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称之为偶然,可接连两次都是如此?
宇文质百思不得解,他曾无数次把叶青铃降得服服帖帖,怎么会突然有此变故呢?突然,脑海中闪过新婚之日他和叶青铃被大伙困住的事情。
莫不是那日
宇文质再错愕、愤怒、不甘,可有心无力的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接受。
他怔在原地,没了动作。
原本小丫鬟做好了最坏准备,可她迟迟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动作,不由的睁开眼睛,转头之际就对上宇文质那双红得仿佛要嗜血的双眸,她“啊”地惊呼一声,侧身倒在桌子上,胸前裸露在空气中,刺痛着宇文质眼睛。
他抬手一巴掌打在小丫鬟脸上,愤怒地开口斥责。
“混账东西!鬼叫什么,扰了本公子的兴致,该死!”
“二公子,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
宇文质恶狠狠地瞪着小丫鬟,那声音仿佛地狱的恶魔。
“你没有下次了。”
“二公子,奴婢”
这一次,小丫鬟终究没有再说出一句求饶的话,就被宇文质活生生地掐死了。
“晦气!”
“来人,把他给我处理了。”
门外伺候的丫鬟小厮应声鱼贯而入,在看到小丫鬟的尸体后,面色不改地把她拖了出去。
宇文质净手后,理了理衣服,出门往栖霞阁去了。
事关重大,他得找母妃商量对策,不能让宇文寒捷足先登。
当宇文质来到栖霞阁时,苏烟正坐在凳子上,气愤不已,地上尽是瓷器碎片,丫鬟小厮跪在一旁,动都不敢动一下。
秋月和冬雪是外祖为母妃特意培养的,现在秋月却如此背叛,难怪母妃如此气愤。
宇文质抬手屏退所有下人,轻声开口道:“父王坚持抬秋月为姨娘,不知母妃要如何处理?”
苏烟闻言,静静地看着宇文质,嘴角微扬,满是不屑。
“姨娘?笑话!”
“我苏烟出身京城世家,父亲苏无名是帝师,母亲是先皇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哥哥是当朝丞相,她一个小小贱婢也敢和我作对,不知死活!”
“在这宝亲王府,本妃让她是姨娘她便是姨娘,我让她不是她便不是。”
“你把这封信送出去,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宇文质接过苏烟手里的信,信封上写着“苏常亲启”,宇文质心里一惊。
碍于丞相府与宝亲王府的特殊地位,母妃与舅舅之间很少有书信往来,即使有什么消息需要传递,也是由秋月与冬雪代为传递。
看来,母妃连冬雪也忌惮上了。
宇文质抬眸看着苏烟,久久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苏烟的忌惮还是很必要的。
就在苏烟和宇文质商量对策的时候,翠浦居内,冬雪正直挺挺地跪在宇文寒和叶青羽面前涕泗横流。
“奴婢愿意为将军和夫人做牛做马,求将军和夫人能让奴婢留在玉泉院。”
“王妃让奴婢来,是想让奴婢找机会成为将军的女人,奴婢也曾盼望将军垂怜,可奴婢更知道将军和夫人鹣鲽情深,根本没有奴婢的位置,奴婢只求能留下来伺候将军和夫人。”
冬雪跪爬到宇文寒面前,伸手想要抱住他的腿,却被宇文寒一脚踢开。