脚步猛地一顿!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瞬间包裹了他!长途奔波的疲惫,连日处理傅家烂摊子的烦躁,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拂去!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庭院,又看看窗边闭目养神、气质沉静的苏窈,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这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苏窈吗!
苏窈缓缓睁开眼,目光平静地落在秦铮身上。她没说话,只是拿起书案上一个空的白瓷茶杯,指尖在杯沿轻轻一弹。
叮——
一声清脆悠扬的玉磬之音,如同清泉流淌,瞬间涤荡了秦铮心中所有的杂念和疑虑!他只觉得灵台一片清明,连日来的焦虑和傅砚辞交代的强硬请人指令,都变得模糊起来。
秦特助,苏窈声音清泠,坐。
秦铮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姿态恭敬了许多。
傅总让我……他开口,声音却没了往日的冷硬。
不急。苏窈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清水。水是刚引的活泉,清澈甘冽。喝杯水。
秦铮迟疑了一下,接过杯子。清水入口,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甜和清凉瞬间蔓延四肢百骸!仿佛连灵魂都被洗涤了一遍!他震惊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又看看苏窈。
苏窈微微一笑,指尖在茶杯上轻轻一点,杯底水面竟无端荡开一圈细微的涟漪,形成一个极小的、旋转的太极图案,一闪而逝!
回去告诉傅砚辞,她声音平静无波,想见我,让他自己来。
东跨院的门槛……
她抬眸,目光清冷如霜。
他得自己迈。
第3章:掐腰问复婚,罗盘压薄唇
三天后。傅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CBD,阳光刺眼,却驱不散室内的冰冷。
傅砚辞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面容冷峻如雕。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正盯着桌上平板电脑里循环播放的视频——正是三天前苏窈在傅家老宅直播烧婚书、预言傅明轩活不过三天的画面。
画面里,苏窈那双沉静如古井的眼眸,那笃定冰冷的预言,还有最后傅明轩被救护车抬走的混乱场景……每一帧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傅总,秦铮站在桌前,脸色凝重,医院那边……二少情况很不好。突发性心肌炎,伴随多器官衰竭,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随时可能……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傅砚辞捏着钢笔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泛白。三天!真的只有三天!苏窈的预言……应验了!
她人呢傅砚辞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还在东跨院。秦铮回答,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苏小姐她……似乎真的不一样了。东跨院……变化很大。他想起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和那杯神奇的水,至今仍觉不可思议。
傅砚辞沉默片刻,猛地站起身:备车。
东跨院。庭院深深,草木葱茏。活水潺潺,鸟鸣清脆。与三天前的死寂阴森判若两地。
傅砚辞踏进院门,脚步微顿。那股扑面而来的、令人心神宁静的气息,让他连日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丝。他看着焕然一新的庭院,目光落在窗边软榻上。
苏窈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改良旗袍,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长的脖颈。她正低头摆弄着一个古朴的紫檀罗盘,侧脸沉静,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气质沉静,眉目如画,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怯懦的影子
傅砚辞心头莫名一悸。他大步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气势,瞬间笼罩了软榻。
苏窈。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审视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复杂情绪。
苏窈头也没抬,指尖轻轻拨动罗盘上的天池指针,声音平淡无波:傅总,有事
她这副全然陌生的、云淡风轻的态度,瞬间点燃了傅砚辞心中压抑的怒火和连日来的焦躁!他猛地俯身,一只手臂撑在软榻扶手上,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啊!苏窈猝不及防,身体被迫贴近他!罗盘脱手掉在软榻上!男人灼热的气息混合着冷冽的雪松香瞬间将她包围!腰间的力道大得惊人,带着惩罚性的意味,隔着薄薄的旗袍布料,几乎要嵌进她的骨肉里!
你到底是谁傅砚辞逼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几乎要刺穿她的伪装,把明轩弄成那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窈被迫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怒火和探究。腰间的疼痛让她蹙眉,但眼底却一片冰冷,没有丝毫慌乱。
傅总,她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嘲讽,令弟自己作孽,遭了报应,与我何干
报应傅砚辞冷笑,掐着她腰的手更用力了几分,指腹甚至能感受到她腰侧细腻肌肤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那你的预言呢苏窈,你什么时候学会装神弄鬼了!
装神弄鬼苏窈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眼底却毫无笑意,傅总不信命
她忽然抬起手,没有去推他,而是伸向掉在一旁的紫檀罗盘。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盘面。
那不如……她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我帮你算算
话音未落!她手腕猛地一翻!
嗡——!
罗盘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天池中的磁针疯狂旋转!发出低沉的嗡鸣!盘面上复杂的圈层符文瞬间亮起微弱的金光!一股无形的、强大的气场以罗盘为中心轰然爆发!
傅砚辞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猛地撞在胸口!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列车正面冲击!掐着苏窈腰的手瞬间被震开!高大身躯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在书架上!书架剧烈摇晃!几本书籍哗啦一声掉落在地!
他闷哼一声,胸口气血翻涌!难以置信地瞪着苏窈!更确切地说,是瞪着她手中那个散发着淡淡金光、如同活物般的罗盘!
苏窈稳稳地坐在软榻上,一手托着罗盘,一手掐诀。金光映着她清冷的眉眼,如同九天玄女,凛然不可侵犯。
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傅砚辞面前。傅砚辞背靠着书架,胸口起伏,金丝眼镜歪斜,一丝不苟的发型有些凌乱,第一次显露出狼狈。他看着逼近的苏窈,看着她手中那诡异的罗盘,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窈在他面前站定。罗盘的金光映亮他深邃的眼底。她微微踮起脚尖,将那个还在微微嗡鸣的罗盘,轻轻压在了他紧抿的薄唇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混合着罗盘上流转的、令人心悸的能量,瞬间冻结了傅砚辞所有的感官。
傅总,苏窈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罗盘嗡鸣的共振,如同魔咒般钻进他耳膜,也钻进他心底:
现在,信了吗
第4章:祠堂斗五鬼,掌权焚邪符
傅家祠堂。檀香袅袅,烛火摇曳。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的木头和香灰混合的气息,沉重而压抑。高大的神龛上,供奉着傅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森严肃穆。
周玉茹穿着一身素黑,跪在蒲团上,哭得双眼红肿,声音嘶哑:列祖列宗在上!求你们显显灵!救救明轩吧!都是苏窈那个妖女!是她咒死了我的明轩!求祖宗降下神罚,收了那个妖孽啊!
她身后站着几个穿着道袍、手持桃木剑、神色凝重的道士。为首的老道须发皆白,手持一柄古朴的铜钱剑,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祠堂四周,眉头紧锁。
傅夫人,老道沉声道,此间阴煞之气极重,更有邪法残留!二公子之事,恐怕……并非偶然!
大师!您一定要想想办法!周玉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转身抓住老道的袍袖,只要能救明轩,只要能除掉那个妖女!多少钱我都给!
老道捋了捋胡须,眼中精光一闪:当务之急,是破了这祠堂的邪阵!此阵名为‘五鬼锁魂’,歹毒异常!需以纯阳之血,引动天雷地火,方能破除!
纯阳之血周玉茹一愣。
正是!老道点头,需傅家嫡系血脉,心头精血三滴!配合贫道秘法……
用我的!周玉茹毫不犹豫!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愿意!
不可!一个清冷的女声自门口传来。
众人猛地回头!
苏窈一身素白长裙,长发未绾,披散在肩头。她缓步踏入祠堂,步履无声,如同踏月而来。身后跟着面色冷峻的秦铮和几个傅砚辞的心腹保镖。
祠堂重地,岂容邪道放肆苏窈目光平静地扫过那几个道士,最后落在周玉茹身上,周女士,你是想用傅家列祖列宗残留的福泽,为你那私生子续命还是想引动天雷,彻底毁了傅家百年根基
你胡说!周玉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苏窈!你这个妖女!你还敢来祠堂!就是你害了明轩!大师!快!快收了她!
那几个道士如临大敌!为首老道铜钱剑一指:妖孽!休得猖狂!看剑!说着,口中念念有词,剑身泛起微弱的黄光,就要刺来!
苏窈看也没看他,只伸出纤纤玉指,对着祠堂东南角的阴影处凌空一点!
破!
一声轻叱!
噗——!
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蒙着灰尘的陶罐应声而碎!一股浓郁的黑气如同毒蛇般猛地窜出!带着刺鼻的腥臭和凄厉的尖啸,直扑那几个道士!
啊!五鬼反噬!老道脸色剧变!慌忙挥剑格挡!其他道士更是吓得手忙脚乱,桃木剑乱舞!
那黑气却如有灵性,避开剑光,瞬间缠上离得最近的一个年轻道士!那道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倒地不起!
师弟!老道惊骇欲绝!
黑气弥漫,祠堂内阴风阵阵!烛火疯狂摇曳,几乎熄灭!牌位在神龛上咯咯作响!整个祠堂仿佛变成了鬼域!
周玉茹吓得瘫软在地,尖叫连连!
苏窈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她指尖掐诀,口中默诵真言。一股无形的、浩然的清气自她周身散发开来,如同定海神针,瞬间稳住了摇摇欲坠的祠堂气场!
乾坤借法,五雷正炁,敕!
随着她清冷的声音,一道微不可查的紫色电光在她指尖一闪而逝!
轰隆——!
祠堂上空仿佛响起一声闷雷!并非真实雷声,而是纯粹的能量震荡!
那几股肆虐的黑气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发出滋滋的怪响,瞬间消融瓦解!尖啸声戛然而止!阴风骤停!摇曳的烛火重新稳定下来!
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地上那个昏迷不醒的道士和面无人色的老道。
老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苏窈连连磕头:仙师!仙师饶命!是贫道有眼无珠!冲撞了仙师!求仙师饶命啊!
苏窈没理他,目光落在神龛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牌位后面。那里,隐隐透出一丝极其微弱的、与刚才五鬼锁魂阵同源的邪气。
她走过去,在周玉茹惊恐的目光中,伸手从牌位后摸出一张折叠的、用鲜血画满诡异符文的黑色符纸!符纸入手冰凉刺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怨念!
血煞符苏窈眼神冰冷。以自身精血为引,咒杀他人!难怪傅明轩死得那么快!周玉茹为了儿子,竟不惜用这种自损八百的邪术!还藏在祖宗牌位后,用傅家先祖的福泽来抵消反噬!真是歹毒又愚蠢!
不!还给我!周玉茹看到那符纸,如同疯了一样扑上来!
苏窈指尖灵力一吐!
呼——!
黑色符纸瞬间燃起幽蓝色的火焰!火焰中,仿佛有无数扭曲的人脸在无声哀嚎!眨眼间,符纸化为灰烬!那股阴邪之气彻底消散!
啊——!周玉茹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苏窈转身,目光扫过祠堂内噤若寒蝉的傅家旁系和佣人,最后落在秦铮身上,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特助。
从今日起,傅家内宅一应事务,由我掌管。
周玉茹,禁足西院,无令不得出。
祠堂秽物已除,着人重新洒扫,三日后,开祠堂,祭祖。
秦铮看着眼前气势凛然、如同真正主母般的苏窈,又看看地上失魂落魄的周玉茹,心中再无半分疑虑。他躬身,声音恭敬无比:
是!夫人!
第5章:罗盘定乾坤,傅总缺夫人
傅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暮色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为冰冷的空间镀上一层暖金。傅砚辞站在窗前,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三天了。傅明轩在重症监护室,靠机器维持着最后一丝气息。周玉茹被禁足西院,傅家内宅彻底变天。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傅总。秦铮的声音打破寂静,他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神色复杂,夫人……苏小姐派人送来的。
傅砚辞转身,接过文件。是傅家老宅东跨院的地契和产权转让协议。乙方签名处,苏窈的名字清隽有力。甲方处,空着。
她说什么傅砚辞声音低沉。
苏小姐说……秦铮迟疑了一下,东跨院的风水局已稳,傅家百年根基无忧。这份协议,是谢礼。从此两清。
两清
傅砚辞捏着文件的指尖微微收紧。纸张边缘硌着指腹。谢礼她烧了离婚协议,预言了他弟弟的死期,搅翻了傅家,然后……用一座院子就想两清
一股莫名的烦躁和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随手丢在桌上。烟灰缸旁,静静躺着那个古朴的紫檀罗盘。三天前,就是这东西压在他唇上,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和令人心悸的能量,让他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动摇。
他拿起罗盘。入手温润,盘面光滑,天池中的磁针安静地指向南方。仿佛三天前那金光大作、嗡鸣震动的景象只是幻觉。
她在哪傅砚辞问。
东跨院。秦铮回答,苏小姐说……在等您。
傅砚辞眸色微深。他拿起罗盘,大步走出办公室。
东跨院。夜色初降。庭院里亮起了几盏仿古宫灯,暖黄的光晕洒在青石小径和葱茏草木上,静谧而温馨。活水潺潺,带来清凉的夜风。
苏窈坐在庭院中央的石桌旁。桌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茶香袅袅。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宽松禅服,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颊边。月光洒在她身上,如同镀了一层银辉,清冷出尘。
听到脚步声,她抬眸。看到傅砚辞高大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手中还拿着那个罗盘。
她没起身,只抬手斟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傅总,请坐。
傅砚辞在她对面坐下。石凳微凉。他将罗盘轻轻放在石桌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谢礼他拿起茶杯,没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座院子,换傅家翻天覆地苏窈,你的算盘打得真精。
苏窈微微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傅总言重了。傅家根基深厚,我只是拨乱反正。东跨院于我,是栖身之所。于傅家,是定海神针。这笔交易,傅家不亏。
她放下茶杯,指尖无意识地在杯沿划过。况且,傅二少命数如此,非我所为。周女士行差踏错,咎由自取。傅总与其兴师问罪,不如想想,如何稳住傅氏股价毕竟,令弟的事……影响不小。
傅砚辞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听着她条理清晰、撇得干干净净的话,心头那股无名火更盛。他猛地倾身,手臂越过石桌,带着灼热体温的大掌,再次精准地扣住了她放在桌面的手腕!
这一次,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苏窈,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紧紧锁着她,你搅乱了傅家,搅乱了我的心……
现在想用一座院子就抽身而退
天底下,没这么便宜的事。
苏窈手腕被他攥住,肌肤相贴处传来滚烫的温度。她没挣扎,只是抬眸迎上他灼热的视线,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玩味的弧度。
哦那傅总想如何
傅砚辞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更近一分,灼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面颊。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罗盘,塞进她被他攥住的手里,然后,包裹着她的手,将罗盘翻转,盘底压在了自己紧抿的薄唇上。
冰冷的罗盘底,紧贴着他温热的唇瓣。一如三天前在软榻上,位置却颠倒。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眸,声音低哑,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大师,
复婚需要算什么
苏窈感受着手腕上他掌心的灼热,和罗盘底压在他唇上的微凉触感。她指尖微微用力,罗盘在他唇上轻轻碾了一下。
傅总,她声音清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目光落在他深邃的眼底,如同星辰坠入寒潭:
先算算你命里……
缺不缺我。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静谧的庭院。罗盘底冰冷的金属,男人唇瓣灼热的温度,女人手腕细腻的肌肤,交织成一片无声的战场。
傅砚辞看着苏窈眼中跳动的、狡黠而笃定的光,感受着唇上罗盘传来的、仿佛能定住他心神的奇异力量,心中那最后一丝不甘和怒火,如同冰雪般悄然消融。
他缓缓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收回。反而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抚过她纤细的肘弯,最终落在她单薄的肩头。掌心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缺。
他声音低沉,斩钉截铁,如同最终宣判。
命里缺你。
傅太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